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十分簡陋,但是幹淨整潔,滄溟上的傷口都被包紮好了。
正準備掙紮著起便聽到一聲厲喝:“別!”
滄溟聞言,乖乖的躺了回去,轉頭看到門口進來一紅子,明眸皓齒,眉間一點朱砂痣妖嬈無比。
那一瞬間,滄溟覺到自己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這子是誰?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無數個疑問在滄溟腦海中閃過。
子把上的背簍放在地上朝床邊走來,看到滄溟口的紗布上出跡,眉頭微微皺起,又找來新的紗布,重新給滄溟上藥,包紮了傷口。
“謝姑娘救命之恩!”滄溟坐起來道謝。
“沒什麽,不過你怎麽一個人在老虎嶺,要是沒人救你,到了晚上你恐怕就真的活不了了。”子的聲音悅耳清脆,聽起來像大珠小珠落玉盤。
老虎嶺?聽到這個名字,滄溟就大概知道自己的方位了。
沒想到竟然離了戰場那麽遠,臨暈倒之前,滄溟也給了敵人致命一擊,敵軍首領了比他還嚴重的傷,恐怕命不久矣。
至於老虎嶺,據說山上有很多老虎,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安全通過。
如果這個地方離老虎嶺不遠的話,那這姑娘獨自一人又是怎麽在這裏生活的?
“是啊,多虧了姑娘,敢問姑娘芳名,日後在下也好報答姑娘的救命之恩。”滄溟角微微揚起。
“我琥珀。”子笑了笑,出兩顆虎牙,可極了。
琥珀,古代鬆科植的樹脂埋藏地下經久凝結而的。從地層中挖出後,除去砂石、泥土等雜質。功能主治為鎮驚安神,散瘀止。
“謝謝琥珀姑娘。”滄溟再一次道謝。
敖的傷勢實在太重,琥珀不解帶照顧了半個月。
十七八歲正是竇初開的年紀,半個多月的朝夕相,一顆種早在心底生發芽。
滄溟終於能夠下地行走,有時候琥珀在廚房做飯,滄溟就坐在門口的小凳子上看著。
無論琥珀做什麽事,在滄溟眼中都變得賞心悅目。
“你怎麽會一個人住在這裏?”多日後,滄溟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本來我和師傅一起,後來他老人家離開了,就剩我一個人了。”琥珀平淡的說到。
滄溟不由得陷沉思,這一段時間的相,滄溟發現琥珀不像西關人,也不像塞外人,一個人住在這裏,同外界幾乎沒什麽聯係,屋子裏吃的用的幾乎都是琥珀自己做的,偶爾出去買東西,也隻是買一些布匹回來,不同人流,也沒有朋友。
最讓滄溟驚訝的是,琥珀會武功,並且十分高強,如果真的打起來,琥珀的武功可能和他不相上下。
滄溟從小就開始練武,王府裏的高手也不在數,別說卓雲嚴江幾人,自己的父王敖本就是武功高手,在這樣的環境下,滄溟什麽也不會武功差的。
更何況,有時候寧陳風還有上仝也會來西關,這些人隨便一個在天下武功榜都能排到前十。
直到遇到琥珀,滄溟不得不承認,世間不為人知的事太多了,還有那些世高手,那些人的實力普通人本想不到有多高。
琥珀年紀也不大,最多十七歲,力卻像一個五六十歲的高手,這本來就有些反常了,但是滄溟趁機幫琥珀把過脈,發現琥珀脈象一切正常,滄溟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琥珀願不願意跟我走?”滄溟笑著問。
滄溟上還有將命,傷好後要立刻回去,畢竟戰事吃,或許現在父王已經知道他失蹤的事,軍隊裏有父王坐鎮,出不了大子,但是他也不能逗留太久。
“跟你去哪裏?”琥珀眼睛亮晶晶的問到。
“回家,回我家,我爹爹娘親一定都很喜歡你。”滄溟拉過琥珀溫的說到,琥珀對男之防好像一點也不懂,滄溟有些鬱悶又有些開心。
鬱悶的是在琥珀眼裏,任何人是不是都一樣,這種親熱的接都不會抵。開心的是琥珀好像並不排斥他。
滄溟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琥珀了。
“你的娘親和爹爹,我要是跟你走了,這裏怎麽辦?”琥珀看了看周圍糾結的說。很喜歡滄溟,這麽多年,滄溟還是第一個跟相這麽久的人,可是在這裏已經習慣了,不想離開。
“我們可以經常回來看看。”滄溟刮了刮琥珀的鼻子說到。
“那,我跟你回去。”琥珀想了很久,最後抬頭眉眼彎彎的看著滄溟,滄溟隻覺得自己口發熱發脹。
“我的琥珀。”
滄溟一把將琥珀摟懷中,琥珀也不掙紮,乖乖的趴在滄溟口。
果然滄溟回去的時候,敖已經理好一切,那個背叛滄溟的副將,已經被敖關了起來。
“兒子辜負了父王的期。”營帳中,滄溟看到敖時,直接毀了下去。
“起來吧,這一次,並不是你的錯。”敖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兒子的實力。這一次,不僅是滄溟,就連他都沒有察覺,跟著滄溟的那個副將,還是他手下的人。投敵是敖都沒有想到的。
“你母妃也來了。”敖示意滄溟坐下,滄溟拉著琥珀坐到了下位。從琥珀一進營帳,敖就注意到了。
“父王,這是琥珀。”滄溟介紹到。
“你好,你的武功好高。”琥珀也不怯場,麵帶微笑的說到。
敖挑了挑眉,果然是個高手,就不知道滄溟是從哪裏找到這麽一個人的。
“這次兒子重傷,多虧了琥珀救我。”滄溟補充了一句。
“溟兒……”葉白霜從營帳裏走進來,臉有些憔悴,滄溟失蹤這麽長時間,葉白霜從得知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幾乎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看到兒子安然無恙,葉白霜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了。
“娘親。”滄溟走過去,輕輕抱住葉白霜,安的拍了拍葉白霜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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