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回過神來,現在不好把問題問出來,所以只好禮節的點了點頭。
李洋倒是也不介意,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嫣兒上,穩住了自己的心神后才道:“嫣兒姑娘,我今天去客棧找你了,但是客棧的老板說你走了,這是怎麼回事?”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說話的時候聲音里的夾雜著擔憂和小心翼翼。
一旁的啟月挑了挑眉,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好像瞧出了一點不一樣的東西。
嫣兒倒是真的沒有覺出來,左右李洋從第一次見他就是這樣說話的,也沒有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便只是道:“我的朋友來了,現在我和他們一起住在同福客棧,李公子要是想找我的話,大可以到同福客棧找我。”
李洋皺了皺眉頭,還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點心鋪子的老板娘大咧咧的嗓門就響了起來:“姑娘,你們要的點心好了!剛蒸出來的,熱乎著呢,快些帶回家去!”
嫣兒連忙站了起來,手把點心接過后便對著李洋道:“那我們便先走了,李公子若是有急事的話便到同福客棧找我。”話音一落,便直接帶著啟月離開了。
李洋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但看著的背影終究也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出來,只默默的嘆了一口氣,前幾日他明里暗里的詢問父親關于玲瓏燈的事,但無論怎麼試探,得到的答案都只有一個,那便是玲瓏燈已經被毀了,只是,這樣的一個答案他怎麼好嫣兒知道,知道了定會傷心吧。
而另一邊,啟月跟在嫣兒的后面,能明顯的覺出嫣兒對李洋并不在意,或者說只是那種朋友的關系而已,并沒有多強烈的關系,但李洋就不一樣了,他對嫣兒好像,不僅僅只是朋友。
“你這一路上都在恍什麼神?”嫣兒的聲音把啟月的思緒喚了回來,抬眼看過去,立馬搖了搖頭繼而道:“沒事,想到一些事而已。”
頓了頓,又不聲的問:“你和那個李公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嫣兒倒是沒想到會問出這個問題,怔了一會兒后便把自己和李洋相遇的事都說了出來,啟月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突然問道:“你可知道他的真實份?”據嫣兒話中的只言片語,再聯想他們來南海之前查探的消息,估著那個李洋就是李家的大爺無疑了。
嫣兒正打算開口詢問的時候,有一個人卻比先一步開了口:“你們在聊什麼,什麼真實份?”
林歸晚的聲音聽起來有力氣多了,不再和之前一樣懶洋洋的虛弱無力,嫣兒轉頭看過去,角頃刻間便勾出了一抹笑來,急急忙忙的走過去牽起了林歸晚的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上有沒有一點不適,發現還好之后便又把買回來的點心遞過去。
林歸晚被這一通折騰雖然心安但卻又覺得無奈,連忙拉了在石椅上坐下來,兩個人寒暄了一陣后又轉回了原來的那個話題:“你們剛才一路上都在聊什麼呢?我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應我。”
嫣兒這才意識到睜開剛才和啟月聊天太過神了,不由得便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自己和李洋的事又說了一邊,說罷又轉頭去看啟月:“你剛才說李洋有個真實份?什麼真實份?”
這個真實份林歸晚也是知道的,剛才聽嫣兒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時便已經有些懷疑了,現在聽到嫣兒這般問啟月,便又在心里信了幾分。
總之兩個人關系也不算很好,啟月便直截了當的道:“如果嗎沒有猜錯的話,李洋就是李家的大爺。”
嫣兒一怔,眼底逐漸流出不可思議的神,張了好幾次也說不出話來,李洋是李家的大爺,那豈不就是和烈談論事的那一個?這樣一來,豈不就是他們的敵人?
有些接不來,畢竟任誰發現自己的朋友驟然間為了敵人,還是會有些接不了,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后,才轉頭看向啟月:“真的嗎?”
啟月倒是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后傳來了巖風的聲音:“嫣兒姑娘,是真的。”
巖風三兩步走過來,恭恭敬敬的對著封喻川和林歸晚心了個禮之后便道:“上一次我便想跟你說了,只是被主子和夫人要來的消息驚喜到,所以一時間就給忘記了,是我的錯。”
水蘇跟在巖風的后,看到林歸晚時想上前又不敢,只好恭敬行李后退到一邊。
“真的是啊。”嫣兒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心里雖然有些難但也沒有難到哪里去,畢竟只是一個剛剛認識的朋友,還不算太深厚,所以既然沒有了那便作罷吧。
啟月站在一旁看著無所謂的表,默默在心里為李洋哀嘆。
嫣兒為林歸晚把了一下脈,發現的還算好之外便安下了心,林歸晚把水蘇也到跟前來,一行人說說聊聊,把南海的事,苗疆的事以及皇城的事都說了出來,等一切講完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了。
林歸晚約間到有些疲憊,連晚飯也不想吃便想要回房歇息,封喻川好說歹說才哄著喝了小半碗粥,繼而才讓安心睡。
“好好守著歸晚,我等一下再回來。”等林歸晚睡之后,封喻川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開口囑咐守夜的啟月。
啟月點了點頭繼而便閃進了臥房,守在了林歸晚的床邊。
“我就知道你要來找我。”嫣兒看著緩緩走過來的封喻川,無奈的搖了搖頭,抬手為他斟了一杯茶,繼而又道:“坐吧,也正好賞月。”
封喻川無奈一笑,在一旁落座后抬手拿起茶杯,輕聲道:“哪里還有心賞月。”
嫣兒轉頭看了他一眼,半響后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繼而道:“真的不打算告訴歸晚嗎?可他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他緩緩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后才道:“知道便知道吧,能瞞多久瞞多久,我不能那的做賭注。”話音一落,他便又直接轉了個話題:“把你在南海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關于那個筠竹的故事還有,烈的。”
下午只是說了個大概而已,所以便知道得不算徹,他現在是鐵了心要把事在短時間料理完,然后直接帶著林歸晚回皇城,所有自然要來問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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