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楚墨白剛剛進王府之后,卻突然之間遇到了盛裝而出的千若瑜。
沒見到他臉上怒氣,讓千若瑜放心了許多。
心想著以為自己想辦法讓皇帝解除他的軍營之后楚墨白會生氣的,沒想到楚墨白此時竟然沒有生氣的表。
這就更加意味著,楚墨白在乎自己。
一想到這個地方,千若瑜的心竟然多了幾分溫馨。
只不過千若瑜并沒有立馬對他表現出來,反而是平靜的對他說的。
“王爺你終于是回來了。”
楚墨白微微點了點頭,并不知道千若瑜這個時候想要干什麼。
特別是看到這一副盛裝出席的目標,更加讓他在心中思考,難道司音剛剛說的沒錯?
“王爺你跟我來一下吧。”
聽著所說的話之后,楚墨白毫沒有任何懷疑,便立馬跟著一起進到了王府大廳之中。
此時大廳之毫沒有其他任何人,唯獨只有千若瑜跟楚墨白二人而已。
“王爺,想必你肯定非常好奇,為何我要在朝廷之上宣布取消你的軍營。”
還沒等楚墨白開口,卻繼續接著說道。
“其實這麼做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其中一方面就是為了麻痹其他所有人,讓其他人都以為我跟你們之間有仇,特別是皇帝。”
“若是就此麻痹過了皇帝的話,那麼我的剿匪軍便能夠繼續接著創立,并且我相信我剿匪軍的銳程度絕對不亞于你。”
聽到這番話的楚墨白只是微微點頭。
無論是軍械軍容,還是從氣勢上面,楚墨白都從司音口中知道,剿匪軍絕對是一支勁旅。
“剿匪軍能夠創立,你我二人乃是夫妻,有什麼東西本就應該是共的,因此若是任何時刻你想要從我手中直接將剿匪軍拿走的話,也并非不可能!”
楚墨白在聽到這番話之后,瞬間瞪大了雙眼。
他自然有些無法相信千若瑜所說的話。
“另外一方面這麼一來的話,皇帝以及文武百就能夠對你放松戒備之心,平時你也可以當個輕輕松松的王爺,不需要再有任何人防著你。”
“最后一個原因更加簡單了,那就是你的軍營確實已經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在京城附近的所有敵人已經被我徹底消滅,你想沒錯,當初那些咱們一起負責剿滅的商隊,便是西域前來的敵人。”
“恐怕不出三天之就會有快報,從嘉峪關那邊傳來了,您就等著好消息吧,好了,我的所有話說完了,你……還有什麼對我說的嗎?”
楚墨白的心此時略微多了幾分震撼。
他有些無法想象這些事,竟然全部都是自己的妻子做出來的,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作出。
這讓他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最終對著搖了搖頭。
而看到他這副模樣之后,千若瑜更是立馬來到他面前,直接抓起了他的手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你有沒有怎麼樣?是不是心不好!”
聽到所說的這句話之后,楚墨白卻只是輕松笑了笑,很是平靜的說道。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你考慮的很周全很周到,而且也解釋了,我說了以后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千若瑜一開始還以為楚墨白生氣了,因此這才會牽住他的手。
但就在這時,楚墨白去看了一下四周,并且靠近了過來,直接抓住了千若瑜的另外一只手。
“門外的宴席是你安排的嗎?”
點了點頭。
“一時半會兒是不是不會有人來這兒?”
再次點頭。
但是還沒有等第三次點頭的時候,楚墨白卻直接強行按住了千若瑜,千若瑜臉一變。
“啊……王爺,這里……可是大廳!”
但是還沒等多說什麼的時候,一張妙眸卻已經盯上了。
從不安到猶豫,從猶豫到嫵……
千若瑜臉上的表漸漸變化。
而大廳卻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
傍晚時分,兩人此時也同時待在了大廳,并且正在等待著下人們送上飯菜來。
而千若瑜才剛剛整理好裳,便來到楚墨白邊為他進行整理。
“已經不知道有多個月沒有給王爺梳妝過了……如今您突然回來,實在是讓我有些措不及防……”
但就在這時,的手突然被他抓住了。
“很突然嗎?”
“還不是你讓我回來的。”
他的聲音雖然很是平淡,但是千若瑜卻能夠聽得出來,他毫沒有任何責怪自己的意思。
也正是如此,千若瑜心才徹底放心了,許多心想著看來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而導致楚墨白討厭自己。
畢竟好不容易維系起來的……
而在飯后,更是決定趁著夜帶著楚墨白一起來到城東大營。
兩人只不過是穿著一件素袍,并一起穿過夜食街,同時來到了城門口,走到了城東大營之。
城東大營點著火把,火把極其亮眼,甚至就連到了夜晚,在大營之中竟然都還有練的聲音。
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更是讓楚墨白有些夢回青春,但他此時卻并未說出來。
而除此之外,兩人一路走進城東大營,更是紛紛有人給兩人行禮。
“見過王爺。”
“見過娘娘。”
看到眾人都是這一副態度之后更是讓楚墨白心中覺到驚訝,畢竟這個時候千若瑜竟然都不避嫌了。
而在軍營之中,每一個地方都有火把,除了一些正在練的士兵之外,甚至竟然連休息作樂的士兵都有。
絕大部分的士兵圍了一個圈,有的在里面跳著令人覺到莫名其妙的舞蹈,有的則是稀里嘩啦,唱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哼調。
但即使如此,每一個士兵卻臉上都充滿快樂,而且毫沒有任何一個人臉上是面有的。
“也難怪……你的士兵能夠得到朝廷的滋潤,在營帳之中都過得有聲有的,難怪戰斗力會比本王的強。”
楚墨白此時更是發出了一聲大大的慨。
但覺得這是在他邊的千若瑜卻一副平靜的模樣說道。
“朝廷的滋潤?從未得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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