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進來,恭敬的問:“小姐,奴婢已經查證過了,的確就是二小姐做的。”
寧宛眸一冷,吩咐道:“你想法子給平郡主個消息,就說……”
主仆倆咬了一陣耳朵,半夏應了一聲,飛快的出去了。
寧宛心念一,便再次進到了藥廬里。
在藥田里拔了十幾株藥草,扔進藥爐里,開始煉藥。
另一邊,夏婉君騎著馬進了樹林,原本是想去追赫連昭的,可追著追著人就不見了。
顯然是又被甩掉了。
夏婉君氣惱得恨不能將肩上的弓給扔了。
這時,的丫鬟匆匆跑過來,焦急的說道:“郡主,大事不好了。”
夏婉君看著,蹙眉道:“什麼事不好了?你慢點說,慌慌張張的,像什麼樣子。”
丫鬟勻了氣,湊到夏婉君耳邊小聲道:“聽說,那寧仙兒今晚準備對太子殿下下手了,奴婢都瞧見那丫鬟去太醫那里拿了藥了。”
夏婉君瞪眼:“當真?太醫怎麼可能會給那種藥?”
丫鬟點頭,一臉篤定:“千真萬確,并沒有直接拿那種藥的品,而是拿了一些原料,大概是準備回去自己配吧,奴婢原也是不知道的,但無意中聽一個有經驗的嬤嬤說,想要自己配制一些助興的藥,其實也很簡單,只要隨便有一兩種原料即可,至于其它的,這林子里有的是。”
夏婉君一驚,想不到那朵盛世白蓮花竟如此大膽!
“奴婢無意間聽寧二小姐邊的丫鬟得意的
跟別人吹噓,說家小姐已經是鐵板釘釘的太子妃了,就算與太子提前生米煮飯,大不了就是提前完婚唄,于他們的名聲,也造不了幾分損失。”筆趣庫
夏婉君氣紅了眼,攥了韁繩,咬著牙問:“那賤人現在何?”
丫鬟:“郡主,你可得冷靜!咱們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就算去與理論,也可以死不承認的,依奴婢看,不如等到晚上再看看,若當真敢對太子殿下手,陛下也不會饒過的。”
想到皇帝還在獵宮里,夏婉君的心頓時又定了定。
“對,你說得不錯,本郡主要等著晚上抓現行。”以往就是太過沉不住氣,所以才屢次在那賤人手上吃虧,這一次,就要讓太子殿下好好看看那賤人的真面目。
另一邊,寧仙兒聽說赫連昭想要采一些夏虞草回去給皇后制膏,便自告勇的說要幫著一起找。
孰不知,前腳剛采完夏虞草,后腳夏婉君便跟著回了獵宮。
“郡主,你瞧,奴婢沒說錯吧,那夏虞草就是制作助興藥的主要原料之一,真是瞧不出來,這寧二小姐看著端莊淑的,沒想到竟也是個不要臉的下賤貨。”
丫鬟湊到夏婉君耳邊小聲的說道。
夏婉君眼里的憤火幾乎快要將整個人給燒起來了,瞪著寧仙兒的背影,恨不得立刻撲上去把人給撕碎了。
夜里,那些收獲頗的武將們直接在場中比起武來,皇帝看得很是開懷。
寧仙兒迫不及待
的想要將采到的藥草到赫連昭手中,于是便借著敬酒,從賓席這邊挪到了對面。
寧宛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幕,只覺得盤中的烤更香了。
而這一幕,落到夏君婉眼中就不同了,在看來,是寧仙兒為了勾引太子,這是要準備手了。
酒過三巡,赫連墨川假裝打翻了酒,將坐在一旁的赫連昭的擺給弄了。
“殿下,服了,趕去更吧。”寧仙兒一臉關心的給他著擺,吩咐一旁的宮人,“還不快把你們殿下扶回去換服。”
宮人上前,扶著有些微熏的赫連昭朝著獵宮方向走去。
不多時,寧仙兒也假借如廁,遛出了席面。
一直注意著他們這邊靜的夏婉君立即便跟上了。
不僅一個人跟了上去,還借口有事要與皇后說,把皇后也帶走了。
寧宛見狀,放下酒杯,看向寧雪瑤:“三妹妹,我也想如廁所,你陪我一起去吧。”
寧雪瑤不想陪去,但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寧宛又補了一句:“去吧,自打昨晚的事后,我現在對一個人行都有影了,大家好歹是一府的姐妹,你就陪我一起吧。”
說著,強行拉著寧雪瑤便起了。
獵宮,赫連昭的寢殿。
赫連昭剛把外袍給除下來,突然就覺得腦子一陣暈呼呼的,宮人以為他是喝多了,連忙道:“殿下,奴才去給您弄碗醒酒湯吧,您先坐著歇會兒,奴才去去就回。”
他前腳出去,寧仙兒后腳便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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