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他的暗衛嗎?進不去皇宮?不能護著他?」
封麟很無奈的搖頭,眼中卻含著蕭瑟而又無助的焦慮。
「不能,皇上專門給我們下了旨意,我們只能守在宮外,無法進皇宮,我們曾經試過幾次,但是換來的結果就是,主子上的傷更重了。」
葉清綰的腦中忽然想起楊管家前段時間說過的話。
這種傳召,持續了五年之久,而五年前,江無眠才……十一歲。
「皇上對他的寵,可真?」
「表面看來,是真的,主子在雲陵城裏,除了沒有自由意外,完全可以橫著走。」封麟的聲音著寂寥和疑,他其實也不明白,因為太矛盾了。
不知緣由的鞭打,不知緣由的毒害……
他到底招惹了什麼?才會被到這個地步?
可是,如果皇帝真的看不慣江無眠,又為何會給他這樣滔天的權勢?
可以說,江無眠的權利之大,甚至蓋過了太子和所有皇子加起來的所有,並且,這人殘酷冰冷,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任何人都不在意。
他可以明著和將軍府的人作對,不問後果;他敢直接和江景曜對著干,不留面!
「呵……」
原來,我們是同一類人。
前世的遭遇,讓葉清綰很心疼這樣的江無眠。
因為,那人是他的父親。
封麟看著葉清綰,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在擔心些什麼,很猶豫。
葉清綰看出他的心事,從他的話中品味出了某種意思,不自由,卻有權勢?
沉默了須臾后,轉走出了殿,在靠近屏風的榻上坐了下來。
淡淡的開口:「說吧,我想聽聽。」
江無眠的!
封麟和夜麟微驚,心裏忽然生出一種荒謬的覺,眼前的孩,太過淡定,舉手投足之間,又自帶一種威嚴的霸氣。
就像是百鳥朝一般,讓人從心裏生出一種畏懼之。
心裏猛地生出的想法,讓他們都微微一凌。
兩人走出殿,背靠屏風站著,淡淡的說:「葉小姐,我能不能要你一句保證,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任何事,您都不能算計我家主子,這是我們的底線。」
葉清綰的語氣淡淡的,古井無波,「他送了我葯圃,我不會算計他的。」
封麟和夜麟:「……」好隨意。
對於的態度,封麟倒是也不意外,因為眼前的孩,一臉認真。
封麟深深吸了口氣,似乎是想讓自己表現的更平靜一點,葉清綰也不催促,靜靜的等待。
「主子的這個況,從我跟著他開始便有了。」封麟說這話的時候,他和夜麟的目都有些沉寂,死亡一般的覺,「每年他的生辰,主子都會陷一個冗長的沉睡中,再次醒來后……」
說到這裏,封麟的話音頓了下,他微微斂眸,說:「醒來后,主子不僅會功全無,而且,全上下會出現細小的傷口,這還不是最嚴重的——」
葉清綰垂下眼,狀似漫不經心的開口:「蘇醒之後,潛伏在他的毒素因為沒有力的制而肆起來,而同時,那本來細小的傷口,就會擴大——」
封麟驚訝的看著葉清綰,很驚訝竟然可以猜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