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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第141張 不做忘恩負義的人

竹香似乎怒拍了一下床沿。

“你別氣……等你好了,你同我一起去,他們見到你本事厲害,定然不敢再欺負人!”梅香吸了吸鼻子。

“娘子和關三爺也算有,這事兒,長青幫不肯幫忙麼?”竹香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梅香一聽這話,似乎委屈了哭了片刻,“不肯的,說不定就是長青幫的人放話他們為難我!長青幫的人聽說娘子要開武館,笑的不行……說……說的可難聽了!”

竹香似乎又捶了幾下床榻,口氣也愈發生氣。

蕭玉琢正要推門進去。

竹香卻又說道:“對了,這事兒你怎麼不告訴將軍?將軍就在東院兒住著,如今看來,他是真想同娘子和好的,已經有了小郎君了,兩個人還能這樣分開一輩子不和好不?”

梅香吸吸鼻子,“我不敢告訴將軍,這事兒我連娘子都沒敢說,如果擅作主張告訴郎君,郎君肯悄悄的幫忙也就罷了……可是郎君若是也和長青幫的人一樣,嘲笑娘子怎麼辦?”

站在門外的香,臉,連忙看向蕭玉琢。

蕭玉琢抿,瞇了瞇眼。

“再說,長青幫的人,好些都知道這事兒,郎君怎麼可能不知道?也許郎君就等著娘子服低頭,去求他呢!我才不給娘子添堵!”梅香哼了一聲。

蕭玉琢在門外,默默無聲的點了點頭。

竹香輕嘆一聲,“其實長青幫里頭也并非毫無紛爭,將軍莫名其妙的在半路上出現,一出現就了長青幫里頭的副幫主,你說長青幫里的其他人會服麼?旁的副幫主看不看得慣就不說了,但是底下的各個堂主肯定不能服氣,他們知道這事兒,未必會告訴將軍知道。”

梅香又吸吸鼻子,“那你說,我能去將軍那兒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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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玉琢聽到這兒,抬手將門推開。

里頭兩個丫鬟嚇了一跳,“娘、娘子……”

蕭玉琢不能說話,目灼灼的看著兩丫鬟。

“娘子,婢子好多了,過兩日又可以伺候娘子了!”竹香連忙按著床沿坐了起來,頷首行禮。

蕭玉琢正要往床邊邁步,外頭卻有丫鬟道:“娘子,景副幫主請您往東院去一趟。”

蕭玉琢立時站定腳步,屋里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

竹香和梅香眉來眼去的,像是打著什麼暗號。

蕭玉琢瞇眼看著倆丫鬟。

“婢子扶娘子過去吧!”梅香連忙起,來到蕭玉琢邊。

蕭玉琢不能說話,看了一眼,卻沒扶的手,反而把手落在香的胳膊上。

梅香沖眼睛,香卻是不說話。

“娘子,您現在不是嗓子不舒服麼?香又悶,還是婢子隨您去吧?”梅香小聲哀求道。

蕭玉琢抬手敲了敲的腦袋,轉離去。

梅香愣在原地,失落的鼓了鼓,“剛才的話,是不是都娘子聽見了?”

竹香點頭,“只怕是。”

“你不是六覺敏銳的麼?外頭有人你都不知道啊?”梅香抱怨

竹香翻了個白眼,“姐姐,你能理解我大病初愈麼?我醒過來還沒一個時辰呢!”

蕭玉琢去往東院,不知道景延年這會兒又尋做什麼。

來的時候,景延年正坐在花廳里,那小婦人和重午都在。

重午在景延年上,揪著他爹的襟,咯咯直笑。

景延年的目落在重午上,深深的眸之中蘊含的盡是一片慈父之

著重午的目太過眷,眷的讓蕭玉琢覺得像是要告別一般。

邁步門。

景延年抬眼,那種熱切又帶些憾的目心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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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先下去。”景延年把重午娘。

香也隨著退了出去。

蕭玉琢想要接過兒子,多抱會兒。

景延年卻道:“日后有的是時間讓你抱兒子,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蕭玉琢重午乎乎的小臉兒,點頭坐下。

景延年看著,卻沉默起來。

蕭玉琢不能說話,不然早催促他了。

如今他不作聲,卻也只能安靜的等待著。

老半天,景延年才嘆了口氣,“玉玉,我要回趟長安了。”

蕭玉琢看他一眼,面無表的點點頭。

景延年盯著,目中有不舍,“我派去追突厥信使的人,沒有能追到。只怕那信真的會落圣上手中。我不怕他罰我,卻不希你再陷囹圄。”

蕭玉琢想說聲謝謝,可開不了口,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

景延年嘆了一聲,“我雖并不贊你的做法,可我看著你如何一點一點的努力,一步步的爭取,我親眼看到你如此不容易。既然你這麼想要達你的目的,也許我不該繼續攔著你。”

蕭玉琢連連點頭,若能說話,定要嘆一聲,“能等來您這句話,才是真不容易。”

