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見流雲愣在那裏,當即道:“傻站著幹什麽?還不快去洗手,等下過來一起吃飯。”
因為有外人在,流雲下意識的便想拒絕。但話到邊,突然又想了什麽。便趕忙應道:“好!”
雲見狀搖了搖頭對冷睿道:“這丫頭就是這樣,一見到好吃的就走不了,你可不要見怪。”
是嗎?冷睿轉頭看了流雲一眼,卻發現剛好轉過來他們,不笑了笑:“我看倒是未必。”
雲不理他,拿起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三小姐經常隨便和陌生男人一起吃飯嗎?”冷睿突然開口問道。
雲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想吃,你現在就可以走。”
什麽意思是?說得好像自己非得留他吃飯一樣。他哪隻眼睛看到自己經常和陌生男人一起吃飯了?
再說了,自己想和誰一起吃飯那是自己樂意,關他什麽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冷睿被噎了一下,這才緩緩道:“我的意思是若是你以後的夫君看到了,心裏該多堵得慌啊!”
以後的夫君?雲悠悠的甩給他一個白眼,這人沒吃錯藥吧?
“我想這本就不算什麽問題。”雲正道:“你知道的,我剛被人退了婚,估計一時半會也沒人敢娶我了。所以說什麽以後夫君,都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後呢!”
未來夫君就不指了,又不是沒嫁過人,可結果呢?
嗬嗬!男人要是靠得住,豬都能上樹了。
既然靠不住,誰還管他會有什麽看法?自己開心就好了。
“你不知道?”冷睿怔了一下,十分認真地向雲:“那不過是其中一樁婚事罷了。”
“什麽意思?”雲不解。
“實際上,你母親為了確保你後半生能夠幸福,先後為你心挑選了三個中意的未婚夫。”冷睿說著蹙了蹙眉,顯然有些不悅。
“噗!”雲聽了卻大為驚訝,當即忍不住一口飯便直接噴了出來。
“什麽?”了,有些難以置信地出三個手指來。“你是說我總共定了三樁婚事?”
我滴個媽呀!這到底是鬧哪樣?
娘親去世前為兒定好婚事希兒能有個好歸宿,可以理解。可你這一下定了三樁算是怎麽回事?
一侍三夫嗎?
不對!這都什麽七八糟的?
雲搖了搖頭,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麵前這個人是怎麽知道的?而且另外兩個又是誰?
冷睿嫌棄的掏出一塊手帕扔給:“孩子家家的,像什麽樣子?瞧瞧!臉上都粘了米。”
他雖是說得嫌棄,但卻仍舊很從容的繼續低頭去自己碗裏的飯。
也許正是這種故作的不嫌棄,竟讓雲心裏暖暖的。這一刻,居然有種錯覺,自己和麵前這個人就仿佛早已認識了好多年那般,在他麵前完全不用拘束,可以放開了做自己。
“喂!你什麽名字?我們個朋友吧?”突然道。
“我?朋友?”冷睿停下來認真了一眼,最終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
他們估計是無論如何做不朋友了,說不定以後還很有可能是仇人。
“為什麽不行?”雲挑眉,惡狠狠的看著他:“本小姐可是認真的。”
冷睿點了點頭:“我知道啊!”說完繼續吃飯。
雲不有些泄氣,退一步道:“那好歹也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樓雲,你呢?什麽?”
說著向他出一隻手道。這是二十一世紀的社禮儀。
冷睿警惕地瞥了一眼:“幹嘛?”
這人對他手,什麽意思哦?難道不知道男授不親嗎?
切!這個不知廉恥的人。
“我已經自我介紹了,你先在應該正麵回答我,這是禮貌。”雲認真地向他。
這時卻聽“撲通”一聲,似是從牆上掉下個不明。
雲和冷睿齊齊聞聲去,卻見一人正不好意思的從地上緩緩爬起。此時他頭上不僅粘了土,還斜斜的了兩草棒,當真是說不出的稽。
雲見狀,抬頭,四十五度角仰天空:老天!這又是什麽況?
這時為了給雲和冷睿製造二人獨機會而故意遲遲沒有出現的流雲竟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的飛奔過來。
“你是何人?為何會從我們院子的牆上翻過來?”流雲抓住手中的板凳,厲聲問道。
那人見狀,趕忙出一隻手來擋在前,賠笑道:“誤會!都是誤會!”
而冷睿隻是看了他一眼,便快速的將腦袋轉了過去。
這個混小子,他怎麽會在這裏?
難怪自己最近找了他這麽久都沒有消息,竟然也來這裏了。
“你是何人?”雲不到來人上的惡意,便開口問道。
“我是……”那人倒也老實,說完便開始手在懷裏掏啊掏,半晌才掏出一封信來。“我是……”
他突然看到雲旁坐著的那人,當即“咦”了一聲,這個形看起來好悉啊!
他不住往前走了兩步,還真是越看越悉。
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麽。思及被那人看到的後果,直覺一強大的危險氣息從那人上洶湧而來,似乎分分鍾便能將他吞沒,當即不住打了個哆嗦,嚇得掉頭就跑。
“誤會!都是誤會!”他說完手裏的信也不要了,扔了便去爬牆,很快便消失在雲他們的視野中。
見那人離開,流雲原本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趕忙扔了凳子去拾那信,快步遞過去給雲。
“小姐,您看。”
雲打開信封,隻見上麵寫著:“若是我突然出現,你們一定會奇怪我是誰。但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就是鼎鼎有名的‘治病,先取命’的殺神醫。對!你沒有看錯,我就是阿恒那小子為你請來的老師。怎麽樣?本神醫是不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呢?”
看到這裏,雲腦海中不自覺的便浮現出那人灰頭土臉、頭稻草的模樣,當即不住一陣惡寒。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貌似畫風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