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敏微微皺眉,明顯是舍不得。
這沐九歌眼倒是毒的很,這個月櫻石也算是極好的東西。
沐九歌笑道:“怎麼,和悅公主舍不得?若是舍不得,那便罷了,小子也不是強人所求的人,當然也不會被旁人的幾句話而強迫。”
這話意思明顯,你要是不給我,那我也就不要了,當然比試也就跟著一起作罷吧。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舍不得腰墜,套不到沐姑娘!
赫連敏明顯被那句罷了刺激到了,立刻大方的說道:“好, 只要你能夠贏過我,這墜子便是你的了!”
沒關系。絕不可能贏過,也不要企圖從的上拿走任何一樣東西!
沐九歌見已經上套,角的笑意越發明艷:“那歌兒就提前謝謝和悅公主了。”
作為打賭,沐九歌都要求了,赫連敏憑什麼放過辱的機會:“如果你輸了呢?”
沐九歌挑眉,神態鎮定自若,鎮定的讓人覺得,整個人都是節的,本就沒有將比試放在心上:“既然公主那麼大方,我自然是不會小氣。公主想要什麼,只要我有,我都不會吝嗇。”
赫連敏盯著,眼中是一抹戲謔:“你上也沒有我看得上的東西。這樣吧,你若是輸了,便在我留在西離期間做我的丫鬟,替我端茶倒水,腰捶,如何?”
沐九歌知道有心貶薄自己,可也不在乎。因為現在越發囂張得意,待會只會打臉打的更重:“好,一言為定。”
這話一出,差點讓坐在大殿上的皇上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答應了。
,就這麼答應了?
皇上想了想,眉宇中是一抹不悅。這沐九歌怎麼能夠因為自己的一時義氣,賭上西離的榮譽呢?傻了那麼多年,會什麼,怎麼跟這從小悉心培養的和悅公主比:“歌兒,朕記得上次沐將軍說你不適,你現在好些了嗎?”
只要順著的借口說,有他在,最多也就讓低個頭而已,不會做任何有損沐家面子的事。
可若是執意上前,比試輸了,那便是損害了整個西離的威嚴。
沐九歌揚眉,笑的春燦爛:“讓皇上擔憂了,小子已經徹底好了。”
這話一出,皇上的臉更難看了。
不是已經好了嗎?可他的暗示,聽不懂嗎?
沐九歌當然知道皇上的心思,可是這也是拿到吊墜最簡單最快的方式,對著皇自信一笑,那笑容猶如過云層,照而下的,明艷而好。
“皇上放心,臣一定會竭盡全力贏得這場比試,為西離收回本就該屬于我們的東西!”
皇上只想扶額,覺自己的頭有點疼:“……”
怎麼說呢,這沐家大小姐心思是好的,只是怎麼就這麼自不量力覺得自己會贏?誰給的勇氣?難道是這西離皇宮的龍脈地氣。
可事已至此,該怎麼辦?不能人家說自己沒病,他這個做皇帝的說人家有病吧。
“歌兒,你可想清楚了!”
這句話語調加重,頗有些責怪之意。
本來不比,已經無事了,可還非要比,到時候輸了,定然會丟人。
毫無疑問,所有人都已經聽出了皇上的意思,都不由自主的替沐九歌了把汗。
之間笑的風霽月,沒心沒肺,毫不將皇上的警告放在眼中道:“皇上,我想的很清楚了。”
皇上沉眉,只能道了一聲:“好!此事事關國,你應該是懂得的。若是勝了,朕給你厚的賞賜,你若是敗了,朕也會有懲罰。”
這話一出,所有方才沒有說話的人,心中都升騰起了一抹欣。
還好,他們方才沒有被那厚的賞賜吸引,畢竟那懲罰未必是他們能夠承的。
赫連敏眼中帶著一抹恥笑。
這個人,不是說傻病已經治好了嗎?可看來,這人還是傻的可憐,不自量力。
沐九歌見到了那麼笑,眼中閃過一狡黠。
這赫連敏也是搞笑,在算計自己的時候,殊不知,也正在算計。
方才赫連敏一步步算計,一步步近,以為是將陷彀中,殊不知只是以逸待勞,準備好了漁網想要撈起腰上的這兩條大魚罷了。
比試在這一刻算是敲定了。
可到底比什麼……
赫連敏揚眉道:“一共兩項比試,我要求比武功,剩下一條,由皇上定奪吧。”
武功?
皇上微微皺眉。
東晉尚武,這也是東晉兵強馬壯的緣故。
可在這西離,哪個閨閣子會武功的?這要是都能贏,那除非是天上劈下一道雷,直接將這和悅公主劈死了,那沐九歌就可以不戰而勝了。
可他已經說出口了,現在想要開口,恐怕也晚了。
沐九歌揚眉:“既然公主要指定,那我也指定好了。我指定,醫,公主可愿與我比試?既然是公主極力邀請我比試的,那麼我要求先比試我指定的項目,應該沒問題吧。”
這話一出,皇上樂了。
說真的,這醫不管是西離還是東晉,尋常子應該都不可能會。
他怎麼就忘記了,這沐九歌也是有一技之長的。
若是比試醫和武功,起碼能夠做到一比一平。這所謂的輸贏,便不復存在了。
這一招,妙!
赫連敏愣住了,看向沐盛蓮。
沐盛蓮也皺起了眉,怎麼就忘記了。沐九歌現在是會醫的,若是自己選擇比試的項目,沐九歌可以選擇醫。
這尋常子,誰能夠與比?
沐盛蓮微微點頭,示意讓答應。
畢竟,想要的,是赫連敏在比試的時候好好的沐九歌,而不是比試的輸贏。最好,能夠失手將人打死,那就更高興了。
可赫連敏不同,除了想要趁著比試武功的時候狠狠的沐九歌之外,還想要贏。想要在楚云邪面前表現,想要獲得所有人的贊譽,想要狠狠的打擊沐九歌,從到心靈。
所以,一局都不希贏。
敢說,琴棋書畫,弓馬騎,甚至是舞蹈樂,都不會輸,可這莫名其妙的醫……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