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真的是無語,這麼簡單的事,還要用他教不。
“不行……我沒做過這事,拉不下來臉。”
再怎麼說他也是凌府的公子,在京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存在,這要是讓他干這活還不如去干苦力。
“有什麼不行的,你就直接去就行了,臉皮一厚直接塞給人家就行了。”
錦極有耐心說道,連趕帶攆的將凌暮竹給趕了出去:“趕去,今天要全部發完,你要是讓我知道了你敢把傳單丟了,小心你的小命。”
錦做出一個殺人的作,警告著凌暮竹。
凌暮竹一個人孤零零的抱著一沓子傳單,不知該何去何從,是有認命的往前走去。
“長嫂,你讓凌暮竹自己去發傳單,這種出頭面的事,他做的來嗎?”
凌婉語氣中帶著些擔憂,畢竟凌暮竹一向是生慣養的,怎麼做過這些事。
“不做著試試,永遠都不知道做不做的來。”
錦此番的用意,就是讓凌暮竹出去試煉試煉,總不能總依靠家族的萌蔭過日子。
“別心他了,開門迎客吧。”
今天可是第一天營業,必須得做出些樣子。
“我這就去開門。”凌婉說完便讓小廝把門打開,隨即人群集般的涌了進來。
采青連忙招呼著眾人排好隊,井然有序的往里面走去,要不是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真就要作一團。
錦拿著自制的擴音,站在高喊道:“諸位今日我們醫館開業,免費義診七日,所有藥材一律半價,我們醫館隆重推出清風玉膏,此藥涂抹傷口之上,立竿見影愈合,而且可以淡化疤痕。”
話音落地,以云娘為首接過錦治療的幾人依次出來。
“這幾位都是使用清風玉膏的患者,他們臉上的疤痕都已經祛除干凈。”
“旁邊的那不是我們莊上的李嬸子,臉上的疤怎麼沒了。”
“你看中間的那個漂亮的姑娘,怎麼那麼像咱莊上的云娘?”
“王嬸,你那什麼眼神,什麼像,那就是云娘,怎麼變這麼漂亮了。”
云娘耳邊滿是別人的議論指指點點的話語,心中響起錦曾教的話,沉沉吸了口氣,邁步走上前去。
“我就是云娘,曾經那個最丑的云娘,都是因為這位夫人用清風玉膏幫我祛掉了臉上的疤。”
云娘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一波不小的轟,眾人議論紛紛。
“疤真沒了,這可真是神了丑變,我要瓶這個藥,也讓我家婆娘把手上的疤給去了。”
“我也要……”
“我也要一瓶……”
瞬間眾人開始了瘋搶模式,幾百瓶清風玉膏被洗劫一空……
凌墨寒到醫館時,直接被人群堵在了外面,本沒有機會進去。
“將軍,屬下知道有后門,要不然我們從后門進去。”
凌墨寒不悅的瞪了陸時一眼,語氣不善道:“你不早說。”
非得讓他在外面站這麼久之后才說,這不是找罵的。
“前面帶路,走后門。”凌墨寒沉著聲說道,邁步往前走去。
錦這邊忙的不可開,看見從后面冒出來的凌墨寒和陸時二人,直接吩咐起他們做事。
“陸時你去幫著抓藥……”
接著錦一把將凌墨寒拽了過來:“你在這收錢,我去診治病人……”
直到天漸黑,人才逐漸散去。
錦幾人累的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你們這是怎麼了?”凌暮竹發放完傳單回來,便見到幾人東倒西歪的樣子。
錦掀起眼皮瞧了眼依舊神清氣爽的凌暮竹,倒是給他分了個最輕松的活,真是失算啊!
“明日起,我會派些人前來打理醫館,你只需要在家看看賬目,是不是來一趟便可。”凌墨寒沉著聲說道。
這醫館事務如此繁瑣勞重,還有家中的事宜,全部在錦一人上,就算是鐵人也撐不住。
“不行,現在醫館剛剛開業,我必須時時在此盯著我才放心。”
可是投了千百兩銀子進去,怎麼能說不管就不管了。
要是真的黃了,的銀子豈不是打水漂了。
“我說了不許!”凌墨寒語氣十分強,不容置喙。
錦臉瞬間一沉,強忍住心中的怒意,這麼多人在此看著那,得給凌墨寒留些面,留些面。
“今日到此為止先回府。”
凌墨寒臉沉,拉著錦的手便在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腳步停頓了下,轉過來說道:“你們留下來收拾,打點事宜。”
輕飄飄的一句話,直接澆滅了幾人迫切下班激的心思,從頭到腳,全部涼了。
……
馬車,錦堵著氣故意別過頭去看向外面,不與凌墨寒說話。
到了凌府后,步伐極速的往前走去,遠遠的甩了凌墨寒一大截。
“還在生氣?”
原本落在后面的凌墨寒猛的站在后說道,嚇得錦驚呼出聲,拍著驚的心臟,白了凌墨寒一眼,大半夜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平復了下緒,錦酸溜溜道:“我怎麼敢跟將軍生氣,你要是一時不快,再把我給休做下堂婦,將我趕出凌家,我可就真的是哭無門了。”
“向來只有娘子朝著要與我和離,我那里敢休棄娘子,我這麼做也是為你著想,你就莫要在與我生氣了,可好?”
凌墨寒上前執起錦白皙纖長的雙手,語氣和道,眼眸深邃其中滿是深。
錦癡癡的著凌墨寒,沉醉在盛世中無可自拔,早就忘記了二人還在鬧別扭。
等到錦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剛竟然犯了心,臉上滿是懊悔的神,別過頭,提著,直接往房間的方向飛奔而去。
凌墨寒輕笑出聲,上前邁步跟上,執起錦垂在袖中的手,往前走去。
“娘子,今日辛苦了,為夫晚上好好的給你按按。”
“你會按?“錦不確信的問道。
“之前的確不會,是專門為了娘子去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