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太醫一臉張,問:“如何?王爺這到底怎麼了?”
他們幾個,把了半天脈,愣是沒把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才急匆匆的命人將寧宛給請了過來。
“奇怪,按理說這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了,就算是還有些沒好的,也不至于變這樣。”寧宛也來不及想太多,拿出銀針便開始替他施針,“我先給他止疼,回頭我再跟幾位太醫討論。”
幾位太醫連連點頭,一個個安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有擅長針法的,暗暗記下了施針的位置,以免下回再遇到這種況,寧宛不在,他們束手無策。
幾針下去,赫連墨川的疼痛明顯減了,寧宛松了口氣,幸好針法還有效,要不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會不會跟王爺昨夜奔波了大半個晚上有關系?畢竟,這都還沒好全呢,就這麼拼命的走路。”一旁的冷離忍不住提了一句,那看向寧宛的眼神里,還有些遣責的意思。
寧宛知道護主,也不生氣。
“這固然有用過度的關系在里面,但還不至于疼這樣,畢竟,我是真真切切的給他治好了,又不是給他治廢了。”寧宛解釋道,“他這脈像有些奇怪,好像是了二次重創一般,這段時間,你們可曾離開過你們主子的視線?”
冷離被這麼一問,倒是被問住了。
隨即道:“這自然是沒有的,為王爺的左右使,我跟蘇峰總會有一個人在的,寧小姐該不
是醫不,就將責任推到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上吧?”
后半句話,顯然是有些不爽了。
寧宛看著:“我醫不的,你自己不是已經親驗過了嗎?再說了,王爺的好到什麼程度,難道你們府中的府醫沒有隨時跟進?”
冷離被問得啞口無言,頓時就閉了。
饒是上再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的醫的確沒有什麼令人指摘的地方,遠的不說,就說六王爺那條小命,可不就是剛剛從手里救回來的嗎?
幾位太醫滿臉求知的看著寧宛,溫太醫問:“那王爺這種況,是否要從頭開始治?”
就當是剛傷的時候治。
寧宛點頭:“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昨天還能走一下,這段時間,怕是又得坐著了。”
躺在床上的赫連墨川在聽到這句話后,說不失落是假的。
好不容易才了一天肆意行走的快樂,這一下子又得坐回椅了,這種心,比從來不曾治好過更差。
“這回又得治多久?”赫連墨川問。
“約七八天就可以了,之前你是好幾年沒了,各方面都需要慢慢恢復,所以久一點,這次我來得及時,就不需要那麼久了。”
赫連墨川一聽只需要七八天,立即便松了口氣。
“王爺倒是好好想一想,你這兩天到底都接了誰,或者,去了什麼地方,不然,您這疾突然惡化,總不至于是撞了邪了吧?”寧宛一邊說
,一邊捻著銀針,“這里也不是攝政王府,想來泡藥浴也不太方便,一會兒我給你弄點湯藥,你喝下后再運功調理一下,盡量促始部的循環,若是有不妥之,再與我說。”
赫連墨川點頭。
就在這時,傅清沛焦急的聲音傳了進來。
“王爺怎麼了?不是說好了嗎?怎麼又疼了?是不是治療方法哪里不對啊?”
寧宛真是想翻白眼,這怎麼說話跟冷離似的。
“寧小姐,原來你也在此,不是說王爺的已經全好了嗎?怎麼又出問題了呢?”這話雖說得語氣比較溫和婉轉,但質問的意味簡直不要太強。
“傅小姐,我懷疑王爺的遭到了二次創傷,不會是吃了某些不該吃的東西吧?”寧宛在含之前給赫連墨川的那瓶藥。
傅清沛瞇起了眼眸,四目相對間,仿佛火花四濺。
半晌后,傅清沛笑了:“王爺的飲食自有宮人們料理,護衛們不離的監督和照顧,吃了什麼,王爺自己心里最清楚了。”
話落,就走到床邊,看著赫連墨川,咬了咬道:“王爺,若是寧小姐的法子效果不太好,那要不要試一下我師父教給我的那一套?”
寧宛聞言挑高了眉,這是又要跳出來劫的胡了!
赫連墨川的眼神下意識的朝著寧宛這邊瞟了過來,見瞬間冷了臉,立即便道:“不必了。”
傅清沛了手中的帕子,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一閃面過的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