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梨這可的神,真是讓人不釋手。
裴攸北隻覺懷中的這個小家夥很喜歡自己的懷抱,一個勁兒的直往自己上靠,眼看著這個人,裴攸北忍不住角掛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裴攸北作輕無比的把晏梨放回到了車上,想讓好好休息一下。
“裴攸北,救救我,救救我!”
剛把放下,晏梨就如狗皮膏藥一般抓著裴攸北不放,口中還喃喃自語,生怕他會突然離開。
裴攸北有些無奈的看了看,眼見小人睡的很安,卻不知心竟然如此害怕,裴攸北出手來,輕輕的著的發,晏梨潔的額頭出,因為太過勞累,上麵還有一些流過汗的痕跡。
像是覺到了裴攸北的陪伴,晏梨逐漸安穩了下來,隻是裴攸北的手臂卻已經被的抱住,像是隻有這樣才覺安穩。
“梨兒,快睡吧,我陪著你呢!”
裴攸北見晏梨如此粘著自己,便不打算出去,準備也歇著了,正好外麵的事已經忙的差不多。
在晏梨的邊慢慢躺下,小人像是覺到了這邊的溫暖,竟然了過來,像隻小貓咪似的在他上不停地蹭著,讓他的心如貓爪一般的難。
“真是拿你沒辦法!”
裴攸北把燭火熄滅,直接抱著晏梨睡去了。
突發狀況的緣故,裴攸北的大軍比預計的遲到了半日,待他們到達戰場的時候,發現原本北元國大營已經是支離破碎,被東啟國就這麽連續滋擾幾次,把他們打的都有些怕了。
雖說裴攸北隻帶了一萬人過來,昨日有大約一千人傷或者死去,但他的聲名在外,這些人像是已經期盼許久了。
為首的是一個姓吳的將軍,裴攸北還未到,他就已經接到線報,早早的等在了大營外。
一見裴攸北到來,急忙小跑著到了裴攸北的近前,十分客氣的道:
“裴監軍,你可算來了,我們已經等你多時了。”
接著,吳將軍簡單的給裴攸北介紹了一下軍中的況,以及這幾日東啟國來犯的規律,裴攸北雖然並未多說,但吳將軍所言他已經都記在了心裏。
“裴監軍,聽說李將率領的大軍五日後便到,可是真的?”
這位吳將軍像是被敵方給打怕了,一副生怕援軍無法到達的樣子,讓裴攸北不由得心中發出一聲冷哼。
見裴攸北似乎沒有回答他話的意思,這位吳將軍顯得有些局促,尷尬的氣氛開始在空氣中蔓延開來。
“吳將軍說的對,按行程,最多五日,我們的大軍便可趕來支援。”
回答的自然不是裴攸北,而是一直在他邊的千鈺。
要說千鈺還真有點可憐,自從晏梨出事之後,裴攸北還沒和他說過一句話,顯然因為那件事他是真的生氣了。
吳將軍激的看了一眼千鈺,接著把頭微微低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裴監軍,這邊請,我把你的軍帳安在了這裏,你先來看一下環境。”
裴攸北並未答話,隻是看了一眼吳將軍,吳將軍從剛才的事中,大概知道了裴攸北是個不說話的人,便自己堆著笑的向前走去。
很快,裴攸北便被帶到了接近大營中心的一個營帳之中,而最中心的那個,自然便是為李錦年準備的,裴攸北自然不在乎這些。
“去把梨兒接過來,準備一些吃食!”
這話是裴攸北對千鈺所言,千鈺有些寵若驚的覺,畢竟這可是許久以來他第一次和自己說話。
千鈺急忙跑到賬外,去接晏梨去了,帳中隻剩下吳將軍和裴攸北二人。
這位吳將軍看起來也是個極有眼之人,笑著道:
“裴監軍如果有什麽吩咐,盡管代,在下現在就去他們準備東西,你好生歇息。”
“吳將軍不必客氣。”
在吳將軍準備出去之時,裴攸北竟然破天荒的說了一句話,這不由得讓吳將軍腳下的步伐一頓,他本來以為這位裴監軍看自己不順眼,連話都不願多說一句。
但現在看來,似乎和此人的格有關,人家本來就是個不說話的。
想到這裏,吳將軍對裴攸北的敬佩之意更甚,畢竟裴攸北的劍在整個北元國可是數一數二的,願意和自己說上一句話,那可是求之不得的事。
千鈺的效率實在是高,隨著他一起進門的,除了晏梨之外,還有一些簡單的吃食和洗漱用的水,裴攸北滿意的點了點頭。
等房間裏隻剩下晏梨與他二人,晏梨這才幾步上前,到了裴攸北的邊,揚起頭,做了一個鬼臉道:
“你別對千鈺那麽苛刻,他夾在我們中間也很為難的好不好,你對我那麽重要,我怎麽能讓你傷呢?”
“你對我那麽重要,那麽重要……”
晏梨的這句話不斷的在裴攸北腦子裏徘徊,讓他的心瞬間好了許多。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晏梨對他來說極為特別,是本離不開的存在,現在好不容易從口中聽到了這種溫存的言語,饒是他這樣一個人,心也比剛才晴朗了不。
“好,我聽你的。”
晏梨本以為裴攸北還會和之前一樣,本就不搭理這個話茬,但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回複了。
這句話讓晏梨拿著洗臉巾的手倏地停在了空中,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正說點什麽,卻聽裴攸北又開口了:
“梨兒,你不知道此番兇險,跟著我會有危險嗎?”
晏梨覺自己的腦袋上突然就增加了一排黑線,這類似的話,在幾天裏,已經不知道是裴攸北第幾次問自己了。
晏梨自己都快要被這個行給的哭了,為何他就不會說句人的話呢?真是個……木頭腦袋。
想到這裏,晏梨恨恨的踩了一下下的地板,沒想到這地還,害的腳都疼了。
哎呦一聲,裴攸北不知道晏梨發生了什麽,急忙上前,一把將抱起。
“梨兒,怎麽了?可是有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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