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慕容卿確實是回來了,可是把自己搞這種狼狽不堪的樣子,簡直像是從生死關頭上滾過一圈回來的,素喜忍不住就要懷疑自己夢見的那些恐怖的畫麵都是真的,王妃真的到了很多非人的折磨。
的眼淚還在不停往下掉,慕容卿不喜歡看著別人哭,更不擅長安別人,隻拍了拍的肩膀,便要走開。
素喜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一邊眼淚想要忍住哭意,一邊問:“王妃您是不是了很多苦,都怪素喜不好,沒有好好照顧王妃,讓王妃被攝政王抓走。”
慕容卿笑了一下,這事跟素喜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個小丫頭即便就是想要照顧自己,那也要看看想對慕容卿和東俊王府出手的人是誰。
素喜說到攝政王,臉上還帶著懼怕的神,對這個攝政王,從前隻是聽別人說一說就覺得可怕,現在卻是既覺得那人可怕,又覺得那人可惡,王妃這麽好,居然忍心對王妃下這種狠手。
想了想,又覺得這個事還是要怪王爺,如果王爺可以出麵保護王妃的話,那王妃就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滿腹心事,倒是顯得比慕容卿要更加憂愁。
慕容卿進了房間,覺自己攢的那些力氣又要耗空,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沒事,隻是了點皮外傷,休息幾天就好了。”
素喜半信半疑,看著那全都是的樣子,很想要掀開慕容卿服看看傷勢。
“王妃,那你現在還能自己換服嗎,素喜幫您吧。”
小心翼翼地看著慕容卿的臉。
慕容卿道:“你去幫我準備熱水,我可以自己來,不用你幫手。”
上傷口需要專業手法來理,素喜即便有那個心但是也不能真正幫到現在的,慕容卿不直接說出來,也是怕這小丫頭多想,覺得自己什麽忙都幫不上,又要傷心掉眼淚。
素喜聽了的吩咐,趕就去廚房裏麵去準備熱水。
等到準備好了滿滿一大桶熱水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慕容卿的房間外麵站著一個中年婦人,看起來應該是王府的嬤嬤。
那嬤嬤看到素喜,恭恭敬敬地問道:“王妃現在怎麽樣了?”
素喜現在對這座院子之外的人都充滿著防備,更何況這嬤嬤不知道是怎麽進來的,警覺地打量著對方,低聲音問道:“你來這裏做什麽?誰讓你過來的?你不要欺負王妃,王妃現在已經很可憐了。”
那嬤嬤有些為難地笑了笑,屈道:“姑娘誤會了,老奴是聽王爺吩咐,過來幫忙照看王妃的。”
素喜不高興地瞪著:“王妃有我照顧就可以了,不用再多添一個人,你哪裏來的就回哪裏去,不用你們假好心。”
王妃被攝政王的人抓走那麽久都不見王爺有靜,現在王妃活著回來了,還變得那麽慘,這時候王爺倒是知道派人過來說是要幫忙了。
誰知道是真的幫忙,還是想要繼續暗中迫害王妃。
那嬤嬤忐忑地說道:“可是王爺的命令老奴也不敢違抗,姑娘千萬放心,老奴絕對不會對王妃放肆的,王爺說王妃回來的路上看起來有些虛弱,老奴力氣比你的大,想來照顧王妃起個什麽的,還是能派的上用場的。”喵喵尒説
素喜聽著,雖然覺得說的話也有些道理,但是心裏還是有些猶疑,畢竟如果王爺要是早一點關心王妃,就本不用變現在這副樣子了,王妃也不會虛弱到這種地步。
“那你就在外麵候著,等王妃和我喊你了,你再進來,平常時候都不準接近王妃。”
素喜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先這樣安排。
嬤嬤雖然沒有獲得素喜信任,但是好歹是留下來了,是王府裏地位卑微的使嬤嬤,平時哪裏有機會見到王妃和王爺,這次讓過來,真是給了一個大好的表現機會,要是王妃將又趕回去了,怎麽能接。
素喜準備進去,頓了頓腳步,又轉過頭來問:“對了,你什麽?”
“回姑娘的話,老奴姓方,喊老奴方嬤嬤便是。”
素喜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端著手上那盆熱水進去房間。
慕容卿已經解了沾染跡的外,背對著清理傷口。
聽見推門進來,隨口問道:“外麵是什麽人?”
素喜道:“是王爺派來說是要照看您的嬤嬤,王妃要是不喜歡,奴婢再把趕回去就是了。”
慕容卿這院中從前也有位心腹嬤嬤,不過後來在發現青傀儡之後王府遭,慕容卿也想著要從王府離開,所以將們都遣散出府了,現在就和素喜兩人,平時日子過得很清淨。
“既然是王爺讓來的,就讓留下來吧,不必多惹麻煩。”
慕容卿不以為意地說道,戰北霆那種人做慣了掌控別人命運的當權者,對於被人忤逆很不能接,一個下人,慕容卿也不想在這上麵和戰北霆再鬧出什麽糾紛。
現在需要盡快養好自己的傷。
就著素喜送來的熱水,慕容卿清理好自己上的髒汙,換了一幹淨鬆的裳,給傷口換完藥,躺倒在床上,閉上眼睛休養。
素喜看著滿臉蒼白,像是裏的都快要流幹了,心中又是一陣心疼。
跟著慕容卿雖然還不到一年,但是這一年裏,慕容卿待是怎樣的都深深刻在心上,雖然慕容卿的表看起來總是很冷漠,但是素喜知道,隻是對有惡意的人很兇,其實對們這些孤苦無依的下人都很好。
想著想著,素喜又有點淚目。
怕吵到慕容卿休息,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在門口,看到方嬤嬤按照的吩咐依然守在外麵,心裏覺得有點意外。
方嬤嬤見出來,衝忐忑地笑了一下,又問道:“王妃……”
“你小聲一點,”素喜將食指豎在邊,張打斷的話,低了聲音提醒道,“王妃剛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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