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姓江名云起的公子,還有位孟冬,此外還有位是將軍府的旁支顧星瀾,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說完一瞬間,老簾的臉灰白了好幾度,像是一下以被取了神勁兒。
“真是多謝簾,本王看時間也不早了,該回去了。”
知道了想要的答案,封喻川也不多留,準備離開。
“王爺,那我孫子……”老簾連忙問。
“放心。”封喻川頭也不回,離開了。他不過詐一下,簾孫子那事做的蔽,但天下沒有不風的墻,他稍稍的知道一些,不過那戶人家早已經搬走,本找不到人,怪就怪簾太過在意自己孫子,本來不及分辨事真假。
回了王府,他順手放了一個信號彈出去,坐在書房等著人來。
過了半刻鐘,窗子被推開:“這個時間找我有什麼事兒?”
鴻影穿著利索的便服,頭發攏了起來,扎了個馬尾,整個人看起來英姿颯爽。
“剛剛去了貢院那兒打聽了一些消息,你現在去查一查江云起還有孟冬的考生。”喝著茶潤著嗓子,顧星瀾這人不能招,他是將軍府的人。
雖說他與將軍府還有一些淵源,但畢竟從不往來。也不知那邊對林歸晚這外孫如何看法,何必蹚渾水去招攏一個不確定的人。
“怎麼?那老簾竟同意被你收買了?”鴻影坐在他旁邊,自己倒了杯茶喝著。往年各個王爺都在他那栽了跟頭,這老頭油鹽不進,也抓不住什麼把柄,油的很。
“當然不可能被收買了,倒是有些把柄……”封喻川勾起角:“他可有個不爭氣的小孫子在那擱著呢。”
“原是如此——那我就去打探打探。”鴻影了然的點點頭:“不過這事你也值得我過來?讓啟月告訴我一句不就行了?”
“啟月不肯見你……你不是做的過分了?”封喻川斜了一眼,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讓啟月那麼怕。
“我也沒有把怎麼樣啊。”不過是讓啟月接待了幾位客人,還是只說說話的那種,哪做的過分了?
“行了,去打探吧。”封喻川擺擺手,讓離開。
“男人吶~都是穿上子不認人阿——”鴻影怨念十足的推開窗躍上離開。
“噗——咳咳!”封喻川剛喝的一口茶就被吐了出來,這個鴻影真是什麼都敢說。
“叩叩——”門被敲響。
“王爺,聽說王妃娘娘那腳崴了,不知是怎麼回事?”月娥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
崴腳了?封喻川放下茶杯,站起子走出去打開門:“怎麼今天那麼殷勤?跟我說起王妃了?”
月娥的小心思他不是不知道,可他覺得這麼些年了,也該看清了。
“奴婢,奴婢只是……”月娥眼神閃爍低下頭說不出話,難道能說是因為猜測那傻人跑出去不小心崴腳才讓王爺去看的?
“行了,本王去看看。”封喻川也不為難,徑直走遠了。雨還在淅瀝瀝的下個不停,月娥跟在封喻川后,像個氣小媳婦兒似的低著頭。
剛到養心閣,他就聽到人呲牙咧的呼痛聲。
走進屋里,封喻川往里打量。青紗幔被起來,人曼妙的姿躺在上面,一只腳腕腫的老高,像塞了個饅頭似的,水蘇正拿著冰塊往腳上敷。
“你這是怎麼了?腳腫這樣?怎麼腫這樣的?”封喻川快步走上前眉頭皺,一種稱為心疼的緒在他心頭蔓延著。
林歸晚看見封喻川走進屋,氣不打一出來,還有臉問他腳是怎麼弄的,還不是因為他!要不是他能出這事嗎?
“又跑出去了?跌下墻了?”看一副生悶氣的模樣,封喻川更想氣氣,想看變炸刺猬的模樣。
“我是被你氣的了,氣的了!”聽到自己被冤枉,林歸晚坐起來朝他氣洶洶的問:“你為什麼要讓水蘇和巖風監視我?”
“難道不行嗎?我這是以防你又出去,畢竟你可是一個王妃。”封喻川坐下來:“要是你沒有前例,我又何苦這樣據著你呢?”
“現在你不是準許我出去嘛,只要帶著小廝或者丫鬟就可以,那我干什麼還要晚上出去?所以你讓他倆看著我本沒有什麼意義。”
林歸晚氣的心肝兒疼,覺得自己的腳更痛了,冰塊兒敷的也沒什麼用了。
月娥站在旁邊幸災樂禍,原來之前罰是因為跑出去,真是不知輕重,一個人,還是一個王妃,朝廷命婦啊,竟然跑出去,這種人都不配當王妃。
“有沒有意義,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看的到,正好你這次腳崴了,好好待著學習一下怎麼管王府。”封喻川淡淡說著,功讓旁邊幸災樂禍的月娥臉一白。
“什麼?”林歸晚和月娥同時驚出聲。
林歸晚是驚訝封喻川真的把管家的權利讓給。
月娥則是驚恐自己并沒有犯什麼事兒,竟要把管家的權利讓給。
“王爺……奴婢最近有犯什麼錯嗎?為什麼這樣對奴婢?”月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臉上梨花帶雨。
“你并沒有犯什麼錯,只不過府里有了正經主人。就不需要你再多心了。”封喻川扶起來:“本王待你如親妹妹,讓你天天打理王府都夠虧待你了,怎可讓你一直蹉跎歲月下去?”
“王爺的意思是?”月娥不可置信的盯著封喻川的臉,這是什麼意思?什麼親妹妹?什麼蹉跎歲月?怎麼聽不懂啊?
“本王是說,月娥你也到了婚配的年紀,本王要是再把你留在這就了老姑娘了…”封喻川真如哥哥一般對說著,好歹是母妃選的丫頭,和自己生活那麼多年…
林歸晚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著他們兩個,妾有郎無意呀?嘖嘖……封喻川也狠的,明知道人家什麼心思,還跟說把當妹妹,明明幫他打理王府那麼多年,現在不需要了,就把送出去。
“月娥愿意,就算一輩子待在王爺邊,奴婢也愿意……”月娥臉上出絕,看樣子王爺是真想把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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