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葉白霜招招手,大白走過來,頭低下,葉白霜了大白的頭頂,看著老虎在葉白霜麵前這麽乖巧,眾人都淩了,但是他們不會自以為這老虎在他們麵前也這麽聰明。
突然傳來嬰兒的啼哭聲,不僅葉白霜,大白也愣了一下,快速朝一個地方跑過去,葉白霜趕跟上,剛剛回來,還沒有見過滄溟,這會聽到滄溟的哭聲,葉白霜心裏跟著一揪一揪的疼。
滄溟正在涼亭裏玩耍,已經立夏了,外麵的氣候也不冷,旁都是娘嬤嬤和丫鬟,突然出現的老虎,嚇得眾人尖起來,還是不忘巍巍的護在滄溟邊。
“大白。”葉白霜跟上來厲聲嗬斥到,大白看了葉白霜一眼,似乎十分激,又轉頭看看滄溟,對於突然多出來的東西,滄溟還沒有什麽概念,隻是覺得這老虎長得白白,好想一把。
“你們先下去。”看到丫鬟婆子嚇壞了的樣子,葉白霜示意讓他們先離開。
“王妃,小世子……”娘不放心的說到。
“沒事,你們先下去吧。”葉白霜笑了笑,這娘和丫鬟還算忠心。
“溟兒。”葉白霜上前越過大白抱起滄溟,滄溟眨眨眼睛,看了葉白霜半天,孩子才幾個月,自然認不出葉白霜,但是知道葉白霜上有一種很舒服的覺。
孩子的小手抓起葉白霜的頭發咿咿呀呀說了起來,沒有人能聽懂他說的話是什麽,葉白霜心裏卻一片春水。
“嗷嗚——”巨大的老虎用頭拱了拱葉白霜,還一個勁兒的往上看,葉白霜自然知道大白是什麽意思,把滄溟抱的低了些。
“溟兒,這是大白。”葉白霜溫聲說,滄溟顯然不是一個膽小的,看到大白的時候竟然咯咯咯的笑出了聲音。
還要手去抓大白頭上的,被葉白霜製止了,一人一虎就這樣玩了半天,陸惜在不遠看著,本想過去,奈何心裏對這老虎的確還有幾分畏懼,看著老虎沒什麽惡意,就由著他們去了。
知道敖回來之前,滄溟才睡著被人抱下去,大白也跟著滄溟一起離開了,聽說是爬在滄溟睡的房間的院子裏。
“回來了?”葉白霜正在看書,敖一推門走進來。
“嗯。”敖任由葉白霜幫他去外袍,眼神卻一直在葉白霜上。
“朝中沒什麽事吧。”葉白霜問。
“明天設宴,送各國使臣離開。”朝中有什麽事敖也不瞞著葉白霜。西蠻塞上的使臣這一次留的時間夠長了,左右最近幾年幾個國家都打不起來,所以敖也沒什麽好擔心的,這一次的幾國會麵還算和平。
“那就好,那個月靈兒呢?”葉白霜好奇的問。月靈兒確實是一個很討厭的人,不過沒有什麽腦子,葉白霜也不跟計較。
“大概是帶回去了吧,我不清楚,”敖把葉白霜一把拉坐在自己上,手上葉白霜白的麵龐說到。
“等滄溟再大一些,我們就回西關吧。”敖把玩著葉白霜的指尖說到,這個提議敖也說了不是一次兩次了。葉白霜也讚同,西關那個地方,雖然氣候不如京城好,可是生活起來也無憂無慮,現在滄溟還小,不易舟車勞頓,等滄溟再長大一些,他們回西關也不是不行。
葉白霜當然知道敖回西關還有其他方麵的考慮。
雖然這一次是越國公府一力扶持邵修霖登上皇位的,後人說起來都會說越國公府忠心為主,現在邵修霖也是各種對敖加封,對安定王府嘉獎,可是這未必就是好事,也許邵修霖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他們不得不妨,古往今來,有幾個功高蓋主的臣子會有好下場。
現在他們同邵修霖之間還有相的義在,還有太後這一層關係在,外人看上去自然牢不可破,可是有一天,一旦出了什麽岔子,安定王府今天這些榮耀,說不定都會為安定王府的催命符,與其這樣,還不如早早的功退,給邵修霖和敖之間都留下一點麵。
因為敖永遠都不會主做出謀反的事,而邵修霖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們向邵修霖請辭,邵修霖不會不答應。
“聽你的便是。”葉白霜雙手環住敖的脖子笑著說,敖在葉白霜角邊落下一吻。
“說起來,那個聖也是個人,王爺,如果想要個妹妹,可千萬要給臣妾說一聲,臣妾也不是不同理的人。”不知想到了什麽,葉白霜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突然靠近敖的耳邊氣吐如蘭的說到。
“本王怎麽聞到了醋味?”
敖將葉白霜摟在懷裏說到。
葉白霜從來不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但是夫妻間偶爾也需要一些小趣,敖自然樂意陪葉白霜演戲。
“王爺下午喝醋了?”葉白霜瞥了敖一眼涼涼的說到。
“本王可沒有,是你喝醋了。”敖哈哈一笑,抱起葉白霜就往床笫間走去。
早在葉白霜纏上來的時候,敖已經有了反應,從葉白霜懷孕到現在,敖一直害怕葉白霜還沒有完全恢複,上來的時候也隻能忍著,現在佳人在懷,又這麽主,敖繼續忍下去,葉白霜估計都要懷疑敖是不是有什麽病了。
“敖,我心悅你。”葉白霜被放在床上,墨的長發鋪開,臉頰微紅,眼如的看著敖,又說著敖喜歡聽的話,敖心裏怎麽能不敢。
隻見敖大手一揮,力竟然震碎了葉白霜上的服,葉白霜頓時赤躺在床上。
“霜兒,我也心悅你。”敖俯,鼓點般集的吻就落在了葉白霜上,從角向下一直到脖子,最後吻到葉白霜腰側,敖的神虔誠,像朝聖的聖徒一樣。
“敖,別……”葉白霜和敖床笫間的事也放的開,但是這一次葉白霜被敖折磨的毫無還手之力。
“霜兒,霜兒。”敖不斷的呢喃著葉白霜的名字,葉白霜也被拉這波濤洶湧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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