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留在王府的人不足原來的十分之一,不過這已經超出花清的預估了。
留下就是可能是個死,誰會愿意把命就這麼喪了呢?
這留下來的就真是一心一意為龍祁連的忠心之人了。
“草兒,幫我找個地方安頓秋兒,已經為我吃了太多的苦,所以我想讓后半輩子食無憂,安穩度日。”
秋兒聽到這話,當場就跪在了地上。
郡主,奴婢不走,奴婢死也要和郡主死在一起。
草兒和秋兒時間呆長了也看得懂的手語。
明白秋兒對花清的主仆誼,就跪下說道:“郡主,你就別趕秋兒走了。對你的真心你還不清楚嗎?還是讓我們兩個一直陪著你,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會和你在一起的。”
龍祁連一直都沉默不語,這時候趙立面凝重的走了過來。
“王爺,如同您猜測的,外面來了一大批的兵已經將整個閑王府都圍了起來。”
龍祁連冷笑:“來的還真是快。”
“這個狗皇帝,我看我們就混宮里直接殺了他算了,何必還要留他狗命!”
花清對這個狗皇帝那是充滿了不滿。
龍祁連站起,從袖袋里拿出了一個信封塞給花清。
“這王府現在就是是非之地,不他們要走,你也要走。”
花清沒有去看手里的信封是什麼只說道:“你這會兒才趕我走是不是有點晚了?沒聽到外面說我們已經被包圍了嗎?”
龍祁連說道:“沒錯,可只要你不是我閑王府的人,那就可以自由出閑王府了。”
花清一聽這話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你別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們說好了要一起共進退的。如果現在你真的敢說出這種話,那就休怪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聽我說,這事雖然不是我所愿,但也有我的私心在里面,我不愿意你和我一起陷困境。”
花清臉難看,兩個人都已經共同經歷了這麼多,現在他才說什麼不愿意讓深陷困境,那當初干嘛非要拉一起進這困境?
說到底今日的局面不都是他一手造的嗎?
花清太過生氣,不小心牽了傷口,差點沒吐。
看到這樣,龍祁連立刻將攬在懷里說道:“莫要生氣,我話還沒說完呢。”
“好啊,我倒要聽聽你還能說出什麼讓我信服的話來。如果你不能說服我,那就別怪我自己做決定。”
花清心里憤怒加,自然是語氣重了些。
龍祁連說道:“如果我們兩個人都被困在這里的話,那你覺得如果被抓還有機會翻盤嗎?”
花清沒吭聲。
“所以你就是改變結果的關鍵,你必須安然無恙的出去,這樣才能想辦法救我。”
“哼!你確定這不是敷衍欺騙我的謊言?”花清本不相信他。
如果是出去了,能如何救他?
“去找兩個人,或是翻盤的關鍵。清,我只相信你。所以這個幫我完計劃最關鍵一步的人也只能是你。”他湊到了花清的耳邊,詳細說了他接下來的計劃。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賀思慕在戰場上撿人吃,沒成想被人撿回去了。撿她回去的那位少年將軍似乎把她當成了戰爭遺孤弱質女流,照拂有加。賀思慕于是盡職盡責地扮演著弱女子——哎呀血!我最怕血了,我見血就暈——水盆好重我力氣好小,根本端不動——你們整天打打殺殺,好可怕哦暗戀小將軍的女武將氣道:“段哥哥才不喜歡你這樣嬌滴滴的姑娘!”賀思慕一偏頭:“是麼?”某日少年將軍在戰場上馬失前蹄,被人陰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見血就暈的賀思慕松松筋骨,燃起一盞鬼燈:“讓我來看看誰敢欺負我們家段將軍,段小狐貍?” 段胥想過,他不該去招惹鬼王。他花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知道她的真名叫賀思慕。但是或許他用一生的時間,都不能讓她在她四百年漫長的生命中,記住他的名字。“我叫段胥,封狼居胥的胥。” —————— 日常裝柔弱超強鬼王女主*狡詐專兵少年將軍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