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你們王爺說說,讓他給我調些人手過來,我這里人手就這幾個,案件卻多牛,現在又突然冒出這麼大個案子,我就是分十個也很難查得出來。”
周長正正在和青戈抱怨。
他任職寺卿以來,將沒用之人全部弄走,隨后來的人都是有能力的,上到領隊,下到侍衛,還有他自己培養出來的幾個查案高手。
如今全部都在外面查案。
又上瘟疫,想調都調不回來。
離淵聽見周長正抱怨,就踏進理寺院,“這個案子得你親自查,別人本王不放心。”
“親自查?”周長正不高興看向離淵,“那我這些案件誰來幫我理?王爺,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
“為不為難,你都得親自查,哪怕你現在斷手斷腳都得查這案子。”
離淵最是了解周長正,他年紀輕輕坐上寺卿的位置,靠的全是自己的能力,他現在就是想懶。
周長正白眼一翻,氣得吹氣,“你這是想榨干我最后一點利用價值?”
離淵坐在一旁,“這在其位謀其職!”
“我……算你狠,查也可以,但你真的得給我幾個人手,而且我不要資質不行的,別說你沒人,我知道你有,而且我已經看上了,只要你松手,我立馬拿走。”
離淵瞥了周長正一眼,“你這些年在本王這里拿的人還?本王是給自己培養的,不是給你培養的。”
“這就不夠意思了,我查案也是需要人手的。”周長正又看向一旁的青戈,“實在不行,你把他給我。”
“再說一遍?”
“我說,再不濟你把他給我,我以后再不問你拿人。”
離淵神凌厲,又明知故問,“他是誰?”
周長正不敢看離淵的眼神,只低頭道,“青戈!”
“做夢!”
“不行!”
離淵和青戈幾乎是一起回答。
青戈難得氣沖沖上前,臉都憋紅了,“王爺,你不能把屬下給他,屬下誓死效忠于你。”
周長正不滿道,“不是,你是有多嫌棄我?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還挑三揀四的。”
“青戈不行,其他人隨你挑。”
離淵邊就青戈最得力,也是他最信任的人,雖沒有商,有時候說話還能把他氣死,但他在自己邊多年,誰都拿不走。
周長正一拍大,“我就知道,這招百試不爽。”
離淵臉一沉,“本王只給你七天,若查不出真相,你這寺卿也別做了,回鄉下放牛去。”
周長正:“……”
七天?
七天他查個錘子!
這種無頭案,至也得一個月,七天他能把死者是誰找出來就不錯了。
他心里雖不悅,但面上只能答應,走一步算一步。
離淵說不定真會讓自己去放牛!
“我只能盡量七天查出來給你一個代。”
“死者中的毒是西域劇毒,斷腸生,你往這個方向查,或許能有眉目。”離淵說完后,又道,“青戈先借你用幾天,用完記得還。”
他這才離開大理寺。
從大理寺出來,天已經暗下來,今天一天,離淵都還只是早上吃了幾個包子,想到曲霏夢可能也還沒有吃東西,他就繞回澤王府,打算讓廚娘給曲霏夢和顧白煲湯送去。
他吩咐好后,就去墨梅院,就在門外和諾兒盈兒說話。
“爹爹,娘親還好嗎?”
諾兒盈兒這幾天第一次聽見離淵的聲音,都激得哭了,一邊抹淚一邊激問道。
“娘親很好,再過幾天娘親就回來了,你們乖乖和曾外祖待在一起,千萬不要出來,知道嗎?”
饒是離淵心再冷,聽見諾兒和盈兒的哭聲,心里都有點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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