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心里的懷疑,笑著也回了一個禮,李洋帶著人往原定好的包間走去,等一行人落座后,又讓小二把早就準備好的晚膳都端了上來。
林歸晚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半響后又挑了挑眉,這一大桌,可都是嫣兒吃的東西啊,看來這個李洋,對嫣兒的心思不算純正啊。想到這里,的眉眼有一瞬間的寒涼,嫣兒已經被封念謹傷害過一次了,可不允許自己的好友再被男人傷第二次。
“二位遠道而來,在下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只能夠以好酒好菜歡迎二位前來霧璃城,我,先干為敬。”李洋拿起酒杯對著封喻川和林歸晚說了兩句話,繼而便直接把酒一飲而盡。
封喻川自然是回敬了一杯,但卻抬手住了林歸晚想要端酒的手:“人子不好不宜飲酒,李公子莫怪。”林歸晚瞥了撇,真是小氣,兩杯酒都不讓自己喝。
李洋看著兩個人無形間的恩場面,慨羨慕之余一顆心也總算是松了下來,看來這個男人當真和嫣兒沒關系,彼此之間只是朋友而已。
四個人又聊了一下南海趣事,繼而便直接轉到了正題上,畢竟這些人都不是喜歡說廢話的人,李洋是率先開口的那一個:“不知道喻公子此次約我前來,所謂何事?”
封喻川抬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慢慢喝一邊道:“算不得什麼大事,只是在下初來乍到,李公子在霧璃城甚至整個南海都是有權有勢的,所以在下想要請您幫個忙。”
李洋雖然極度喜歡嫣兒,但他并不是個盲目熱的人,聽到這話后微微斂了臉上那幾分笑意,不冷不熱的道:“有權有勢談不上,在下只是做了點小生意罷了,喻公子有什麼事,不妨先說出來。”
封喻川也不和他繞圈子,沉默了一會兒后便直截了當的開了口:“嫣兒同我說過,已經拜托過李公子您幫忙尋找玲瓏燈了,不知道李公子有沒有什麼消息?”
竟然也是為了玲瓏燈而來?李洋眼底閃過一抹異,半響后才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上次我便想要同嫣兒姑娘講,只是嫣兒姑娘走的匆忙。”頓了頓,他又道:“玲瓏燈,已然消失無蹤,尋不到了。”
封喻川眼底閃過一抹暗沉,卻還是耐著子道:“當真?可是在下前來南海之前是聽友人講起過的,這玲瓏燈尚且還在南海。”
“你那個友人說的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李洋倒是也不在意他的質疑,說完那句話后便又把所有關于筠竹的事說了出來,末了再補充:“我相信你們已經知道我的份了,這件事就發生在李家,雖然我當時還小,但害的人是我的小姑子,我爹爹說的話總不會有假,玲瓏燈,是真的沒了。”
封喻川轉頭和林歸晚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沒有明確表明什麼,半響后,封喻川才開口道:“玲瓏燈對我們極其重要,我們是不會放棄的。”
李洋也不好說什麼,他已經把話說得這般直白了,這些人還是要找他也勸說不了,便只能道:“有需要幫助的地方便盡管和我說,我定當全力而為。”他看得出來,面前這兩個人對嫣兒很重要,所以能幫他還是會幫的。ωWW.166xs.cc
封喻川點頭致謝,繼而便又說起了另外一件事:“還有另一事要向李公子請教。”
“請說。”李洋抬手為他斟酒。
“不知李公子可否認識一位做烈的人?”封喻川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了起來,李洋斟酒的手卻猛然間頓在了原地,好半響才回過神來,笑了笑道:“在下不知。”
封喻川便也不再詢問,四個人不算愉快的用完了晚膳,李洋想要親自把人送回去,卻被嫣兒給婉拒了。
嫣兒率先上了馬車,林歸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落后了半步,等到李洋轉走回來的時候正好和肩而過,微微偏頭低聲音道了一句話,順腳讓李洋整個都變得無比僵。
一行人回了同福客棧,林歸晚愁眉苦臉的坐在床頭,封喻川擰了熱巾來為臉,看著皺著的小眉頭時不由得便有些無奈,輕聲道:“你這是怎麼了?吃一頓飯而已,難不還吃不舒服了?”
林歸晚懨懨的把整個腦袋埋進封喻川的懷里,半響后,才低低的道:“我,我好像說錯話了。”剛才在離開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在李洋的耳邊到了一句‘孩子是封念謹的’,以李洋的聰明才智想必已經明白在說什麼吧。
看得出來,李洋對嫣兒的愫不是假的,而對于李洋和烈的合作,很有可能會傷害到嫣兒,所以才想要把這件事說出來,也還給李洋一個警醒,讓他不至于在和烈合作的過程中,傷害到嫣兒。
只是,做這些都沒有問過嫣兒,所以,是不是做錯了?
封喻川聽把這些說出來后有些無奈的了的腦袋,轉坐在了的邊,手把攬進懷里,低聲道:“你就算不告訴他,他也會自己查出來。”李洋看嫣兒的眼神完全就是不對勁的,他在剛開始見到李洋的時候便察覺了出來。
“如果李洋當真對嫣兒有意,那首先他就要與封念謹為敵,早點他知道也沒什麼不好。”封喻川開口安林歸晚,但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吸了吸鼻子后道:“可是,如果他只是看中了嫣兒的貌呢?而且,我總覺得筠竹那件事沒有那麼簡單,李家也沒有李洋說的那麼簡單。”雖然事已經過去了十多年,但真要仔仔細細拿出來查的話,估計也不會很難。
“不太可能。”封喻川裝了個躺在床上,讓林歸晚躺在他的懷里,繼而又道:“嫣兒現在可是懷著孩子,就算當真是覬覦嫣兒的容貌也該知難而退,但李洋卻對嫣兒一如既往的好。”從那桌都是嫣兒吃的飯菜就能夠看出來。
頓了頓,他又道:“至于李家的事,我也覺得沒有那麼簡單,找人查一查李洋的父親吧,他現在是李家的家主,當年又是那件事的參與者,所以從他的上應該能夠得到較多的線索。”
好像也只能這樣了,林歸晚點了點頭,繼而便乖乖的趴在封喻川的上準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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