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城,史云羽的出嫁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崔林忙上忙下的替準備嫁妝。
史云羽還是一副不大開心的樣子,“娘,你說史云瑤和岑娘會平安回來嗎?”
崔林笑道:“放心吧,事已經辦妥了,只要那賤人敢吃糕點,絕對讓沒命回來!”
說罷又拍了拍的手,“放心吧,你嫁你的,嫁過去好好服侍攝政王。”
兩人正說著,史太師突然快步走了進來。
見他行沖沖,崔林連忙道:“老爺,怎麼了?”
“給我收拾行李,我要出去幾日。”史太師直接了當的說道。
崔林面有些為難,“老爺,還有兩日羽兒就要出嫁了,老爺這時候要出門,羽兒怎麼辦?”
“我已經多準備了兩箱假裝給羽兒添妝,算是補償了。”史太師道。
史云羽聽到這話很是不樂意,出嫁若是沒有父親兄長相送,那算是怎麼回事兒?
“爹爹,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崔林知道史云羽有些著急,趕使了個眼給,“老爺,您這是要去做什麼?難不比羽兒的婚事而還要重要嗎?”
史太師臉一下子就黑沉了下來,“岑娘病重,我得去五臺山一趟。至于羽兒出嫁,我已經都安排好了,絕不會讓羽兒丟了臉面。”
又是因為那個賤人!崔林心里的恨意頓時噴涌而出,狠狠的握著拳頭,咬著牙關出一難看的笑意來。
“夫人是怎麼了?怎麼就病重了?”
史太師十分不耐煩的呵了一句,“我讓你去準備就趕去準備!”
他現在可謂是心急如焚,沒時間聽這個人在這里叨叨。
崔林被嚇了一驚,也不敢多問什麼,趕去收拾了。
收拾好之后,史太師便直接騎馬趕往五臺山了。
看著史太師離開的背影,史云羽心里十分不爽,“娘!爹實在是太過分了,兒第一次出嫁,爹居然為了那個賤人不送兒出嫁!”
崔林心里也不是滋味,這麼多年了,即便是那個賤人住在五臺山,可老爺卻還一直惦念著那個人。
不過好在這一切都即將結束了。
“羽兒,這不正好嗎?那個賤人病重,定然是吃了那糕點,只要是吃了那糕點,就沒命回來了。你爹這次去也只能見最后一眼了,日后這史府就是你娘說了算了。”
史云羽思量了一下,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兒,“那史云瑤?”
崔林冷哼一聲,眼里寫滿了毒,“若是平安無事,等回到府里,我自然有法子對付。”
“你現在就好好想想去了攝政王府,該怎麼討攝政王歡心,早點做上正妃之位,這樣娘就不用在這些委屈了。”
史云羽噘著嗔道:“娘,人家都還沒嫁過去呢,你就說這些!”
五臺山上,岑娘端了糕點來到世昭前門小心的敲了敲門,“世公子在屋里嗎?”
世昭正在寫信,聽到外面有靜趕將信收了起來,“馬上來了。”
岑娘看著他笑道:“這是我做的一些糕點,特意端來給你嘗嘗。”
一邊說著一邊細細的打量著他,心十分復雜卻又覺非常親切。
世昭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多謝夫人,這怎麼好意思呢。”
他確實是不好意思,史云瑤救了他的命,而夫人又對他這般好,他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岑娘笑得溫和,眼角眉梢都是慈之,“聽說閩南可是個好地方,你們家在閩南是做什麼的?”
世昭禮貌的笑了笑,“我們家是經商的,本來這次是來西玄國考察的,沒想到遇上了歹人,多虧云小姐救了我,讓我保住了命。”
岑娘所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經商……難道是自己認錯人了?
這時,一位老嬤嬤早房門輕喚,“夫人,老爺來了。”
岑娘一驚,蹭得一下站起來,“什麼?你說誰來了?”
劉嬤嬤一臉喜,“是老爺,老爺來接夫人回去了。”
岑娘安奈不住臉上的喜悅之,但一想到他和崔林的事兒,面又隨之冷沉了下來,“他來做什麼?不在聊城好好當他的太史,跑到這里來做什麼?”
世昭聞言臉微不可查的變了變,太史?原來云瑤是西玄國太史之??
劉嬤嬤上前扶著岑娘,耐心道:“夫人,老爺都來接您了,說明您在老爺的心里很重要啊,絕對不是那些貨能比的。”
史云瑤也蹦蹦跳跳的拉著史太師,一邊高聲呼道:“娘,爹爹親自來接你了!”
岑娘遠遠的就看到了史太師,還是悉的模樣,只是頭發有些花白,臉略顯憔悴。心底有些反酸,本以為自己再見到這張臉不會再有所,可真當見到了才知道,自己從來沒有放下過。
史太師更是容,幾年不見,他的岑娘還是那麼,這些年的思在這一瞬間都涌了出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此時的史太師卻是有些熱淚盈眶了。
史云瑤趕將爹爹推了進去,世昭見狀也知道自己不宜出現在這里,也隨著史云瑤出門房門,只留下史太師和岑娘兩人。
岑娘轉拭了拭眼角的淚,冷冷道:“你來做什麼?”
史太師原本以為是真的病重,如今看著完好無損,心里一直懸著的石頭也放了下來。又想起剛才云瑤的叮囑,他低下頭,“來接你回家。”
他的聲音既有些倔強又帶著幾分委屈,岑娘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史懷信,心下有些容。
“哪里已經不是我的家了,而是你和那個崔林的家!”
醋意十足的話落到史太師的耳中,他有些急了,趕解釋,“岑娘,不是。我心里一直都是你,絕對沒有其他人。是因為我當時一時糊涂犯下的錯,如今有了孩子,我也不能不管不是。”
岑娘依舊不依不饒,在的世界里,是容不得任何沙子的,“那你就好好對就行了,干嘛還來找我?”
知道史懷信一向覺得自己的權利不容侵犯,若就這樣跟他回去,日后還指不定又會發生什麼,所以一定要他道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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