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這位得力干將,可以在蕭國培養出綠。”
可以在蕭國培養出齊國的綠,那毋庸置疑,這個人肯定就是齊國的人。
皇后和他一唱一和的說道:“也就不瞞你們幾位了,其實這個人就是之前在齊國皇宮當過花匠的人。”
“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什麼原因,這個人忽然有一天就來到了蕭國,前幾日才被皇上和本宮發掘,見他可以培養綠便留下了,不過就是一個花匠罷了,應該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才是。”
程景郁微微皺眉,這麼巧?
他們前些日子才來到蕭國,蕭誠然又這麼巧,得到了齊國的花匠,在皇宮培養過綠的花匠……難道是!
程景郁震驚的看了蕭王一眼,兩個人互相對視下似乎都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盧清歡也暗自握拳,除非這個人本就是程景義派來的,原本這一次就不是為了救王叔回去,分明就是想把知道當年事的人全都一網打盡。
如今奇怪兵強馬壯,就算是他剛剛登基,也不會害怕和蕭國開戰。
所以他也本不用擔心程景郁和蕭王會在蕭國暴份和來意。
此人得居心真是深沉不見底啊!
眼看著那穿著棕布年過半百得花匠手中拿著一個小鋤頭緩緩的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左右環顧了一眼,隨后跪在地上說道:“小人拜見皇上,皇后娘娘。”
蕭誠然擺擺手說道:“起來吧。”
“朕同皇后都十分喜你所種的這些綠,如今有貴客來,正是你們齊國的人,相信你久居深宮,應該是認識他們的才對吧?”
那花匠看了程景郁一眼,轉過去叩拜說道:“見過睿王殿下同王妃。”
皇后掩面一笑說道:“看樣子這位花匠倒是絡的很,不知睿王殿下對他可有眼緣啊?”
程景郁直接別過臉不去吭聲。
還是那花匠自己接過話說道:“皇后娘娘真是高看小人了,睿王殿下為王爺,日理萬機,哪里記得住我呢?”
蕭誠然看著那一地得綠問道:“你在齊國皇宮待了多久?種了多年的綠?”
他仔細算了算說道:“小人二十歲宮當花匠,如今已經有三十年了,從先帝爺起,就在皇宮當差。”
“這麼說的話,倒是一個老人了,那你為何忽然從齊國來到蕭國?”
“說來話長,小人一不小心打碎了皇上珍的一盆花,當心被責罰,這才帶著家當連夜逃離,只是人在齊國早晚有一天會被抓到,這才來到蕭國。”
蕭誠然聽后反而對著上空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倒是有趣了,難道你們齊國的皇上就這麼小氣不因為一盆花澆至于死地也就罷了,還會因為一盆花找你到天涯海角嗎?”
皇后拉一下蕭誠然眼神提醒。
他這才佯裝反應過來說道:“你們二位別吃心,朕也不是那個意思。”
程景郁點點頭,看向那花匠說道:“既然你都已經來到這里那就做好你分之事即可,要是在這里也待不下去了,齊國絕對不會再包容你。”
那花匠老實的點點頭,他再一次轉頭看向蕭王,眼神有些疑,指著蕭王問道:“這位……”
蕭誠然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妥麼?”
“倒不是,只是小人看著這位有些眼,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
蕭王依舊從容淡定的品嘗眼前的味,蕭誠然繼續說道:“那你可千萬要仔細的看一看了,莫要認錯人了。”
他忽然一拍手說道:“絕對不會認錯,我知道他是誰了,他是王爺!”
程景郁看向那花匠,手中暗藏斷刃,一會要是真的出現意外的話,自己也只能拼死殺出去了。
蕭誠然微微的瞇了瞇眼睛問道:“哦?那朕問你,他是什麼王爺?”
那花匠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位不就是蕭國的蕭王麼?蕭國唯一得異姓王,小人當然是認識的了。”
“之前我們在城門口遇見過一次,當時小人不小心摔倒,還是這位王爺親自扶小人起來,實在是和藹可親極了,所以小人這才記住了這位王爺真是一位貴人。”
蕭王怡然自得的品嘗酒說道:“原來是你啊,本王這個記實在是不太好,一時間沒有認出來你。”
“王爺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實在是太抬舉小人了,王爺您貴人多忘事,那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小人是什麼份也知道讓王爺記住。”
程景郁默默的把自己手中得匕首給收了起來。
蕭誠然臉夜逐漸變了模樣,冷言問道:“所以,你只是在城門口看見了他,知道了他的份是嗎?”
那花匠撓了撓自己的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然小人應該如何呢?也是小人福薄,沒見過多王權貴族,剛才險些就以為小人認錯了,差一點就鬧出了笑話。”
蕭誠然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今日的事就到此為止吧,你先下去吧。”
那花匠跪著到涼亭外才起離開。
盧清歡看著那瘦弱得背影,就知道這個人怕是要活不了。
蕭王之所以神態這麼自若,難道是一早就已經猜測到結果了麼?
也或許……是他原本就知道,這個人本不可能代出他的份。
是啊,此人來到皇宮三十年,先帝在的時候他就在了,或許是惦記先帝的那些好,這才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來到蕭國。
他就算是死里逃生回到齊國,沒有完任務,程景義又怎麼可能放過他呢?
見他離開之后,蕭王這才起走下來,彎腰看著盆子里面的綠說道:“這東西珍貴,微臣倒是也第一次瞧見,不知皇上可否忍痛割,送微臣一盆呢?”
“王叔要是喜歡的話,拿走就是,朕又怎麼可能一盆花都舍不得呢?”
“那就多謝皇上了。”
皇后了自己的額頭說道:“皇上,臣妾此刻覺得有些乏累了,春困秋乏,這子也是越來越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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