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大乾,楊過的眼里有了。
那是他為之奉獻了一生的事業。
大乾,是師父當年歷經無數殺戮,趕走了蒙古韃子后建立的,是留給他楊過最后的基業。
這份基業,他守護了一百多年,直至壽元將近前,對于大乾還心心念念,放心不下。
“你做的很好!”
岳拍了拍楊過的肩膀,欣道:“當年為師一心沉浸在武道中,哪怕建立了大乾,也沒有要治國安民的心思,此事,如今想來,亦是一件憾事。
好在,為師有你這個徒弟,算是為我補全了這份憾!”
一別千余年,還能再看到年輕時候所收的弟子,往事歷歷在目,岳也是頗有些慨。
當年在神雕世界,是他岳在武道之路上殺戮最盛之時。
蒙元大軍,被他幾萬幾十萬的殺戮,他后來之所以不到十年時間便踏宗師之境,和當初的殺戮,也未嘗沒有關系。
雖然有些殘忍,但不得不說,有時候,殺戮,真的是修行之路上的一條捷徑。
“嗨,楊過,聽說你娶了郭芙,還收了李莫愁?”
待師徒二人敘舊完,岳靈珊頓時忍不住開口了。
看著這個小說、電視劇里才出現的人,靈珊很是興趣。
若是被這小子知道,他的原配小龍,被自家師父給挖了墻角,會是什麼反應?
嘿,想想就蠻刺激呢!
“您是?”楊過轉頭著眼前這位一襲紫,的有些不真實的子,試探著問道。
“我是你師父的妹妹,你我紫霄師叔就行!快說說,你那兩個媳婦,是不是經常干架?”
楊過聞言,當即躬一禮,道:“回紫霄師叔的話,弟子確實有郭芙和李莫愁兩位妻子......們離世前,一直都相的還是很融洽的。”
楊過的臉有些古怪,他覺得眼前的這位師叔,腦子有點不正常。
他和師父多年不見,有太多的話想要說,你這位師叔上來卻只關心咱娶了幾個老婆,這什麼腦回路?
“不干架啊......”
岳靈珊頓時沒了興致。
不干架的后宮不是好后宮,一點意思都沒有。
但接著,又將注意力放在了楊過這一不倫不類的打扮上。
“師侄啊,你這死后葬的裝束,都是誰給你安排的?”
“又是帝王袍服,又是道家真人紫袍,你若是外面再罩上一襲紅,腳上再踏著兩尊玄武,手里拿著千年桃木雷擊劍,哪怕死后了地府,也可以橫著走了!”
“呃......”楊過訕笑道:“讓師叔見笑了。”
“弟子晚年,朝堂上出了位能人,名喚劉基,字伯溫,頗有些能耐,這些安排,都是弟子和他商議后做的決定!”
“劉伯溫啊......”岳輕輕點頭,“倒也是個能人。對了,你將為師的畫卷蓋在上,也是他安排的?”
楊過搖頭道:“這倒不是。那劉伯溫起初是不同意的。”
“哦?他為何不同意?”
楊過道:“劉伯溫專門為此算了一卦,一直說奇怪,說什麼不算還好,一算,怎麼連地府格局都變了。但變了什麼,他也說不清。
只是說,將師父你的畫卷蓋在上,容易惹來大因果,至于是好是壞,他也不敢確定。”
說到這里,楊過訕笑道:“劉伯溫不建議弟子冒這個險,免得惹出大因果死后也不安寧。
但弟子也是有些小心思的。
我可是清楚的,師父您是武道天驕,百余年時間,說不定已經飛升仙了。
所以,弟子專門繪制了一副師尊您的飛仙圖,若死后真有地府存在,也可以此圖告知地府鬼差們,我楊過,也是有師承來歷,背后有仙人做靠山的!”
靈珊哈哈一笑,“以前就聽你師父說起過,他那大弟子子伶俐機敏,今日一見,果然是聰慧的很。
不得不說,你運氣確實好,若無那幅畫卷,你就算穿著帝袍,罩著道家真人紫袍,也難逃地府回。”
岳靈珊如此一說,聰明如楊過,頓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當下驚喜道:“所以說,師父您確實已經仙了?
地府顧忌師父您的存在,不敢來勾我魂魄,是這樣吧?”
岳笑了笑,緩緩轉,一步步走上凌霄寶殿的玉階,隨后坐在了那天帝寶座上。
“你可知,這里是何?”
被這麼一問,楊過方才仔細的打量起周邊的環境。
他之前也略的看了一眼,大致明白這里是類似于皇宮大殿的區域,但此刻仔細看去,方才明白,這里,可遠比所謂的皇宮大殿要恢弘浩瀚的多!
此殿之大,本看不到盡頭,頭頂上空,有無盡星輝閃爍,濃郁的氤氳仙氣彌漫間,日月星辰仿佛以此殿為中心不斷環繞著。
大殿四周,一赤金龍柱上,盤亙著一條條五爪金龍,高聳天,直云霄。
最可怕的是,那些五爪金龍,在楊過仔細觀察中,竟然不是雕刻上去的,它們竟然全都是活的。
楊過在看他們的同時,那些金龍,也一個個睜開眼眸,與他對視著。
被一眾五爪金龍觀著,楊過心下大驚,的將臣之力幾乎本能的開始運轉起來,一縷縷煞氣在外開始縈繞。
此地,給他的覺,極其危險。
只不過,不等楊過有其他反應,卻見那些五爪金龍,眼眸中,一個個出和善的芒,散發出溫和的氣息,似乎是在對他表達善意。
甚至,還頗有點討好的意思。
“這是什麼況?”
楊過此刻有些懵了。
他猜到了自家師父可能已經仙了,但,這些五爪金龍是什麼況?
神話傳說中的生出現在眼前,還對他出討好的意味,這其中代表著什麼,楊過自然是再明白不過了。
他只不過是一介凡俗帝王,死后取巧得了一些將臣之力,但在五爪金龍這等神話生面前,還遠遠不夠看。
這些金龍,明面上是在討好他,但實際上,人家討好的,其實是他背后的靠山,自家師父,太玄真人!
著那端坐大殿寶座之位上的師尊,楊過覺自己那冰冷僵的心臟,都開始劇烈跳起來。
他心,的,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只不過這個猜測,就連他自己,都覺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