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確定左相找是和李氏有關,那晏梨便能確定所為何事,直接來到書房,左相正在看書。
“父親,不知您找梨兒,有什麽急事?”晏梨福了福子,窗外的打在上,照著滿臉無辜的模樣,讓左相的怒意消散了幾分。
他忍著怒氣,質問:“先前讓你去國公府退婚,你卻故意勾引了裴公爺,從而使得這個婚退不,你可知錯?”
麵上晏梨答應退婚,可暗中給裴攸北寫了那麽多的信件勾引裴攸北,左相怎麽能不生氣呢?
晏梨低頭,“晏梨確實錯了!”
“你……”
“可是父親,梨兒這樣做,是有原因的!”晏梨再次抬頭時,兩隻眼睛已經蓄滿了淚水,“父親,可否聽梨兒解釋?”
左相拍桌而起,“好,本相就聽你解釋!”
若晏梨的解釋說不過去,今日這懲罰,是定了。
“父親,梨兒知道,您想讓我把婚事讓出來,給五妹妹。”
一句話,說的左相啞口無言。
“梨兒不怪您這樣想,畢竟五妹妹有為將軍的舅父,還有做將軍的親哥哥,又是都城有名的才,自然是所有人都關注的焦點!可是父親您想過沒有,五妹妹這樣好的條件,都城的男人隨便挑,若嫁給哪個皇親國戚,您就不是公爺的嶽丈,很有可能為……”
為皇親國戚呀!
要是這話說出來被別人聽到,可是大不敬,晏梨點到為止。
誰還嫌兒嫁的好?
晏梨能把裴公爺哄的不退婚,那是的本事,再有晏星兒的好地位嫁個好人家,也是肯定的,所以左相時傻了非要讓晏星兒去搶晏梨的婚事。
左相如雷轟頂,他怎麽沒想到這兒去呢?
可相不中晏梨的是長公主呀!
左相還是對晏梨的能力有些質疑,能如願嫁國公府嗎?
“父親,梨兒在說個大逆不道的話,如今……李家勢頭正旺,母親的底氣也越來越足,倘若您在讓五妹妹勢頭旺下去,兒一頭,日後您若是和李家有什麽衝突,怕是沒有人能幫您說句話。”
雖說左相是文,李家是武,可現如今皇上立太子在即,朝中大臣開始拉幫結派,巧的是,左相和李家,扶持的就不是同一個人。
將來李氏獨掌相府大權,暗中給左相使絆子,誰能幫的了左相?
雖說左相和李氏是夫妻,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所以父親,我這都是為了您好!”晏梨福下了子,一不,等待著左相的裁決。
左相坐在雕刻著花紋的木質椅上,好半天才開口:“梨兒長大了,為父相信,以你的思緒,定能嫁國公府!”
左相徹底改變了對晏梨的看法。
晏梨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
回到明月閣,晏梨將事講給錦雲,聽的錦雲心驚膽戰,“四姑娘,您可真聰明,這下,左相日後定會護著你的。”
晏梨嘲諷的勾了勾,“他頂多就是一碗水持平,若是將來我犯了錯,影響了相府的麵,他不會手的。”
“啊?”錦雲又哭喪臉了,“那……四姑娘,裴公爺那邊……您就不能在努努力,別退婚嗎?”
晏梨目流轉一圈,最終下了一個決定,是得努努力,不然剛剛跟左相達的協議,就被推翻了,日子就更難過了。
隔日清早,來接晏梨去國公府的,依舊是千鈺一個人。
“你家爺最近很忙嗎?”晏梨猶豫再三,過千鈺打聽裴攸北的下落。
千鈺搖頭,“不忙,在家裏睡覺呢。”
晏梨:“……”可想而知,他還在氣頭上。
“為何這麽晚了,還在睡?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晏梨想找個借口去見裴攸北一麵。
千鈺卻不給那個機會,“我們小爺好著呢,不牢四姑娘費心了。”
晏梨把簾子合上,坐在車裏生悶氣,果然,在這個重權利的年代,千鈺一個跟班的,說話都比尋常人。
抵達國公府,晏梨給裴老公爺施針之後,坐在椅子上不走,目時不時的朝庭外看一眼。
這副模樣被裴老公爺看了去,心裏竊喜,“晏家丫頭,你看什麽呢,心不在焉的?”
“裴爺爺,這個……裴公爺,最近很忙嗎?”千鈺有可能撒謊,但裴老公爺不會騙人,晏梨決定從他上下手。
裴老公爺雖不騙人,可他會忽悠呀!
“你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喊什麽裴公爺,就他北北就行。”裴老公爺笑的眼睛瞇一條。
北北?
Oh~baby!
晏梨想到了這個詞,一個激靈幹笑兩聲,“裴爺爺,這不符合理,我畢竟是未出閣的姑娘,知書達理懂分寸——”
話沒說完,晏梨便收到了來自裴老公爺調侃的眼神,——知書達理?
沒發現。
晏梨幹脆越過這個話題,“那裴爺爺,最近北北到底在忙什麽?”
“你要說這事兒,我得批評你兩句,他這兩日天天臥床,怕是病了,你這個做媳婦的,也不知道去給他看看!”
裴老公爺話音落地,晏梨屁離了椅子,待裴老公爺回神,目隻能捕捉到晏梨上的杉揚起的弧度,以及雀躍的聲音:“裴爺爺,我這就去給他看看!”
梁伯帶著晏梨前往裴攸北的房間。
此時,房間裏隻有裴攸北和千鈺兩人。
“今日,就沒問問你,我的行蹤?”裴攸北隻穿了裏,長發隨意披散在後,語氣帶著幾分別扭。
他兩日不曾去接晏梨,那個沒良心的竟然都不問問自己為什麽不去?
難道不應該來找自己解釋解釋,那些信件嗎?
千鈺如實告知今天早上他和晏梨的對話,卻惹來了裴攸北的一個白眼!
“蠢!若你說小爺可能就是不舒服,必定會來看小爺的!”裴攸北恨鐵不鋼。
千鈺一臉懵,這不過短短兩天,爺竟然沉不住氣了?
兩人說話間,門口傳來梁伯的聲音,“公爺,晏四姑娘聽聞您不舒服,過來替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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