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沒想到,這個閑王居然是個姐控。在香囊里裝子的畫像,怎麼看都像是深種。只是不知道這畫里的姑娘是誰?”花清對著互相一陣評頭論足。
一句話,不是傾國傾城之貌,但也算是一等一的大。
只可惜不知道畫上的人是誰,否則一定可以作為要挾那閑王的籌碼。
不過也不急,既然有此人,就一定有機會遇到的。
到時候再拿來當人質也不遲。
花清將畫像重新裝回了香囊,還特地在室里找了個蔽的地方藏匿好。
這可是關乎以后救命的東西,不能丟。
就在花清想盡一切辦法尋找那四味藥材下落的時候,斗詩大會的日子也終于到了。
往日里原主花清遇到這種日子都是不參加的,一來是本不通文墨,二來斗詩大會十分無趣,當各大名門家的小姐們都去參加斗詩大會的時候,就拿著丞相給的銀子出府瞎浪。
但今時今日,花清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等得了頭名,說不定就能要到賞賜,不管是金銀珠寶還是稀有藥材,隨便哪樣都缺。
花清讓秋兒給打扮了一番,只是這珠寶首飾還是太寒酸,這要是出去了,指不定得被人笑話。
花清眼珠子一轉,既然這大夫人總是想方設法的把給出去的東西再弄回去,那今天就去丞相那邊沾點便宜好了。
“舅父,我也要去參加斗詩大會。你看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這套行頭可是我屋里最后的了。”花清蒙著面紗攔住了準備出門的沈丞相。
沈月雯這次也要跟著父親一起參加斗詩大會,瞧見花清也來湊熱鬧,當然不愿意與其一道同行。
要不然讓人看到和一個草包在一塊,豈不是要人笑話死。
“父親,表妹這狀況可不,還是給些銀兩打發了便是。”
沈丞相覺得有道理,就吩咐賬房去給花清拿些銀子來。
花清也不鬧,等著賬房將銀子取來之后,就直接笑納了。
“舅父,我已經和閑王約好了,要去為他鼓勁,要是我去不,怕閑王會不高興的。你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不闖禍。”
一個草包說自己不闖禍,誰信啊。
但沈丞相還是比較忌憚閑王的,畢竟今日前去參加斗詩大會的不但有太子和明貴妃,聽說皇上也有可能到場。
自己若是著不讓郡主去,回頭閑王怪罪下來,他必然要落得一個欺凌郡主的壞名聲。
“雯兒,去你房間里,找幾款像樣的頭面,送來給你表妹,免得這一番寒酸樣遭人詬病。”
“爹!那些可都是兒的。”沈月雯跺了跺腳,“咱們不帶去便好了嘛。那個閑王,哪有太子權勢大,咱們不用怕他的。”
“住口!皇上最忌憚的就是派系之爭,若是讓人知道丞相府和太子府私下好,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沈月雯不愿:“兒不知道。總之兒的東西,絕對不要便宜了這個草……你,你過來干什麼?”
一朝穿越,鐘璃不幸變成了莫家村聞名內外的寡婦,家徒四壁一地雞毛也就罷了,婆婆惡毒小姑子狠心嫂子算計也能忍,可是誰要是敢欺負我男人,那絕對是忍無可忍!我男人是傻子?鐘璃怒起:這叫大智若愚!他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鐘璃冷笑:有本事你也那麼長。鐘…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
太子嬴風假模假樣替三弟搜救未婚妻顧家嫡女,結果一無所獲。 遂冷冰冰蓋棺定論:顧今月“已死”。 事後,一向冷血恣睢的太子殿下破天荒地寬慰傷心的三弟:“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 顧今月重傷後失憶,她的夫君嬴風說會幫她想起一切。 “你從前眼裏只有我一人。” “無論我做什麼,你從不推卻。” “唯我是從。” 她紅着臉結巴道:“真、真的麼?” 嬴風握緊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長。 當晚嬴風坐在顧今月床頭,黑瞳貪婪地描摹着毫無防備的睡顏。 驀地俯身湊到她耳邊低笑道:“假的,我也會變成真的。” 顧今月毫無所覺。 直到某夜她從夢中驚醒,記起一切。 她不是他的妻,而是他三弟曾經的未婚妻。 【小劇場】 顧今月捂住懷胎三月的小腹,一隻腳還沒來得及逃出大門。 身後傳來嬴風漫不經心的笑聲。 “嬌嬌,你方向走反了,我在這兒呢。”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送進裏屋,她聽見了刺耳的落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