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以狩獵為名義,但其實大多數都是一群年輕人帶著心儀的姑娘出去培養的!”
“所以,你不學便不學,跟我孫子培養一下,早點兒親,給我生個小北北出來!”
“噗——”郡主一口茶水噴出去,然後笑的前俯後仰。
“裴爺爺,晏梨和裴攸北的八字還沒一撇呢,您就提到生孩子的事上了?”
“為之過早了!”
這四個字,可是引起了裴老公爺大大的不滿,“早?早個屁!我都多大歲數了?”
“從小,就這小子就是跟著我長大的,我不看著他親生子,我死都不瞑目!”
裴老公爺的緒有些激了,照著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晏梨還真的不好在推和裴攸北一起去城外狩獵。
可晏梨傲的脾氣,讓不願意屈服。
“晏家丫頭,你實話實說,下午其實你本沒什麽事兒,就是不想跟裴攸北去城外狩獵,對不對?”
裴老公爺眸子裏著怒意。
晏梨:“……”
“裴爺爺,晏梨下午有事,我約的,我們有安排!”郡主朝晏梨眨眨眼。
晏梨會意,立刻點頭,“對對,裴爺爺,我和郡主早就約好了,有事兒。”
“你……家寶!”裴老公爺要在郡主手裏頭搶人了。
“爺爺,您別生氣,梨兒整日來國公府給您施針,我們培養的機會多得是,不缺這一個。”
“所以,和郡主既然有事兒,就讓去忙吧。”
裴攸北打斷了裴老公爺的話,竟然是認輸了?
晏梨眨了眨眼,再三確認裴攸北那廝真的沒什麽歪念頭。
或許,他是不想裴老公爺和郡主因為晏梨起爭執,萬一要是因此把裴老公爺氣壞了子。
不就麻煩了?
裴老公爺依舊氣呼呼的,息都比平日裏急了許多。
“裴爺爺,我要給您施針的,您忘了?而且……我不是還有別的重要的事兒麽?”
晏梨所指的事是給輕楓施針,礙於郡主在,不方便直接說。
城外狩獵為期三天呢,晏梨就算真的想去,也去不得。
裴老公爺哼哼唧唧了半天,冒出來一句:“我現在頭已經好多了,施針一天死不了,但一天看不見孫子親,我就渾難。”
晏梨:“……”
“裴爺爺,你可不許跟我搶人!要不,我跟你急眼!”郡主摟著晏梨胳膊不撒手。
晏梨竟然覺得,自己了香餑餑,人人都想搶。
給裴老公爺施完針,晏梨打算去靜養山莊。
誰知,裴攸北卻告知:“輕楓去城外狩獵的地方散心了,所以你接下來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了。”
“不妨考慮考慮,跟我一起去城外狩獵?”
裴攸北語氣極為認真,讓晏梨聽出了一種乞求的味道。
“不行,我跟郡主約好了,下午有事。”晏梨扯過郡主的胳膊,打死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認輸。
裴攸北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晏梨,你確定你要跟走?你……會後悔的!”
“你放心,本姑娘絕、不、後、悔!”晏梨一字一頓,要是不走才會後悔!
晏梨隻顧著和裴攸北嗆聲,並未發現一旁的郡主臉悻悻然。
晏梨坐上郡主的馬車,直接被帶到了郡主的府邸。
“來,換上服,本郡主帶你去個好地方。”郡主拿出兩套男裝,扔給晏梨一套。
“郡主,您還想去青樓嗎?”晏梨表有些古怪,“這城裏的爺們都去城外了,青樓也沒什麽‘報’之類的。”
“所以,咱們還去那裏幹什麽?”
晏梨是真的不明白。
“誰告訴你我要帶你逛青樓?這次,本郡主帶你去個真真好玩兒的地方!”
郡主非要保持神,說什麽到了地方晏梨就知道了。
晏梨無奈,隻能認命的換上男裝,隨郡主上了馬車。
“來,晏梨,喝杯茶,這可是本郡主親手泡的。”
郡主的馬車比裴攸北的還要大一些,榻上足以容下兩個人。
晏梨和郡主盤腳坐在上麵,邊聊邊喝茶,還有一些小點心。
沒一會兒,晏梨有些困了。
“困了就睡,到了地方本郡主喊你就是了。”
晏梨也沒多想,打算小憩一會兒,誰知這一閉眼。
濃烈的困意洶湧而來,讓瞬間就陷了沉睡中。
睡了好久,晏梨覺得鼻尖兒上的,揮了揮手,撓了兩把。
那刺撓的覺剛剛消失,立刻又卷土重來,逐漸從的鼻尖兒蔓延到眼睛,鼻翼兩側。
“阿欠!”晏梨打了一個噴嚏,泛著迷離的眸子逐漸睜開,待看清眼前的場景時,傻眼了。
眼前這個穿著一純白袍,將頭發盡數挽起的男人,怎麽長的那麽像裴攸北?
“郡……郡主……你怎麽和裴攸北越來越像了?”晏梨木訥的吐出一句話。
“嗬嗬——”男人的輕笑聲富有磁,充滿力。
卻把晏梨從剛睡醒的朦朧中撈出來,杏眸瞪的老大,這特麽哪裏是郡主?
這分明就是裴攸北本北!
“你——”晏梨一把推開裴攸北,撐著子坐起來,卻發現於馬車裏。
此馬車非郡主的馬車,是裴攸北那丫的!
“晏梨,你輸了。”裴攸北被推的跌坐在榻下,也不惱怒,反而笑意盈盈。
他能不笑嗎?
晏梨咬下顎,郡主居然誆!
那杯茶一定有問題,不然怎麽可能睡的跟死豬似的,被換了馬車都不知道!
馬車此時是靜止的,外麵有一些腳步聲,可見此時晏梨已經城外。
狩獵的休息區了。
“兩個荷包,不能抵賴。”裴攸北手裏著那枚玉佩,晃來晃去。
晏梨火氣甚大,向來都是算計別人,何曾被人算計過?
趁著裴攸北不注意,晏梨朝他撲過去,手朝著玉佩的方向而去。
裴攸北後仰了子,如此姿勢好像晏梨在投懷送抱。
“唔——”裴攸北再次被晏梨的悶哼一生,好在他的手錮住晏梨的腰肢。
使拿不到自己舉在頭頂的玉佩。
“我倒是不知道,你是這麽熱奔放的,短短兩天,你就迫不及待的往小爺懷裏撲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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