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宛辭無奈。
自從孩子兩個月大以后,每每晚上,都讓哭笑不得。
孩子越長越大,黏媽媽是理之中。
可陸嶼他一個大人,卻天天和自家親崽吃醋,瘋狂黏老婆。
有時候蘇宛辭甚至覺得,一個人,本應付不了他們一大兩小三個。
見看著他筆下的請柬出神,男人抬眸問:
“老婆,在想什麼?”
蘇宛辭回神,說:“在想陸總什麼時候才能讓著你家那兩個崽。”
聽著這話,男人卻只懶懶挑眉。
“老婆,都是第一次當父親,我憑什麼讓著他們?”
無言以對的蘇宛辭:“……?”
男人筆尖作不停,里再次說著:
“再說了,看在他們是我親生孩子的份上,別的我就忍一忍,讓一讓也就罷了。可在老婆這件事上,想讓我讓他們,沒都沒有。”
蘇宛辭:“……”
陸嶼:“他們雖然只有一個媽,但是我也只有一個老婆,而且我在前,他們在后,就算是遵循先來后到的原則,他們兩個,也得乖乖往后排。”
說罷,他還總結了一句:
“所以老婆,不管從什麼角度考慮,你老公都沒義務把自己老婆讓出去。”
莫名覺得他越說越有道理的蘇宛辭:“……”
又過了一個小時。
墻壁上的掛鐘指針指向了八點半。
陸嶼將手中新寫好的請柬放到一邊,將書桌上的請柬簡單收拾到了一旁。
見狀,蘇宛辭問:“不寫了?”
“明天再寫。”
蘇宛辭站起,舒展了下腰肢,轉就要往外走。
“我去樓下端些水果上來,潤潤嗓子。”
剛邁出一步,手腕猛地被人拽住。
蘇宛辭轉頭。
還沒看清陸嶼此刻的神,一輕,視線驀地天翻地轉。
下一刻,再定焦時,已然被在了書桌上。
“老婆,這麼晚了,吃什麼水果,換個別的。”
說著,他下來,進行下一步作之前,還特意問:
“寶貝兒,涼不涼?要不拿個毯子?”
蘇宛辭瞪他,推著他就要坐起來。
“你……別玩這麼花!回房間!”
男人扣住腰,重重吻了下來。
吞掉了所有的抗議。
“還得換地方,太麻煩了。”
……
書房的燈久久未熄。
翌日上午。
徐瑾瑄還未從床上爬起來,就被家老父親一個電話吵醒。
“爸,這麼大清早的,你干嘛?”
徐銘直接道:“都幾點了,還不起床?你趕起來收拾收拾,回家一趟。”
徐瑾瑄瞬間睜開了眼。
眼底的困倦頃刻間散去。
“現在?”
下意識拿下手機,瞅了眼當前的時間。
徐銘的聲音不容置喙,“對,現在。我已經讓人過去接你了,現在就在你門外等著呢,你起來收拾收拾,直接過來就行。”
徐瑾瑄悲摧應下。
上午十點。
徐瑾瑄來到徐氏。
因為早上沒睡醒就被喊起來,導致現在整個人都沒什麼神。
別墅大廳。
一進門,徐瑾瑄就癱在了真皮沙發上。
“爸,您什麼時候從國外回來的?”
徐銘沒好氣的看著自己兒。
“昨天!”
“別人家的小棉襖心又擋風,可你倒好,風不說,還一點都不知道關心你爸,連我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徐瑾瑄:“……”
天地良心,這兩天準備進劇組的事,哪顧得上爸這邊?
再者,爸這段時間也沒見得對多關心。
或許是臉上的幽怨太明顯,不等開口,徐銘便說:
“你瞞著我進娛樂圈那事我還沒找你算賬,扯一些有的沒的。”
徐瑾瑄:“!!”
得。
誰讓他是爸。
他年齡大,他老大,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徐瑾瑄無奈地按太,端起桌上的一杯冷茶灌了一大口,認命般問:
“行行行,您說什麼就是什麼。爸,你找我回來干什麼?”
徐銘冷瞪一眼。
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個兒越長越不省心。
他拿出一份邀請函,說:“這是國外舞蹈學院送來的邀請函,雖然你人沒在那里,但你老師他們卻時時刻刻在念叨著你。”
徐銘將邀請函遞到徐瑾瑄手里,“你看看你要不要去。”
徐瑾瑄看著上面的日期,眉心折起。
“這個日期,和我進組的時間沖突了。”
徐銘聲音很冷:“所以?”
徐瑾瑄干笑兩聲:“要不……這次就不去了。”
不等徐銘開口訓人,鬼靈徐瑾瑄眼珠一轉,頓時將話題移開。
“對了,爸,你這次回來的正好,晚晚姐姐馬上辦婚禮,正好一塊參加。”
果然,徐銘已經到了邊的訓斥,因徐瑾瑄臨時的這句話而被掠過去。
只不過,徐銘的語氣仍舊不是很好。
他掃著徐瑾瑄,“那還用你說?你爸就是因為婚禮才回來的。”
徐瑾瑄順勢說:
“上次我哥和嫂嫂辦婚禮的時候,我只忙著高興了,到了婚禮表演節目的環節,才想起來忘記準備個節目了。”
看向徐銘,問:“要不這次,晚晚姐姐和姐夫辦婚禮的時候,為妹妹,我來貢獻一個節目?”
徐銘上上下下覷一眼,眼底帶著嫌棄:
“你會干什麼?到時候那麼多人,你別把婚禮搞砸了。”
徐瑾瑄挑眉,了背,有竹道:“舞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