“我離開長安太久了,是得回去一趟了。”景延年目灼灼的看著的臉,“總是想要跟你好好的說說,可是你每次冷言冷語,或冷嘲熱諷的打斷,都我氣昏了頭,有時候并非是那麼想的,卻也會惱怒言不由衷。人都好臉面,我也有這病。”

蕭玉琢發現,今晚一直安靜不說話,景延年說話間的語氣倒是越發的溫了。

不像以往,兩人說著說著就能吵起來,越吵越兇。

“雖然我幫你的地方很,但守在你邊,看著你起碼也是安心的。”景延年苦笑了片刻,“知道你如今不肯跟我回長安,不肯放下你苦心經營的一切,我不能守在你邊的時候,終覺不安。”

蕭玉琢抬眼看他,這話什麼意思?

他不在這兒不安,又不勉強跟他回去,那是有什麼兩全其的辦法?

“我寫了信廖長生來,”兩人目,景延年立即說道,“你別誤會,我不是他來監視你的,他功夫不錯,人也實誠忠心……你若有事差遣,有他在,我多能夠放心。”

蕭玉琢想了想,默默的點了點頭。

景延年不由笑起來,“玉玉,今晚的你,為何如此溫?”

?蕭玉琢在心底冷哼,不過是不能說話而已,難道能說話的時候就不溫麼?

“關于你說的‘自由’‘人權’,大概我還需要多想想,也許是我們彼此都想差了什麼。”景延年緩聲說道。

蕭玉琢在心底輕哼,才沒有想錯,景延年就是霸權!就是暴君!除他以外,旁人的想法都是不對,不依靠他不對,不接他的保護不對,不事事唯命是從不對!

可惜不能說話,一時沒辦法反駁他,不然必要他啞口無言!

“也許我有不對的地方,但我一時還不能回過味兒來。我只覺得自己事事都是為你好,偏偏你不理解我的一番護之心。希我再從長安回來的時候,我們之間能多一點理解。”景延年聽不到心中的咆哮,只見面上安安靜靜,似乎把他的話都聽進心里了。

他原本嚴肅的俊臉,此時越發的溫潤可親了。

“我今晚就走,連夜啟程。”景延年道,“突厥人我會一并押回長安,廖長生不出十日,定能趕到。”

蕭玉琢點了點頭。

“玉玉今晚,為何如此安靜?”景延年提步靠近,“我要走了,待我理好長安的事,會盡快趕回,玉玉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蕭玉琢嘆了口氣,好多好多話,可惜說不出口。

側臉著門外已經黑沉下來的天,抬手指了指側間。

“重午,就留給你照顧了。我若再把他帶走,只怕這輩子都沒法與你和解了。”景延年無奈的笑了笑,“玉府上的這些守衛,是我從長青幫里揀選出來的,也算可以放心,我把他們留給你……你會照顧好自己和重午的,是吧?”

蕭玉琢當即就想告訴他,“看吧,人生中有些時候的分別也是必然的,如果沒有自保的能力,難不你去而我就去哪兒,拴在你的腰帶上?”

沒有嗆聲。

景延年溫的眸忽而變得有些懷疑,“怎麼一直都不說話?你是怎麼了?”

但見十分平靜,并不像是哪里不妥。

蕭玉琢忽而輕輕的抱了抱景延年,算是作別,更是為了他安心走,別多問。

這麼輕輕一抱,景延年墨的眼眸中盡是歡喜,他抬手的發,忽而低頭在額上落下一吻。

蕭玉琢一愣,抬眼看他。

的眼睛大而靈,眼眸澄澈見底。

這麼一吻,竟有些一發不可收拾。

他低頭又吻上的臉頰,

他一把將抱起,按在自己懷中,長吻纏綿……

蕭玉琢只覺在他懷中,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仿佛被人點著了火似得。

又好似被一團烈火包裹著。

兩人的呼吸都漸漸重。

景延年忽而彎抱起,轉到屏風后頭,一把推開坐榻上的矮幾。

蕭玉琢被他下。

瞪著他連連搖頭,若能說話,定罵他得寸進尺。

可惜不能……那點兒反抗,在景延年眼中完全不夠看,倒像是拒還迎似得。

景延年沉沉的眼眸之中,已經布滿

他吻著的脖頸,一路向下……

蕭玉琢被他吻的氣連連,卻連個“不要……”都說不出口。

息之態,到景延年越發難以克制。

他似乎也沒想要克制……

屏風后頭,春旖旎。

蕭玉琢息不已,指甲深深的嵌進景延年肩頭壯的皮里。

肩頭的那一痛楚,卻好似他更為興

蕭玉琢已經癱泥,如置云霄之上,忘乎所以。

景延年起之時,眼神迷蒙,渾,已經沒有一力氣。

他真是太欺負人了……趁著不能說話的時候欺負,連罵他的機會都沒有。

景延年人拿來了的被子,小心翼翼的為蓋好。

他又在眉眼上落下吻來,“好了……”他連忙端正神,“再親近你,只怕我今晚都走不了了!”

