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發了大怒,院子里的仆人雀無聲,等到喬嬤嬤回來后,安平郡主看了一眼喬嬤嬤,喬嬤嬤立刻會意將所有人都帶了出去。
今天晚上就這麼結束了,但是也意味著定國公府的洗牌開始了。
屋中再次就剩下四個主子,國公爺的臉難看,安平郡主沒有管他,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封伯存有些理虧,輕聲道:“之前是我婦人之仁了,連累夫人了。”
說完,國公爺趕看向宣明。
“明,快點來給你母親看看。這些阿膠里有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你母親的子。”
宣明早就想上前看看了,終于有了機會,走了上去,仔仔細細給安平郡主檢查了,緩了會兒才坐到一旁:“這些人可真是心黑啊。”
“怎麼?會有生命危險?”封伯存的心都到了嗓子眼。
宣明搖了搖頭:“很聰明。恐怕也是知道母親定期是要請平安脈的,所以做的很小心。阿膠中的麻弗散的劑量很小,但長年累月的吃也會出事,不過他們不是想通過麻弗散來要母親的命,麻弗散的作用是,最怕刺激,一點點的刺激都會讓人輕則發瘋,重則發狂。”
前世恐怕安平郡主就是這樣被人算計了。
宣明看向了封莫宇。
一定是他查到了什麼。
封莫宇眼神難看,手捻著茶杯,半天道:“你有沒有辦法將母親的麻弗散給清理了?”
“可以,母親本來就好的,而且現在里的量并不大。”
安平郡主深深吐了口氣,有兒這句話,也不擔心了。
“確定是二房那個老太太所為?看來是得不到這個世子之位,心里就不舒服啊。”
封莫宇嗤笑一聲:“的早就出現問題了,但是一直著,不就是希能看到定國公府世子之位落到二叔頭上麼。我猜測的應該最近更差了,所以有些等不及了。”
所以要開始對母親下手了。
說得對,母親定期就要請平安脈,其實對母親手并不是一件聰明之舉,可是還是這麼做了,應該就是等不及了。
想到了的夢,封莫宇又道:“,你也給父親看看。”
封伯存愣了一下,轉而說道:“不用,我沒事兒。”
安平郡主卻不依:“你讓兒給你看看!”
宣明聽安平郡主的,走了過去,給公爹也請了一脈,隨后大驚,扭頭看向了封莫宇。
“你怎麼知道的?”
封莫宇臉鐵沉:“我父親有什麼問題?”
“其實父親的也不差,一家人當中你的最差。但是父親長年喜歡吃大魚大,管隨著年歲會有堵塞,一般人也許不懂,但是大夫一般都會知道,這樣的人很容易中風。而偏偏,父親顯示他的機能在緩慢。”
宣明想了想又道。
“怎麼形容了,就是父親的不應該是這樣的機能。只能說明有人故意為之,這不是毒,就算是請平安脈,也不過會讓父親注意下飲食。而父親肯定不會聽。父親,你最近是不是會經常覺得關節有些疼?”
原本封伯存還想說宣明大驚小怪,但是聽到最后的問題,他沒有說話。
安平郡主和封莫宇兩人都看著封伯存,著他只能點點頭:“確實會。可是我們這個年紀多正常。”
“并不正常。父親也不過才四十多,就會這般本不正常。正常這樣的疼痛到六十才會出現。是有人故意為之。”
“那還能不吃了?”封伯存也聽明白了。
“不是不吃,而是要注意。不然一旦有點小事兒,就會像導火索一樣,讓您的一下子崩塌,你想想若是您出事了,第一個最刺激的人會是誰?”
若是就說他,封伯存還不會太在乎,可是還關系到安平郡主,封伯存立刻認真了幾分。
“這麼巧,麻弗散最怕的就是刺激。平日里都是好好地,一旦到了極大的刺激和打擊,就會立刻崩潰。到那個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都沒辦法。”
封莫宇冷笑出聲:“這一步步設計的可真是巧啊。”
安平郡主直接將心中擔心說了出來:“這些不會也是宮中的人計劃的吧!”宇兒說過,皇上估計和老太太之間有易,這不會是易中的吧?
這些人要干什麼,要看家破人亡嗎?
安平郡主的手都開始抖起來。
“應該不會,宮中的人要想對付定國公府不用如此拐彎抹角,他們不如直接加大我里的毒素,我一死,你們恐怕也沒有什麼心思了。所以這麼費勁來對付我們的人,只能是二房。”
聽到這些安平郡主稍微心好一點點。
可是又聽封莫宇道:“不過,皇上恐怕也是放任二房這麼對付我們,最好二房能有那個本事兒把我們都給毀了,這樣他也不用出手了。畢竟如果他也不能隨隨便便對付咱們定國公府。”
不然這些年也不會一直毀他的而已,早就對他手了。
皇上這人,是要臉面的人,背后再狠,面子上也不能讓人看出問題來。
不過留著他的命肯定是還有別的所圖。
封莫宇怕安平郡主他們擔心,沒有將這個猜測給說出來,只是說了一部分,好讓安平郡主安心。
封伯存和梁思英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又怎樣的親人啊!一個個都想看著他們倆死。想到這里,心里不覺得極其的悲涼。
宣明這時候笑著說道:“不過一切都還不晚,在什麼都還沒有發生之前,咱們已經有所察覺,那麼他們也別指能傷害咱們。如今父親和母親的都好調理。而咱們對那些人都有了防備。”
宣明的話讓屋子里的人都輕松了些。
看到安平郡主臉上有了笑容,宣明看向了封莫宇:“你打算怎麼做?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咱們也沒有必要再對那些人客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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