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古代言情 醫妃傾城王爺又失寵了 第66章 連本王都敢綠?

《醫妃傾城王爺又失寵了》 第66章 連本王都敢綠?

敬帝一走,宮宴也無法繼續了。

賢妃吩咐宮,“晚宴到此結束,讓賓客們都回去吧!~”

“是!”

又看了眼癱在地上噎噎的柳兒,心里有些煩

兒既然已嫁為人婦,還勾引家小六。

這等竊玉香的行為,實在令人不齒。

晏皇后嘆了口氣,開始上前圓場,“今日發生此事,讓大家驚了,都散了吧!”

這個賤人。

晏皇后是叮囑機靈點,未雨綢繆,拿出膽量去對付柳千璃。

可誰又讓上吊自殺了?

還把寧修寒單獨約出來,被柳千璃抓住把柄。

現在整個皇宮的人都知道對妹夫念念不忘,甚至以死威脅。

丟人現眼的東西。

真想活活掐死

寧墨禹攥著拳頭,臉上掛滿了惱怒和殺意。

他上前一步,手去拽柳兒,“還不快點起來?”

如今父皇已經走了,你還裝可憐給誰看?

他的臉面,都讓這個賤人給丟盡了。

誰知柳兒由于驚嚇過度,弱的軀微微一,竟然‘暈’了過去。

這種時候,昏迷是逃避尷尬的最好辦法。

兒,兒!”

柳博一慌,大聲呼喚,“兒,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傳太醫!”晏皇后淡淡道。

攤上這麼個兒媳婦,也真夠糟心的。

現在,晏皇后越看上喬云越順眼,對柳兒已是失頂。

“皇后娘娘!”

寧修寒拱了拱手,微微一笑,“璃兒醫了得,讓試試吧!”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柳兒是在裝暈。

死丫頭鬼點子那麼多,又豈能放過磋磨的機會?

柳千璃也綰起袖子,笑容淺淺地走上前,“哎呀,怎麼說暈就暈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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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康康!

小綠茶,我要是你的話,早都逃離社死現場了。

可你偏偏裝死賣慘,博同,求關注。

這不是找挨麼!

柳千璃打開手提包,捻出一鋒利的銀針。

晏皇后眸一閃,冷聲道:“寒王妃最好別耍花招,這里是皇宮,你若敢傷禹王妃一手指頭,本宮饒不了你!”

兒雖然自作自,但畢竟是的兒媳婦。

該護著時,就不能冷眼旁觀。

柳千璃瞥了眼晏皇后,又看了看賢妃,最后無奈地搖搖頭。

瞧瞧人家的婆婆,真是又稱職又暖心。

“柳千璃,你看本宮做什麼,還不快點救人?”賢妃呵斥道。

覺得柳千璃即便懂醫,也是個半吊子。

搬不上臺面。

不然,給修寒治了這麼長時間的,為何毫沒有效果?

其實賢妃就是不想承認柳千璃的優秀罷了。

先前寧修寒告訴,柳千璃臉上的疤痕,就是自己治好的。

賢妃只以為得到了什麼靈丹妙藥,堅決不承認有這個能耐。

“誒,看病救人不得一步一步來嗎,急什麼?”

柳千璃在心里翻了個白眼。

著銀針蹲在柳兒面前,手在白皙的手腕探了探。

果然是在裝死!

那就好辦了。

柳千璃素手輕移,瞄準柳兒的臂彎,用力刺了一下。

“啊啊!媽呀!~”柳兒嚎一聲。

隨后像螞蚱似的,‘蹭’的一下蹦了起來。

小賤人,竟然敢扎

兒捂著胳膊,哆哆嗦嗦,“謝、謝謝三妹妹出手救我。”

“謝什麼?還沒完事呢!”柳千璃出邪惡的笑。

晃了晃手里的銀針,“禹王妃若想祛除病癥,起碼還得扎上四五針,你且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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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柳千璃一把就拽住的手腕。

‘歘歘歘’幾下就把柳兒扎得吱哇

“啊!疼,好疼!”

“扎針當然疼了,來,再扎最后一下!”

“不要!你走開!”

已經被扎出影了。

柳千璃憋著笑,點到為止,心里直呼過癮。

今天要是沒有這麼多人在場,能把小綠茶扎刺猬。

寧墨禹扶額嘆息。

他一看到柳兒那虎模樣,腦袋就‘嗡嗡’作響。

兒,跟本王過來一下!”

寧墨禹著柳兒的手,氣鼓鼓地走出長廊,進小花園。

晏皇后瞇了瞇眸子,帶著一眾嬤嬤和下人,回寧宮去了。

“璃兒,咱們去長姐那里坐會兒吧!”寧修寒道。

為了促進死丫頭和長姐間的,他得多創造一些機會。

柳千璃沒什麼意見,畢竟晚宴結束了。

現在回府還太早。

香寒公主眄了柳千璃一眼,沒說什麼,轉朝春和宮走去。

與此同時,小花園深

寧墨禹掐著柳兒的脖子,用力按在樹上。

婦,本王一早就看出你對六弟癡不忘,如今竟敢單獨約他出來,還上吊威脅人家。”

“你這麼寂寞空虛,本王就該把你送到青樓去,讓那些男人天天磋磨你、凌辱你。”

寧墨禹越說越生氣,手上一用力,就把柳兒掐得面發紅,差點窒息昏迷。

“殿、殿下,唔!咳咳!~”

“柳兒,你真是愈發不知好歹了,連本王都敢綠,你這是在作死!”

話落,寧墨禹往旁邊一甩,柳兒像麻袋片似的摔在地上。

“咳咳,嗚嗚嗚,殿下,妾、妾都是為了您好啊!咳咳!”

兒嗚嗚咽咽,“若是能扳倒柳千璃,沒有給寒王出主意,您在陛下面前就能抬起頭了。”

“從前寒王不問朝政,不思進取,對殿下毫無威脅!”

“可自從柳千璃嫁給寒王后,他就跟您作對,如今連陛下都對您不冷不熱的!”

“歸結底就是柳千璃心太黑、手段太毒辣、背后說了殿下太多壞話。”

“妾去挑撥柳千璃和寒王之間的,讓他們窩里斗,這有什麼錯?”

兒巧妙地把自的錯誤轉移出去。

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其名曰是為了禹王著想。

實則卻是為朝三暮四、刁風弄月找借口。

寧墨禹冷哼一聲,“賤人,說得你好像有多正經、多高尚似的。”

“本王在朝中闖這麼多年,心腹和人脈在,用得著你來替本王分憂麼?”

說到這里,他轉了轉眸子。

一個想法在腦海中醞釀型。

這個賤人的材和長相都是一流的。

若是好好利用一番,沒準兒會助他一臂之力。

思及此,寧墨禹蹲下,挑起柳兒的下,“本王忽然想到一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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