蕭玉琢氣悶,這難道還怪了不?!

“我走了,好好等我回來。”景延年將的手裹在掌心,的握了握,“別哭,不會分開太久的。”

景延年微微一笑。

蕭玉琢心底輕哼,才不會哭呢!

卻見景延年抬手抹了抹的臉,眼角還真的有些潤。

唔,不是哭了,大概只是困了吧。

“閉上眼睛,我給你講個故事。”景延年說,“以前你懷著重午的時候,我跟你講過的。”

蕭玉琢當真閉上了眼。

“從前,有個農夫,上山砍柴,遇見了一頭狼……”

蕭玉琢在他沉穩好聽的嗓音里,看到自己變那個農夫,而他就是那頭狼……

再醒來的時候,景延年已經不在邊了。

不能說話的這段時間,大概是兩人宛城見面以來,相最和諧的時候了吧?

還是酸痛的,躺在坐榻上一不想

可忽而想到似乎還有許多事等著理,連忙坐起。

外頭的天,都蒙蒙亮了。

香……”張了張,沒發出聲音。

抬手推倒了一旁的矮幾,發出咣當的聲響。

香、梅香連忙從外頭進來。

“娘子要起了麼?”香問道。

梅香的眼圈卻有些紅。

蕭玉琢點點頭,帶穿戴好,指了指梅香。

香連忙說道:“沒事,只是……”

“婢子是風大,迷了眼睛。”梅香說道。

蕭玉琢無聲的笑了笑。

香抿了抿,“你這借口,還不如不說。”

梅香瞪了一眼,垂眸道:“娘子,如今郎君也走了,長青幫也不肯幫忙,武館的事是不是要拖一拖了?”

蕭玉琢端正了臉,搖了搖頭。

這事不能拖!

就好像一個國家若要強大,就不能只發展經濟,不注重國防建設。

想要進一步壯大自己的生意,想要將聚財寶柜房開遍大夏,想要為大夏不可搖的一力量,就一定要先加強自己的自保能力。

“可如今竹香還在床上躺著……要不婢子去煙雨樓要幾個人手幫忙?不過那更要那些人嘲笑了……”梅香嘟嘟囔囔。

蕭玉琢手拉過梅香的手,在手上寫了兩個字。

梅香覺得手心里,也沒看出那兩個字是什麼。

香倒是眼睛一亮,“是啊,怎的把忘了?”

“把誰忘了?”梅香連忙問道。

“蘭雪呀!如今正在長青幫里跟著關三爺學武藝呢,且原本就是宛城本地人!若隨你去,那些人肯定不敢欺負你。”香說道。

梅香連連點頭,“聽你說的,蘭雪如今關三爺看重,請幫忙,便是長青幫的人,也不敢說什麼了!我這就去找!”

用罷了早飯,香給蕭玉琢施針,治療的啞癥。

梅香則去了長青幫分舵,去尋劉蘭雪。

從越王府回到蕭玉琢邊的時候,劉蘭雪恰已經去了關三爺那兒,兩個小姑娘很久都沒見過面了,頗有些迫不及待。

見到劉蘭雪的時候,劉蘭雪正是滿頭大汗,小臉兒之上紅彤彤的,春寒料峭的時候,卻只穿了一件薄衫,渾還往外冒著熱氣。

“蘭雪,好久不見?你怎麼瘦了這麼多?”梅香驚訝道。

劉蘭雪呵呵一笑,“你我的手臂,上的?”

梅香還真手去了一把,不僅訝然看,“好像結實了很多?”

“我這呀,不是瘦了,是壯了!以前上的都是虛,如今練的扎扎實實的,比以前更有勁兒了!”劉蘭雪微微一笑,臉上的芒似乎比朝更為明耀眼。

這個力氣大的不像話的孩子,如今越發的自信麗了。

梅香看著,只覺眼中曾經平凡不起眼的,如今這般的絢麗奪目。

“太好了,我正是要找你幫忙,看你如今這樣子,我就放心了!這事兒找你,準能!”梅香笑嘻嘻的拍了拍的肩頭。

直覺這看起來瘦削的肩頭,卻好似能扛起千斤的重量,比一般的男人還要壯結實。

“什麼事兒?”劉蘭雪拿過帕子,抹了抹頭上的汗,“可是娘子有什麼差遣?”

梅香點點頭,把娘子想要辦武館,可是遭遇了不順。

宛城當地人欺負一個外鄉小娘子,長青幫的人也抱著手,樂呵呵的等著看熱鬧。

好似篤定了家娘子會失敗,非但不忙幫還冷嘲熱諷的事兒給說了。

劉蘭雪當即臉上就是一怒,“哼,憑什麼就料定咱們娘子會失敗?娘子說了,有志者事竟!長青幫的人也是眼高手低,我剛來的時候,他們還說我堅持不了,吃不了習武的苦頭,不到三日,準定要跑!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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