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待奴才的心思,奴才都明白。
是奴才不爭氣,讓爺跟著一同費心了。”年清婉窩在四爺的懷里,故意掐著聲音說著。
聲音本就輕輕的,眼下又故意掐著聲音說話的時候,落在人耳中,就像用著一個羽撓的人心里的。
四爺垂頭,視線落在紅潤的上,眼底神越發暗了下來。
就在他俯下,逐漸朝著湊過去時,姜氏湊巧進來。
年清婉聽著聲音,連忙手推了一下。
四爺被推得有些發懵,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至姜氏徹底走進來后,這才緩過神來,只是臉上卻止不住的發黑。
“奴才拜見四爺,奴才不知四爺也在這,莫要擾了四爺與年姐姐二人才是。”姜氏今個兒特意穿了一鵝黃穿花彩蝶錦緞制的旗裝,頭發梳小兩把刷,上頭只戴了幾支瑪瑙簪子,若說最為出挑惹眼的,還是中間簪著的那朵絹花。
姜氏雖然不如年清婉生的那樣好看,只是周盈,瞧著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有什麼擾不擾的。”四爺沉著臉,與年清婉倆人之間起碼要隔了一個人的距離那麼遠,在聽著的話,這才抬頭撇了一眼,神間瞧不出喜怒。
“是,奴才倒也不知四爺在這里。
原本心里惦記著年姐姐的子,想著過來瞧瞧姐姐如何了,不想竟是見了爺。”
姜氏行禮過后,見著四爺并未起,反倒是自己仗著膽子站起子,手上著帕子滿臉的站在四爺前不遠的距離,輕輕擰著帕子掐著嗓子說著。
姜氏長相是那種端莊賢淑的容貌,四爺過去房里兩次,見著毫不做作的模樣,心里雖說談不上有多喜歡,可卻也斷斷沒生出厭惡。
平日里的那副大方和善模樣讓人瞧著,心里頗為舒坦。
眼下許是想著要討著四爺的喜歡,故意做出這麼一副千百的模樣。
只是落在四爺眼里,莫說連著年清婉的半手指頭都比不上,就是再怎麼艷滴,有年清婉在前,四爺也是半眼都不會多瞧著的。
偏偏姜氏像是毫沒察覺一般,仍舊半抬著頭挑著眼睛的看著他,努力做出一副搔首弄姿的模樣。
年清婉在一旁看的只覺著頗為尷尬,四爺眉頭更是蹙的都快要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姜氏,日后不必故意做出這麼一番模樣。”
“是,爺。”姜氏沒想到,四爺會毫不顧及面,之間說出這麼一句話。
原本還有些發紅的臉頰,在聽到他這番話后,瞬間蒼白了下去。
淚珠在眼眶里打轉,姜氏是憋著一口氣,這才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姜妹妹快些坐下吧!倒是勞煩姜妹妹如此惦記著我了,我好生歡喜。”
年清婉在一旁看夠了熱鬧,見著姜氏有些抹不下面子,這才好心的開口替解圍。
“姐姐才剛剛解了毒,子想必還虛弱,往日里可是要仔細注意著一些才是,斷斷不能任,若是損傷了自己的子,日后就是想補也補不回來的。”
“好好好,平日里秋夏和秋憐就在我耳旁念叨著,如今你來了,竟也與們一般,還說著這樣的話。”
年清婉抬眼看了四爺一眼,見著他也正瞧著自己,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才又回過頭去看著姜氏。
對于兩個人之間的互,姜氏更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
原本在剛剛過來時,見著四爺的臉和與年清婉之間的那樣氣氛,只以為是四爺與年清婉鬧了別扭,還想著自己的機會來了。
眼下見著倆人之間的互,心里更是嘲笑自己,太過天真。
“奴才子有些不舒坦,便先行告退。”姜氏站在這里,只覺著自己完全融不們二人之中,站在這里反倒是如芒在背,讓人抑的有些不過氣,還不如趁早離開。
幾乎才走出房門,眼淚就有些不爭氣的爭先恐后的往下掉。
姜氏用手背快速了兩下,腳下的步子是走的越發快了一些。
李氏雖然不知道姜氏在年清婉那經歷了什麼,底下人卻瞧見了姜氏哭著從年清婉房里就來,一路跑回了自己房里。
臉往下沉了沉的說道:“我原來還只當是什麼好東西,眼下瞧著也不過是與后院里那些個人都是一樣的貨罷了。”
前些日子,四爺已經惱怒了,最近才越發小心謹慎,說話做事更加不敢不過腦子。
只是如今在自己房里,說著話倒也不需要在千般小心萬般注意,左右也都只是自己邊親近的人,料想們也是不敢背叛自己的。
另一頭,年清婉在見著姜氏離開后,才轉頭臉上滿是止不住的笑容看著說道:“爺如今倒是學壞了,瞧瞧把姜妹妹都給嚇了什麼模樣。
姜妹妹那樣一副滴滴的人,生生被爺給嚇得花容失,爺也不知曉憐惜著一些。”
“爺若是盡數憐惜了旁人,只怕這屋子里醋味濃的要嗆死個人,哪里還能讓人呆得住。”眼下屋子里終于沒有了礙眼的人,四爺的心好像也變好了不,與說著話的時候,臉上更是時不時的出一些淺笑。
“爺慣會取笑奴才。”年清婉有些好笑的瞪了他一眼。
原本在姜氏進來之前,四爺就已經生出了一些心思,只是生生被姜氏給打擾了興致,眼下在被年清婉這一眼看的心里頓時又重新冒出些心猿意馬出來。
只是礙于眼下還是白日里,且年清婉的子還未恢復,四爺也只能把人拉在自己懷里,吻上肖想已久的紅。
輾轉廝磨好一會兒,盡管四爺還是有些不舍,卻不得不抬起頭,若是在繼續下去,他不敢保證還能不能克制住自己。
對于四爺心里的這些想法,年清婉雖然并不知道,可瞧著他此時的臉,也還是能猜測出幾分來的。
在四爺抬起頭后,極為乖巧的坐在一旁,反倒是沒有在追過去故意逗著四爺。
對此,四爺心里還是比較高興的,鬧得鬧人的小狐貍也有乖乖聽話的時候。
第二日姜氏去前院給福晉請安時,昨個兒的事,早就已經傳進了福晉的耳中。
原本對著年清婉和報團站在同一陣營上,福晉心里就已經有些不快了。
只年清婉一個人,對付起來尚且還要費盡心思,姜氏又是佟貴妃那邊的人,若是與年清婉走的太親近,豈不是更加不好下手。
如今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直接挑撥了們二人,若是能夠因此而反目仇倒也是最好的。
就算是不能,想來經過這件事之后,姜氏心里也始終會有一些芥,對著年清婉哪里還能再像從前那樣。
福晉下眼里的笑意,抬頭撇著姜氏說著:“你自從府以來,就與年氏同住在一個院子里,眼下又是一直與親近的,想來子上也是與最為相似的一個。”
年清婉知道福晉這是想要挑撥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心里有些惱恨,只是卻又無可奈何,只能陪著笑臉的說著:“福晉說笑了,天下本就每個人的子都是不同的,奴才瞧著姜格格的子就是極好的。”
姜氏坐在一旁,自從進來后就一直半垂著頭,不肯多說一句話。
在聽著福晉和年清婉兩個人的話,臉上只覺著一陣陣火燒似的,手上著的帕子更是被死死的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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