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徐飛見任務達,心妙的起,準備離開。
看到徐飛站起來,原本木訥震驚的一群下屬,以及酒吧工作人員齊刷刷後退讓出一條路來。
鄭文星嚴重失態的行為都表明,徐飛沒有那麼簡單。
此時,再沒有人敢嘲諷他,想起剛才大家集嘲諷人家,大家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生疼,尷尬與震驚充斥著他們的心,紛紛都低著頭,不敢去看徐飛。
「徐飛你站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搞我!」鄭文星雙眼赤紅,歇斯底里的吼道。
「我是誰?」徐飛歪著腦袋,冷笑道。「我的份你不是知道嗎?一個沒用的贅婿而已。」
「撲通!」
鄭文星知道自己徹底得罪了徐飛,突然跪在地上,捂著口,臉上的表非常富,懊悔,愧、自責、憤怒、震驚、無助、可憐等等緒,全都在臉上顯示了一遍。
「徐飛,徐總,徐兄弟,我錯了,我該死,求求你放過我吧,不然我這輩子就真的完了!」在榮城也算有頭有臉的鄭文星,此時毫不顧及別人的目,像一條即將被宰殺的狗子一眼,眼神憐憫的祈求屠夫。
幾百億的集團幾分鐘就垮臺了大半,面子算什麼,只要此時徐飛能夠饒了鄭文星,讓他吃屎他都會做。
在場是許多人,誰也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靜靜的看著這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徐飛微微一笑:「我是個一言九鼎的人。」
說著,徐飛朝外面走去,沒走一步都像重鎚砸在每個人的心頭。
「對了。」徐飛路過保安經理的面前時,笑道。「問你們天總好啊。」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們天總……」保安經理瞪大眼珠,結得說不出話來。
「告訴他,他還欠我一魚竿。」徐飛走了兩步,又忍不住說道。「再告訴他,作為榮城最頂級的夜總會,被人供應了假酒很丟人的,把供酒商換了吧。」
聽到徐飛的話,眾人再次表現出了自己的震驚,包括鄭文星在,他們都不知道這家酒吧的幕後老闆是誰。
此時看保安經理的神,很顯然徐飛說的是對的,而且兩人似乎不淺。
保安經理一臉懵的看著徐飛,想說話卻不知道說什麼,天總是酒吧幕後老闆不假,可他的份,除了幾個重要下屬之外,整個榮城都不知道天總的存在。
保安經理知道,這不可能是別人的,因為,酒吧的幕後老闆,誰要是出去,那就是一個死字!
這個上門婿是怎麼知道的?而且看他的樣子,天總似乎在他面前也不值一提!
徐飛環顧四周,那無聲的笑容在眾人看來像是一頭猛虎,微微一笑,吹著口哨走了出去。
搞定了葉氏集團的競爭對手在,這種好事,徐飛打算跟妻子分一下,畢竟最近為了這件事碎了心。
一個小時后,破舊的電瓶車駛進榮城一個高檔別墅小區,兩個保安呵呵笑著放行,徐飛是葉家的窩囊廢婿,啥事不幹,就知道吃飯,手要錢,整天無所事事,在小區附近是出了名的飯王,他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電瓶車駛進一棟獨立別墅的院子裏,跟停車庫裏的幾輛豪車形鮮明的對比,徐飛卻視而不見,停穩車,提著一個小黑膠袋朝別墅走去。
「沒得商量,就這樣決定!」
碧麗堂皇的別墅客廳里,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剛剛掛完斷電話,呼了口氣,扭頭正好看到走進來的徐飛。
年紀大約二十五六,白皙,一張標準緻的東方瓜子臉,五緻迷人,勻稱的眉,烏溜溜的大眼睛,櫻桃小,一顰一笑之間,百盡生。
正是徐飛名義上的妻子,葉菲亞。
此時葉菲亞剛掛斷不愉快的電話,轉又看到徐飛全弄得髒兮兮的回來,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寫滿了氣憤。
「徐飛,你搞什麼鬼?」葉菲亞見徐飛一髒兮兮的,翻翻白眼,腮幫鼓鼓的做著深呼吸作,生氣的樣子都那麼迷人。
徐飛欣賞著這位妻的一顰一笑,從膠袋裏出一支鮮艷的三葉野花,嘿嘿笑道:「今天去郊區山上采野花去了,這朵花送給你。」
「這哪是花呀這麼臭!」葉菲亞捂著口鼻,很是嫌棄。「快拿開。」
「別看它臭,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尋到的三葉花。」徐飛小心翼翼的把野花放回膠袋,笑著解釋。「這花可遇不可求,能治大病呢。」
「既然這樣,那你就好好珍藏吧!」
葉菲亞一臉審視,嫌棄的盯著邋裏邋遢的徐飛,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心嘆息不已,不停的搖頭。
一年前的父親久病不治,尋遍全世界名醫都沒有辦法,只能等死,因緣巧合之下,徐飛斷言能治這種病,條件是讓葉非夜嫁給他。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竟然真的被徐飛治好了,兩人的也如約結了夫婦。
讓葉家人沒想到的是,徐飛竟然是個遊手好閒的傢伙,公司的職位不願干,給他開醫館,讓他做醫生也不去,每天就喜歡到瞎晃悠,對家裏的事也不聞不問。
一年的時間,葉家人對他的態度已經完全到達了厭惡嫌棄的地步。
看著如花似玉的老婆對自己不理不睬,徐飛也不生氣,拿出幾味花草藥材就往口中丟去,嚼了起來。
「你幹什麼?」葉菲亞皺起了眉頭。「那麼多泥土,你也不嫌棄臟?」
「幹什麼?當然是給你治病啊!」徐飛臉上帶著促狹的笑意,含糊不清的說著,突然撲向葉菲亞,兩人順勢倒在了沙發上。
然後,徐飛揭開了葉菲亞的傷口部位的料。
「哎呀……徐飛你放開我!」
「你幹什麼,咱們說好了只結婚,不發生關係的啊……疼!」
「放開我,不然我報警了,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跟你發生的!」
「別!」徐飛把口中嚼碎了的藥草吐在葉菲亞的傷口上。「誰說我要跟你發生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