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豬頭,以後要常來找大哥哥麻煩啊,這樣我們每天都有免費大餐吃了!」
蚨蟬聽到這話,歡呼雀躍的同時,不忘對林方笑瞇瞇的叮囑了一句。
林方本就被撞了個七葷八素,聽到蚨蟬這話,眼珠子一番,直接昏死過去。
殺人誅心,莫過如此!
一個小時后,三個人吃完了飯,當然,蚨蟬沒給林方節約什麼,又滋滋的打包了一大堆好吃好喝的。
「葉先生,謝謝你。「
蚨青看著蚨蟬著肚皮,洋洋得意如打了勝仗的大將軍般的樣子,滿臉尷尬的對葉天道。
「沒事。你這麼想就好了,反正也不是我出錢。」
葉天擺了擺手,笑呵呵道。
「該謝還是要謝的。以後我多做點兒餅,讓小蟬給您送去。」
蚨青連連搖頭,然後慌忙道。
「好。」
葉天沒拒絕,笑著點了點頭。
蚨青這才鬆了口氣,然後眼底又浮現出一抹憂。
這麼多東西,這麼大的人,得多頓餅才能還得回來啊。
只是,當看到蚨蟬興高采烈的樣子,忍不住又有些心酸。
這孩子,苦了啊!
蚨蟬哪裏知道蚨青的心思,拎著打包的飯菜,唱著小調兒,滋滋的,而且一邊走,還不忘一邊嗑瓜子。
也不知道那小小的肚皮,是怎麼裝下這麼多東西。
「我有事要和大哥哥說,等下再回去。」
回到租屋的小巷后,蚨蟬看著蚨青,笑呵呵道。
蚨青猶豫一下,點點頭,又向葉天道了聲謝,便離開了。
「大哥哥,其實我給你送餅那天,看到有壞人進你的院子了。」
蚨蟬等到蚨青離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他,道。
「所以你問我怕不怕鬼,還說如果我怕鬼可以走……」
葉天挑眉一笑,著蚨蟬戲謔道。
蚨蟬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壞人以後不會再來了。」葉天笑了笑,手了蚨蟬的腦袋,道:「當然,就算再來也不怕。還是我之前那句話,我住在這裏,不管是大鬼小鬼,都只有怕我的份兒。」
「嗯。謝謝大哥哥。」
蚨蟬點點頭,然後抓著瓜子,蹦蹦跳跳的沿著巷子走了。
這小丫頭,瓜子簡直就是的本命啊!
葉天看著小姑娘一邊箭步如飛,一邊不忘抓瓜子往裏塞的樣子,忍不住啞然失笑。
但很快,葉天便收斂心神,回了房間,繼續修鍊燧皇觀想法。
修鍊是水磨工夫,尤其是在靈氣稀薄的地球上,更是不能懈怠分毫。
同一時間,小巷盡頭的房子裏,蚨蟬蹦蹦跳跳的進了門,在院子裏有些無措的蚨青看到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葉先生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他好像知道我的份了。」
跟著,蚨青看著蚨蟬,有些張和擔憂道。
「會不會是他喜歡上你了?他那麼年輕,又能打架,還能請我們吃好吃的,好像讓他當我后爸也不錯啊!要不以後我改口,喊他葉叔叔?」
蚨蟬眨眨烏溜溜的大眼睛,笑瞇瞇道。
「小丫頭,讓你說。」
蚨青聽到這話,腦海里不由得浮現起那張剛剛離開的英俊面龐,黑黢黢的臉上立刻浮現出幾抹紅暈,手就要去掐蚨蟬的臉蛋。
蚨蟬聞聲就要跑,一邊跑,一邊不忘手到口袋裏抓瓜子。
但這一抓,卻只抓到了兩三粒。
「瓜子又吃完了……」
蚨蟬可憐的向著蚨青攤開手。
「你這個小討債……」蚨青聽到這話,也沒了掐蚨蟬臉蛋的心思,幽幽的嘆了口氣,出手指頭朝著蚨蟬的腦瓜門點了一下,臉上出擔憂之,雙手合十,連連道:「神佛在上,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我以後再也不了……」
