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老人邊的四名青年男子看見醫院里的景象,眼睛里都閃過了一疑之。
眼前這醫院看起來很熱鬧,但這熱鬧卻和正常的熱鬧不同。因為,病人和病人家屬太多,而護士卻很。
一般來說,醫院的生意太好,慕名而來的人太多的話,護士也會多一些。而眼下這家醫院的護士,比起很多小城市里那些生意冷清的醫院里的護士都還要一些。
這四人,都是經常關注細節的人,所以一眼就發現了不同尋常之。
老人和那冷酷的皮孩也發現了問題。
一名青年走到咨詢臺直接到最里面問了一會兒況,隨即就轉回來到老人邊低聲將事說了一遍。
雖說那些護士不敢說出真相,但很多在排隊的病人家屬和病人里面卻是有一些知道的,他們當然沒有什麼不敢說的。
所以當青年過去問話的時候,咨詢窗口后面的護士還在猶豫之中,隊伍里面幾個知的病人和病人家屬已經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這里發生的事詳細的給說了一遍。
很多不清楚詳細經過的人,聽到了那過程,也紛紛向那幾位知`人詢問。
老人聽完青年得到的信息,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兒,雙目睜開,嘆息道:“現在的那些人啊,全然沒有了上世紀的神,都漸漸的開始腐化了!”
“那位華神醫現在在哪里?”冷酷的皮孩直接問道。這才是他們此行的目的,至于其他的事,和無關,也不想知道。
“據他們所說,應該和梅林蘇在一塊,這是梅林蘇的電話!”
青年沒有問到華塵的聯系方式,華塵來到第二醫院的時間雖然不短,但也不長,而且他經常請假,所以直到離開,他也還沒有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留給醫院。
醫院倒是知道梅林蘇的號碼,同樣的,也知道梅林蘇已經拜師華塵。
“梅林蘇那家伙……”老人笑了,“曾經他倒是給我看過病,他的醫雖然無法和那幾位國手相提并論,但也不是浪得虛名!”
另一邊,梅林蘇直接就近找了家餐廳,包下了一間可以容納二十多人的包間,他們剩下準備去華塵新開的醫館的人全都聚集在包間里面。
菜剛點好,梅林蘇的電話便響了。
他聽了幾句,隨即就面難,接著面又有些猶豫,最后,他來到華塵邊,低聲說道:“師父,有位病人向您求醫,找到醫院,咱們剛走,打電話向問您能不能給他們診治一下!”
梅林蘇本來不想在這個時候打擾華塵,但打電話的人他也不好拒絕。
那位老人梅林蘇也不是很清楚份,但是在幾年前,他曾經邀參加省衛生ting專家醫療組去省城的君山療養院給那里的幾位老人做檢查,這位老人,就是當初君山療養院的幾位老人之一。
梅林蘇雖然不知道那位老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必然是某位退休的老干部。因為,君山療養院只接待那些退休到江海市養老的老干部,而且ting級以下的本不夠資格住進去。
“求醫的病人?”華塵沉了一會兒便說道:“那就今天下午吧,讓他們給個地點就行了!”
梅林蘇不是一般的醫生,他的中醫水平在全省也是一位有名的名醫,更是臨海市中醫界的泰斗。能夠讓梅林蘇如此為難,顯然那位病人的份不一般。
華塵不是趨炎附勢之人,但如今在臨海市,自熱是盡量多結善緣。
吃了慶祝的飯,華塵便給許文杰打了電話,讓他親自保護陸雨晴和顧傾城暫時先去自己在山水花都的別墅。
現在他們既然從第二人民醫院離職了,那麼醫院的職工宿舍樓自熱是不好再住了,而且今天事發突然,陸雨晴和顧傾城暫時又沒有其他的住,他前不久剛買的別墅倒是顯得很有先見之明。
更何況那邊還有林秀。
華塵則是和梅林蘇兩人打車去了那位病人所提供的地址。
西山莊園。
這是臨海市最氣派的莊園,因為整座莊園建立在西山的山腰,雖然西山不大,只是個山頭,但能夠將整座山都給圈進莊園的范圍之,山腰往上都是莊園,這就足夠氣派了。
同時。
西山莊園還是臨海市最神的莊園。
因為很有人能夠進這棟莊園,在莊園的門口有四名厲害的守衛,看著瘦,但氣勢卻相當凌厲,曾經有不知死活的暴發戶想進莊園去看看,結果三百多斤重的胖子,被其中一個門衛一只手就提起來摔出去七八米遠。
當得知對方留下的地點是這里的時候,梅林蘇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華塵卻顯得相當平靜,對方既然留這個地址,那麼對方應該就是在這里歇腳,而他們,也應該能進去。
聽著梅林蘇將西山莊園的種種傳聞娓娓道來,華塵心里越發平靜下來。
既然西山莊園能夠在臨海市有著這樣獨特的地位和神氣息,那麼其背后的主人必然不是尋常人。
這,或許是個鏟除林天豪的機會。
雖然華塵不懼林天豪,而他要滅掉林天豪也易如反掌,但消滅危險,自然要徹底,要不然,僅僅滅了一個林天豪,其背后還有林家存在,要是哪天他不在臨海市,而林家對他的朋友下手的話,那就鞭長莫及了。
所以,如果有危險,最好徹底扼殺!
梅林蘇年紀大了,腳不好,華塵刻意放慢了腳步,兩人并肩走上西山的山腰,慢慢來到了西山莊園門口。
剛剛到達這里,門口的四名守衛就將他們攔了下來。
“站住!西山莊園是私人莊園,不對外開放,還請兩位回去!”左邊一位頭大漢瞪著兩只銅鈴大的眼珠子喝道。
華塵心頭一凜,這西山莊園果然不一般,僅僅門口的這四名守衛,居然就是武者,真正的武者!
江湖的武者大多都有著自己的門派家門,派系林立,而且他們很為外人所知,只有到達了某個層次才能接到,這西山莊園主人的份可想而知了。
輕聲笑了笑,華塵提起出發之前特意回職工宿舍樓拿的行醫箱說道:“我是人之邀,前來這里給一位老人看病的!”
“看病?”
四名守衛對視一眼,他們之前接到過消息,確實今天會有醫生來莊園給人看病。
其中一名戴著方框眼鏡的青年拿出通訊說了幾句,很快便有一名青年走了出來,到華塵和梅林蘇面前仔細辨認了一下,點點頭說:“沒錯,是他們兩位!”
四名守衛聞言齊齊讓開步子,回到莊園門口的兩側繼續肅穆看守大門。
“兩位請進吧!”那位后來出來的青年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道:“我嚴寬,今天有勞兩位了!”
“嚴兄客氣了!”華塵輕笑一聲道。
嚴寬也笑了笑,卻是突然問道:“恕我冒昧,請問閣下就是華塵華醫生?”
“我想,這世上應該沒有第二個我!”華塵淡淡笑道。
“曾經在野狐待過的那位華塵醫生?”嚴寬繼續問道。
“如果你說的是兩年前在大興安嶺的華塵,那麼是我!”華塵怔了怔說道,沒想到此人對自己的過去都有些了解,要知道,他過去的那幾年里,雖然四行醫,游歷江湖,但一直很低調,所以知道他的人很。
嚴寬臉上的笑容漸漸多了起來,他的連續兩個問題已經確定了華塵的份,對于這位兩年前隨著野狐在大雪天里追擊境外過來的大毒`梟的軍醫很有好。
而且,據他的朋友講的一些事跡,據說這位華醫生的醫令人驚嘆。
或許,那位的病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