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放在心上便好,們母二人在凌家地位低下,本就不重視,凌二爺掌管凌家期間,克扣食月例錢本就是常事,們母二人常常食不果腹不蔽,再怎麼說,你也是嫡親的兄長,也應該庇護些。”
錦所說的這些事,凌墨寒是完全不知的,凌家表面上鮮亮麗,一團和氣的背后竟然是這般的骯臟。
“這些事,你確定都是真的……”凌墨寒還是有些不肯相信,凌家難不連養活一對母的錢財都沒有。
苛待姨娘庶這樣的事要是傳出去,凌家的臉面可就真是無安放了。
“你難道以為我在騙你,剛才凌妍上所穿的衫早就不合了,袖口也有些磨邊了,一看便是穿了很長時間……”
錦真要懷疑,凌墨寒那雙眼睛是真的瞎了,那麼明顯的事都看不出來。
凌墨寒頓時沉默,即便他與凌婉不甚親厚,但終歸凌婉也是他的親妹妹。
在他的眼皮底下盡了辱,他卻一無所知,傳出去不免被人譏諷嘲笑。
“二叔做的太過了!”凌墨寒臉沉,一掌拍在桌子上。
二叔做事雖然能力有限,但他著實沒有想到,竟然能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錦微微嘆了口氣,后宅之事向來明爭暗斗不斷,凌婉母忍氣吞聲多年,也只是為了能安穩過下去。
“之前凌二爺管家的時候,扶傷的丫鬟婆子都得了他不的好,凌妍不待見凌婉,丫鬟婆子為了討好二房人,便會故意欺凌們母,我們現在所知道的,不過是們遭遇的冰山一角。”
作為宮斗宅斗劇的資深好者,錦心中十分明白這其中的彎彎繞繞。
一朝失勢,虎落平被犬欺,這都是后宅最常見的戲碼。
凌墨寒為一個男子,志向乃是朝堂之上,不了解這些事也在理之中,不過既然知道了,就要給他深刻的上節課。
“這瓶是白姨娘讓凌婉送來的,九轉護心丹,這麼名貴的藥,定然是白姨娘珍藏了許久。”
“九轉護心丹是我母親給白姨娘的,當年凌婉剛剛出生的時候,子孱弱,全靠這九轉護心丹才護住了心脈,保住了命。”
錦認真的聽著,確實不知道還有這麼一段往事,只知白姨娘原先是先頭正房夫人的丫鬟,被先夫人看中,這才有幸被封了做姨娘。
想來先夫人能將這麼名貴的九轉護心丹給凌婉服用,也是對白姨娘有些誼在的。
“白姨娘是母親的陪嫁丫鬟,母親一向與人為善,待白姨娘更是如同親姐妹一般。”
凌墨寒沉著聲細數著往事,母親已經逝去多年,這九轉護心丹在白姨娘手中已經十幾年的時間,其藥效早就失效,可這瓶卻保存的完好無損,瓶上青的花紋,由于長時間不斷拭而有些淡化。
可見白姨娘對先夫人的尊重,連一個藥瓶都如此小心的對待。
“去將庫房里的一盒燕窩拿著,去白姨娘那看看。”凌墨寒低聲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拿。”錦應下起去庫房將燕窩拿上,二人一起去了白姨娘房中。
……
“今日的膳食怎麼如此差,這青菜連點油水都沒有,是白水炒的不。”
凌婉拉著碗里的清水煮菜,面沉,語氣難的強勢。
“二小姐,廚房的菜都是這樣的,就連老太爺的那里送去的都是如此,二小姐,若是吃不慣,大可以自己去做,沒必要為難奴才。”
回話的婆子理直氣壯,看那架勢,仿佛才是主子一樣。
“王婆子你也太目中無人了,這凌家難不是你做主了。”
“二小姐你這話說的,你可千萬別往我臉上金,老婆子我就是一個下人,盡心盡力的在凌家做了半輩子,可擔不了這個罪名,二小姐還是得慎言。”
王婆子在凌家半輩子,一向是依附著二房,當初凌二爺掌管家事的時候,可是沒貪污賄,欺負凌婉母都是常事。
“我還不知道,王婆子你的架子可真是不小,趕在主子面前賣弄,難不是借了二房的威。”
錦剛走到院門口,就聽見王婆子喋喋不休的說道,還將凌二爺給拉了出來,真是好大的架子,到顯得是主子。
王婆子看清來人是誰后,心中猛然一驚:“將軍,夫人,老奴該死一時口誤……”
“口誤……”凌墨寒沉著臉說道:“你這不是口誤,分明是滿腹怨恨,白姨娘二小姐是主子,你只是一個低賤的下人,還敢接著二叔的名義,在府中橫行霸道,你這婆子真是該死!”
“將軍,我就是一時口誤,絕沒有此心啊,將軍饒命啊!”王婆子瞬間慌了,急忙跪在地上求饒。
“像你這種欺怕之人才更是可恨,更該好好的教訓。”
錦怒聲喝道:“陸時,把人王婆子拉出去,重大二十板子,貶到鄉下莊子上,讓全府的丫鬟婆子都去看著,這便是欺凌主子的下場,都引以為戒。”
“是,夫人。”陸時應下,兩名侍衛拖著王婆子出去。
“將軍,夫人,這本來就是件小事,都是凌婉這丫頭多事,可別因為這事給你們惹了麻煩。”
白姨娘子弱,在房中發生了這樣的事,心里面難免膽怯,況且這王婆子是二房的人,凌二爺又對于失去掌家之權的事耿耿于懷,還是不要招惹二房為好。
“下人欺凌主子,這樣的人刁奴若是在不置了,這凌家是真的要套了。”若不是今日和凌墨寒親眼撞見,還不知道這王婆子私下是這般的囂張跋扈。
如此刁奴,不早早的置了,難不還留在家里過年過節不。
“白姨不必擔心,是我下令置的王婆子,二房的人若是前來找麻煩,直接告知我與錦便是。”
“爺……你……你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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