「你上次好像也說是最後一次吧?」
蚨蟬眨眨眼,笑嘻嘻道。
蚨青聞言,尷尬的向著蚨蟬瞪了眼,蚨蟬吐了吐舌頭,再不敢吭一聲。
「我去給你這小討債鬼買瓜子,你老老實實待在家裏。」
蚨青嘆了嘆氣,轉走進了屋子,片刻后,手裏提著個鼓鼓囊囊的大黑膠袋,臉有蒼白虛弱的向蚨蟬叮囑了一句,然後向門外走去。
「都是你這個不爭氣的,明知道最不喜歡這樣做,偏偏讓為你做這種事!」
蚨蟬乖巧的點點頭,坐在院子裏,著蚨青的背影,那張沒心沒肺的小臉上,破天荒出些哀容,了鼻子,用力的吸了一下,然後打了自己的一下,小聲嘟囔道。
一夜無話,很快到了第二天清晨。
早八點有古文課,葉天早早起床,去了學校。
「葉天,你跟我出來一趟。」
剛到教室門口,葉天便看到許烈竟然也在教室里,和古文老師聊得興高采烈,當看到他后,許烈招招手,道。
古文老師笑瞇瞇的看著葉天,眼睛裏滿是玩味。
「走吧。」
葉天正愁許烈不找他,聞聲后,看了他一眼,道。
石雄見狀,急忙拉住葉天,小聲道:「這傢伙好孬是個老師,他你的事兒,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和嫂子說一下,出面比你管用。」
「我和真沒關係。」葉天一陣無奈。
「我知道……我知道……」石雄嘿嘿笑笑,一臉『我懂』的表。
「算了……」葉天看著石雄的表,就知道解釋不清楚了,搖搖頭,然後道:「放心吧,我就和去和他講講理。我就不信,這天底下,還能有什麼比道理更大。」
話說完,葉天已是大步走出了教室。
石雄唉聲嘆氣,葉天想講道理是好事,可關鍵是,許烈這架勢,擺明了是不打算講道理啊!
只是,他哪裏知道,葉天也沒打算和許烈講道理。
對付賤人,你和他講道理,他鐵定以為你怕了!
不講理了,他才會覺得你是真的有道理!
「昨天英語課曠課,課堂表現績作廢的事知道吧?那是我讓你們英語老師乾的」
而在這時,許烈已經帶著葉天走到了男廁所里,點煙了口后,自認為瀟灑的吐了個煙圈,然後斜眼看著葉天,嘲弄道。
「猜到了。」
葉天隨意的點了點頭。
「猜到就好……」許烈點點頭,然後笑呵呵道:「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為的是什麼。趕從嚴冰邊滾遠點,我可以幫你解決這件事,給你個滿分也不是不可能。」
「哦。」
葉天點點頭,沒有理會許烈,走到小便前,解開皮帶,開始上廁所。
許烈看到葉天直接將自己無視了,火冒三丈,衝到葉天前,指著他的腦袋,冷聲道:「你個小崽子,給臉不要臉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讓你各科全掛,學校勸退你!」
「你最好把手拿開,我不喜歡別人指我的腦袋。」
葉天連頭都沒回,淡淡道。
「老子不指,還他媽要!」
許烈哪裏聽這話,手指頭就朝葉天腦袋去。
葉天漠然一笑,轉腳輕輕一勾,許烈立刻覺得重心不穩,啪嘰一聲摔倒在地,那豎著的手指頭沒來得及收回來,剛巧在地上,『嘎嘣『一聲,豎著的食指立刻和手掌徹底了九十度角。
「啊……」
許烈這種人,手指頭破點兒皮都能哭天搶地半天,更別說是指骨直接斷了,那鑽心刺骨的劇痛,讓許烈渾抖,癱在地上,張大了慘連連。
嘩啦!
而就在許烈慘呼時,一道淡黃的水箭,倏然噴涌而出,不偏不倚,點滴不剩的噴進了許烈張得大大的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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