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
謝雲禧都不知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種狗的事了。
周嬤嬤憤恨道:「您說這些人的心眼怎麼壞這樣呢?將世子好好的親事被攪黃了不說,名聲更是全毀了,那會兒所有人都說咱們世子冠禽,有辱斯文,令祖上蒙……」
「若非當時正趕上戰事,世子帶兵出征建功立業,怕是前程都保不住,你說冤不冤?」
的確是有那麼點冤,這把刀,是最親的人遞的。
且出手也怪狠的,一把就將謝縉折騰得名聲,地位,姻緣都毀了。
謝雲禧不時有些同顧縉,這是生活在什麼虎狼之窩啊!
「後來那姑娘就有了?」
周嬤嬤點點頭:「要說那紅綉也是烈,被人下藥出了那種事本就自責,世子的名聲又被傳那樣,更是恨不能以死謝罪,若非發現腹中有了骨,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倒是個有有義的姑娘。
謝雲禧想著,一般人攀上國公府,又上了世子的床,怕早就藉著這個肚子飛上枝頭了,不僅沒這麼做,還自責得恨不能去死,就沖這點,謝雲禧也無法責怪什麼。
但是——
「不對啊,若按嬤嬤所說,這位紅綉姑娘既然生下孩子,那世子婚前,孩子也該由娘養著才對,怎麼我聽婆母的意思,是養著?」
所以,是寧夫人拿這事來離間世子與世子妃的嗎?
周嬤嬤面憤慨:「夫人也真是,拿這些與世子妃說什麼,難不想將孩子送回來給您養不……」
話落,周嬤嬤自己嚇了一跳,顧不得回答謝雲禧的問題,忙拉著的手慌張道:「莫,莫不是真的,夫人真打算讓世子妃教養這個孩子?」
謝雲禧嘆了口氣,點點頭。
周嬤嬤猛地後退一步。
「那,那世子妃會對那孩子好嗎?老奴知道這話有些暨越,可那孩子也是苦命,他,他是無辜的啊。」
「嬤嬤拿我當什麼人了。」謝雲禧扶額:「我既已知曉他的世,自然不會歧視他,再說了,不管怎樣,他總是夫君的骨。」
「那,世子妃可是願意接這個孩子?」
不接又能如何呢?怪不得松氏提及此事時一副嘲弄的做派,不得用這孩子來噁心噁心顧縉吧。
自己又豈會如所願?
周嬤嬤見輕輕點頭,一時大喜過,差點就要朝謝雲禧跪下。
雖然這孩子來的不彩,卻是世子的長子啊,那孩子吃了那麼多的苦,若沒個好的安置,何其忍心。
謝雲禧願意接,對這孩子來說不可謂不是大恩大德。
料到周嬤嬤做什麼,謝雲禧趕忙扶起:「嬤嬤不可……」
「什麼不可?」
一貫清冷的聲音傳來,謝雲禧才下去的怒意又上心頭,伴隨而來的,還要那麼一委屈。
本來就是,新嫁娘了繼母,還不夠憋屈嗎?
周嬤嬤福了福,知曉自己該說的話已經說完,看了謝雲禧一眼,便退下了。
「怎麼,有什麼不能對我言明的嗎?祖母為難你了?」顧縉走過來,在謝雲禧的對面坐下。
「哼,還不是你乾的好事。」謝雲禧不想理會他,索別過頭。
能接這孩子的存在是一回事,可這會兒的委屈又是另一回事了。
見如此孩子氣,顧縉不失笑,抬手自然而然的了的頭頂。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鎮南王反了。鎮南王世子晉滁為叛軍主帥,率百萬大軍一路北上,直逼京師。同年,京師破,天子亡,鎮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爺頻繁出入教坊司,每次會在同一個房間待上一兩個時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
王小夏醒來之后撿了個白白胖胖的兒子,等她腦子里被滲入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之后,她發現居然穿書了。想她堂堂毒醫,殺手排行榜第二的人物,居然穿進一本叫《攝政王的新寵》的小說里,成了頂級女炮灰,一個樣貌丑陋的惡毒后娘。惡毒后娘還是個寡婦,外帶贈送六個反派拖油瓶。拖油......瓶一個個不省心地算計她想趕走她,聯合村子里的人給她使絆子。既來之則安之,為了能在書中多活幾集,她還不能宰了這些小兔崽子,簡直扎心了……“后娘,你要臉嗎?敢背著我爹偷漢子!”“后娘,你把錢交出來,我們就放你一馬!”“后娘,你這麼對我們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