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國公主下個月來熙國擇婿,帶來的嫁妝里,有一件名為花團錦簇的盆景,實際上,玉蝶就藏于其中。”吳明愈發低了聲音。
既然是人家的嫁妝,怎麼弄得到手?柳寧兮皺眉問道:“那是云國的哪位公主?”
吳明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自己想辦法打聽吧。柳寧兮謝過他,帶著仿冒小蓮花離開貓耳胡同,返回了清冷院。
清冷院里,賈嫂在晾裳,茯苓在喂狗。還好戰龍霆沒有風跑過來,今天在外耽誤的時間太久,還真有點后怕。
柳寧兮回屋換回裝束和聲音,打開菡萏玉,取出了司祺送的禮。
小袋子打開,里面竟是一張人皮面!
難怪手那麼怪異,原來是真人皮……柳寧兮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將其戴上,對鏡細看。
鏡子里,是一張平平無奇的人的臉;屬于毫不起眼、丟人堆里就找不著的類型。
這可真是匿份的好東西。
沒想到,司祺竟如此細心,猜到了不愿摘下帷帽的原因,送了這樣心的禮。
柳寧兮滿懷激,把人皮面放進菡萏玉,和帷帽擺在了一起。
關上菡萏玉,埋頭看了一天的醫書,想要找到救醒熙貴妃的方法,然而一無所獲。
第二天,趁著戰龍霆去上朝,溜去了悅來客棧,但還是沒能見到酒酒和紅靈舞。無奈之下,只好在天字乙號房的柜子里留下紙條,返回了清冷院。
轉眼又到了給戰龍霆解毒的時間,變朱瑾,帶著仿冒的小蓮花,去了戰龍霆的別苑。
戰龍霆輕車路地下上,趴到了床上。
柳寧兮正要給他施針,戰龍霆忽然問道:“朱神醫那天去貓耳胡同,是要找吳明做什麼?”
柳寧兮淡定作答:“自然是做首飾。”
戰龍霆并未質疑,而是話題一轉:“紅靈舞,是你好友?”
“對,沒錯。”柳寧兮點頭。
“有個兒?”戰龍霆又問。
柳寧兮再次點頭:“對,王爺是怎麼知道的?”
戰龍霆避而不答,只是又問:“據本王所知,紅靈舞尚未親,獨自一人帶著兒,日子應該過得不輕松吧?”
柳寧兮總覺得戰龍霆突然問這個,是別有深意,但猜不出他的意圖,只能順著話作答:“王爺,紅靈舞是云國人,在云國,單人帶個孩子,不算事。”
不知怎地,總覺得戰龍霆聽了的回答,竟出了幾分失的表來。
但很快,戰龍霆又問:“那可曾想過嫁人?”
“怎麼,王爺看上了?”柳寧兮隔著帷帽,瞥了他一眼。
戰龍霆未置可否,只抬了抬手,示意可以施針了。
他到底在琢磨什麼?柳寧兮隔著帷帽,狐疑地看了他幾眼,才開始給他施針。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戰龍霆就陷了昏睡。
謹慎起見,柳寧兮喊了他好幾聲,確認他暈迷無誤,方才起,翻開了他下來的那堆裳。
那朵名為水云的小蓮花,依舊藏在他襟袋的小錦囊里。
柳寧兮將它取出來,正準備放進菡萏玉,門外忽然響起了戰天戟的聲音——
“三哥,你忙完了嗎?我找你有事!”
柳寧兮生怕他把戰龍霆吵醒,連忙起,走到了房門邊:“你別急,馬上完事兒了,等我出來,送你仙氣。”
戰天戟心下一喜,連聲道好,上前廳等去了。
柳寧兮回頭看戰龍霆,見他依舊趴著一沒,這才松了口氣。
把真水云放進菡萏玉,再把仿冒的水云拿出來,放進小錦囊,一切回歸原位。
忙完這些,揣著水云,回到床邊,開始給戰龍霆拔針,難掩心的激——
終于到戰龍霆的小蓮花了!
接下來,只需要找到給熙貴妃解毒的方法,就可以以此為條件,要挾戰龍霆放自由,離開齊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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