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弦今日并沒有帶著寧初去地牢了,反而是帶著寧初一路騎馬,巡查了各個要的關口,增強了巡查的人手,連換崗的次數都多了。
寧初跟在蘇景弦的邊,頭上沒戴頭盔,一路上引得不侍衛看了過來。
其中恰好就有在這里當巡衛的寧昊辰。
寧昊辰看到祁王邊的一個小侍衛之后,只覺得眼,可想仔細看的時候,人已經走過去了。
“噯,王爺邊那個侍衛,看著有點眼啊,你認識嗎?”寧昊辰問旁邊的侍衛。
侍衛看了一眼,說道:“你這想和王爺攀關系,也去攀青離啊,怎麼攀了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侍衛啊。”
另一個侍衛反駁了一句:“什麼名不經傳,那個小侍衛名青呈,也是王爺的親衛,昨日我聽宮說,還被王爺特許去王爺的溫泉中泡澡呢,這可是連青離都沒有的待遇。”
已經走遠的青離心:我還有寧大小姐親自熱的泡澡水的待遇呢,你們有嗎?王爺有嗎?
寧初沒釋放靈力,這些倒是沒聽見,只是看到寧昊辰之后,撇撇,寧昊辰這次注定是無功而返了。
除卻無功而返,寧昊辰最好別因為刺客的事,反倒是了牽連。
昨日寧初便清了武安山的崗哨,蘇景弦設置的巡衛以及布防圖,堪稱完,讓武安山的統領嘖嘖稱奇:“王爺,您真是太厲害了,只要將東面的巡衛錯開,再添一支巡衛上去,這整個武安山可謂是個鐵通了!”
蘇景弦淡然的頷首,目掃過那位統領,看向了猛虎的方位。
對外,武安山確實已經是銅墻鐵壁了,可對,這些侍衛防不住那刺客。
防不住,也不能防的住。
同樣一直在觀察的寧初,也覺得蘇景弦這般設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就連自己先前想到的幾個要點,蘇景弦也都派了人去巡邏,除卻這些,還有發生急事態之時,那些地方的侍衛堅決不能移,自己想到的和沒想到的,都讓蘇景弦理的妥妥帖帖的。
寧初有些納悶了,可順著蘇景弦的視線看了過去,心有一些奇怪。
寧初下心中的奇怪,看了一眼青離,見青離面無表,便索然無味的收回了視線。
青離這個呆子莫不是還不知曉那個刺客?!
可青離是蘇景弦的侍衛,這麼大的事,總不能不知曉吧?
一上午的時間,蘇景弦再次加強了武安山的防范,巡邏了一圈之后,便帶著寧初往回走,路過猛虎附近時,蘇景弦道:“幾個區的木牌,多設置幾個,免得讓人誤。”
青離應聲:“是。”
寧初心想,這還誤什麼?無論是猛虎還是巨蟒,周圍的牌子都快豎滿了,除非是個瞎子,誰還能誤?
待到晌午,蘇景弦開始用膳,寧初看著四下無人伺候,便若有若無的將自己心里的那一奇怪給說了出來:“王爺這個布防確實沒什麼問題,可王爺的這個布防,似乎太完了呀。”
聞言,蘇景弦睨了寧初一眼:“依著寧小姐之見,該當如何?”說完,蘇景弦持著筷子,加了一片藕放進碗中。
寧初這丫頭的心眼子,簡直比這藕片還多。
寧初笑了笑:“完當然好了呀,誰不喜歡完一些呢。”
蘇景弦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你來此,可是知曉了什麼?”
這話題轉變之快,寧初差點就沒反映過來,那句口而出的是連忙往里咽:“咳,我只想幫王爺罷了。”畢竟蘇景弦出了事,誰還給自己弄那些玉石去呢。
“這注定是一趟渾水。”蘇景弦說道。
寧初點頭,誰說不是呢,只不過渾水也得來啊。
“所以王爺早就知曉了區的事?”寧初已經察覺出來了,區蘇景弦只讓一些侍衛豎立木牌以示警惕,可卻并沒有安排的人守在區附近,可想而知,蘇景弦定是知曉區是有人的。
蘇景弦神淡然,寧初來此地的時候,他便心存疑慮,而來了之后便直接往區走,顯然是察覺到了什麼。
“嗯,區的刺客外號名大貓,乃是殺手榜上前五的存在,大貓出手,必先長久蟄伏,一擊致命。”
寧初聞言,不由得張大了:“這大貓,不單單只是外號這麼簡單吧?!”可沒忘記,那黑刺客的旁邊趴著一只提醒龐大的老虎的!
蘇景弦微微頷首:“大貓此人,有的本領。”只不過大貓的行蹤跡,幾乎不在大周,故此無人會提防區,也無人會想到有人能將區的猛虎給馴服。
寧初聽到這話,臉上的好奇之意大增:“?那豈不是很厲害?沒想到這年頭,還有人會啊!”
說完,寧初頓時心有余悸了起來,能的人,天生敏,怪不得自己的靈識被對方察覺,還反噬到了自己。
當時那刺客往自己靈識所在的位置投出一枚飛鏢,那飛鏢是讓自己反噬的原因。
雖然那飛鏢對自己無法造實際的傷害,但卻實打實的能傷到自己的靈識。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蘇景弦說這話的時候,一雙清冷的目似乎要將寧初看穿似的。
寧初的小心臟猛地一跳,期期艾艾的應道:“是啊……”說完,連忙轉移話題:“所以王爺早就知曉了大貓的存在,為何還要……”
寧初沒說完后面的話,但這也確實是寧初現在最大的疑之,蘇景弦知曉刺客大貓的存在,卻不提防,而皇上遇刺,遷怒蘇景弦,后面的事似乎也并沒有提及大貓此人。
蘇景弦雙眸平靜的看著寧初,看了半晌,才說道:“此時只是一個大貓,而后還會有更多的大貓。”
“所以……王爺這是在,將計就計。”寧初不由得心里戚戚,蘇景弦不愧是玉面修羅,不僅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
天牢之災,原來是蘇景弦一早就設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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