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徐德猶豫了一下,戰戰兢兢地開口,“方才衛軍統領過來了一趟,說那些黑人都是訓練有素的死士,方才全部……全部服毒自盡了。”
說完這些話,蕭昊乾良久沒吭聲,徐德覺頭頂仿佛又一片烏雲著,忍不住抬頭麵對聖,卻看到蕭昊乾角含著淩厲的笑。
“好,好得很!”
他站了起來,高大的影仿佛三山五嶽,背著手走了出去。
徐德趕跟上,站在蕭昊乾後不知道等了多久,才聽見他仿佛咬著牙一樣,從嚨裏出來一句話。
“查,給我好好查,如此猖狂至極的人,待朕抓到,必將其碎萬段!”
……
夏語凝醒來時,自己的後背疼得像是像是有幾千針在紮,趴在床邊,忍不住“嘶……”了一聲。
“娘娘,您終於醒了!”
床邊傳來了一個驚喜大於擔憂的聲,夏語凝一轉頭,就看見了記得眼中帶淚的玉竹。
夏語凝勉強地想支撐起,可惜事與願違,隻不過稍微挪了,的後背就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疼痛。
“娘娘,您別了,奴婢來幫你。”
一旁的玉竹眼疾手快地扶著,緩緩在床頭坐了起來。
搖晃了一下頭,玉竹的心疼全都寫在了臉上,劈裏啪啦一頓,將昏迷後的事全都代了。
原來夏語凝那天替蕭昊乾擋了一劍之後,那廝就了整個太醫院的人來為診治,見幾天沒醒,甚至還恢複了皇後的份。
不過……這些都不是在意的東西,在意的是,那天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居然趁不注意推了一掌,這在背後人刀子的事,要讓查出來是誰,非得把那人捅篩子才行。
玉竹在旁邊念叨了半天,瞧見夏語凝沒什麽反應,還以為還在跟蕭昊乾置氣,又小小聲地補充道。
“娘娘,現在的您可是天下聞名的賢後,就連太後也說,先朝有賢妃馮婕妤替帝擋熊,如今有賢後為帝舍生,皇上還很,特意給你賜了名號淑賢。”
淑賢皇後?
夏語凝都已經無力吐槽了,什麽淑賢?這分明就是道德綁架!
才沒想過要救蕭昊乾,要不是被人推那一下,至於被捅這樣嗎?
越想越氣,正琢磨著,這個啞虧該怎麽吃才會顯得自己品德高尚一點,那邊就聽得門口傳來一個尖利的聲音。
“皇上駕到!”
“皇上來了?”
玉竹滿臉都洋溢著歡喜二字,忙不迭將夏語凝扶回床上躺好,笑瞇瞇道。
“娘娘,那奴婢先下去,就不打擾您和陛下了。”
“……”
什麽不打擾,我才不要跟那個狗男人共一室啊喂!
夏語凝還沒來得及住玉竹,就見到歡天喜地地跑了出去,攔都攔不住。
罷了,婢是自己帶來的,缺心眼也不怪。
躺在床上長出了一口氣,就聽見一陣輕緩的腳步聲走到了跟前,抬起頭一看,穿著一明黃的蕭昊乾,已經站在了跟前。
“你怎樣?”
蕭昊乾的聲音冷清,卻帶著一種渾然天的威嚴,總是讓沒法子生出點親近。
“還行,托您的福,沒死。”
這是在怪他?
聽到這樣帶有怨氣的聲音,蕭昊乾挑了挑眉,目落到蒼白的臉上,心裏那唯一一不滿,全都消失殆盡了。
“你好好休息,想要什麽吃的,喝的,直接跟下人們說就行,有什麽想要的,也可以跟朕提。”
他的話音剛落,夏語凝就來了點興趣,微微抬起頭看著他,一雙眸子閃著。
“什麽要求都可以?”
“……”
蕭昊乾突然有些後悔把話說這麽早了。
但他是皇帝,一言九鼎,金口玉言,總不能反悔吧?便咳嗽了一聲,幹幹地開口。
“當然,隻要你的要求不過分。”
“那你允我隨意進出藥局吧?放心,我絕不會在裏麵搗。”
夏語凝提出這個要求,可是很早就有想過的,皇宮裏的妃嬪,平日裏活範圍有限,就連去太醫院,也得是宮太監們去跑,用藥更是有嚴格的控製和要求。
這讓平日裏閑得無聊研究藥方的夏語凝很是鬱悶。
一個擅長用藥的人沒了藥,這跟鳥兒被綁了翅膀有什麽區別?
凝神盯著那張有些沮喪的小臉,蕭昊乾甚至想抬手去一下角抿起的酒窩,但他生生忍住了,繃著臉問。
“就這個?”
“那不然呢?”
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其他宮妃想要賞賜,都是扭或者是虛與委蛇一番,再怎麽都逃不過自己一生的榮華富貴。
而,卻隻惦記著藥局那點藥?
這讓他有點懷疑自己的聽力,又重複一遍:“你就不為夏丞相圖點什麽?”
那個便宜老爹?
蕭昊乾這是要試探?
夏語凝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托皇上的福,家父承蒙皇恩照拂,已經過得極好了,想必,也不需要我這個兒來為求什麽。”
奇怪。
分明是什麽都不要,蕭昊乾卻有些不高興了。
可能是因為夏橙嚴,也可能是的反常,讓他有些莫名的失落。
他有些煩躁地了鼻梁,起的瞬間帶起陣陣冷風。
“既如此,那邊依了你,好好休息。”
說完這些話,蕭昊乾便拂袖離去。
夏語凝一臉懵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腦門上緩緩下三黑線。
他這是……生氣了?
為什麽啊,可什麽都沒要呢,就連的丞相老爹都沒討著好,怎麽就又惹這位爺生氣了?
嗬,男人心,海底針啊……
夏語凝搖了搖頭,目瞥到探頭探腦進了殿的玉竹,便收起了臉上的戲謔。
“娘娘,奴婢剛剛瞧著皇上臉不太好,難道是你又惹他生氣了?”
“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夏語凝否定三聯,語重心長地拍了拍玉竹的手背。
“玉竹,你要知道,伴君如伴虎,皇上晴不定的格,不是我一個人就能挑起來的。”
玉竹了角,連忙捂住的。
隔牆有耳啊娘娘,雖然您是皇後,那也不能這麽囂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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