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府。
太醫跪了好幾個,平郡主怒不可遏,屋子里的東西摔了一地。
此刻,若是能說話,定要大罵這些太醫無能。
太醫們心里苦,這種病癥,他們行醫幾十年,是真的沒有見過。
“溫太醫,你也沒有辦法嗎?”國舅爺很是焦急。
“回國舅爺,下無能,下建議,去寧國公府請寧大小姐,之前沈侍郎的病癥那般兇險,都有法子治,想必,郡主的這個怪病,也是能治的。”筆趣庫
溫太醫并不知道夏婉君之所以變這般,就是寧宛的手筆,他只是單純的被寧宛的醫所折服,下意識的就開口提了這個意見。
誰知,原本就怒火攻心的夏婉君在聽到寧宛的名字后,整張臉都扭曲起來了。
要不是那個賤人,能這麼丟人麼?
現在,滿京城都在議論堂堂一個郡主,只能學的事,恨不能將那個賤人碎尸萬段!
然而,國舅爺也知道,這個時候,也只能去求寧宛了,否則,好好的一個兒,難不真要學一輩子?
幾位太醫告辭后,國舅這才看向自己的兒,勸道:“那個寧宛,你想收拾,有的是機會,為什麼非要正面與峰呢?先前你就吃了虧,你還不長記,居然還敢去惹,為父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夏婉君氣紅了眼。
國舅攬著的肩膀,安道:“好了,這馬上就要秋獵了,到時候,你想給使絆子,法子還不是多的是嗎?現在,咱
們先讓把毒給解了,否則,你這個樣子,如何去參加秋獵?”
夏婉君被他說了心思,隨即,便讓人備了厚禮準備送去寧國公府。
此刻,寧宛的心也不是很好,原本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與赫連墨川之間最起碼已經建立了一定的信任了,再不濟,看在給他治好了的份上,也該對客氣兩分。
沒想到,終究是高估了自己。
如今邊有了一個勝名在外的藥王谷的徒弟,自是用不著這麼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的。
越想,寧宛就越生氣。
紫蘇給泡了杯茶,安道:“小姐,您消消氣,攝政王并非那等忘恩負義之輩,他許是被那封詩給氣糊涂了,要不,奴婢去解釋解釋?”
寶珠端上兩盤點心,憤憤不平的說道:“解釋個啥?隨隨便便一封書都能信以為真,我瞧著,那攝政王腦子也不怎麼樣,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寧宛冷笑了一聲,道:“昨個兒咱們院里才進了賊,走了兩張配方,今日就有人仿佛我的字跡寫了封給太子的詩,這麼巧合的事,說出去都沒人信。”
而且,事就那麼巧,那位傅小姐一回京,這后院就出了賊,這麼明顯的挑撥,只要稍微冷靜想一想就知道事有貓膩。
奈何,赫連墨川當局者迷。
又或者說,他本就對跟太子之間的關系存有疑慮。
這時,下人來稟:“大小姐,郡主府來人了。”
寧宛
了一下眼眸,輕輕撥弄了一下茶沫,說道:“就說本小姐今日不太舒服,有事讓他們明日再來。”
心里正不痛快,這個時個哪有心給仇人看病?
但是,下人接下來又補了一句:“是國舅爺親自來的,而且,還備了厚禮,說是為之前平郡主做的那些事,來向大小姐道歉的。”
寧宛挑眉,國舅爺竟親自來了?
那還真是不能不見!
“怎麼不早說?”紫蘇斥道,“耽誤了大小姐的事兒,你擔待得起嗎?”
那下人了脖子,不敢說話。
“行了,人現在何?”寧宛看著那下人問。
“回大小姐,人在前廳,國公爺得了消息,已經往前廳趕了。”
寧宛嗤笑了一聲,像這種結權貴的事,那個渣爹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鉆營。
“你退下吧,本小姐稍后就到。”
寧宛進了里屋,換了一服,紫蘇:“小姐,那國舅爺是皇后的親哥哥,雖然爵位上與咱們國公爺是一樣的,但因著皇后的關系,誰見了他都得矮三分,他忽然間來給您道歉,肯定沒憋什麼好屁,奴婢瞧著,他可不僅僅是想讓您給平郡主解毒這麼簡單。”
在攝政王府做了這麼多年的暗衛,對于京城里這些達顯貴的底子,自是得清的。
這位夏國舅,可不單單是皇后的兄長這麼簡單,他背后的勢力,一樣不容小覷。
寧宛勾了勾:“我知道了,一會兒看我眼行事。”
紫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