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再一次恢復了意識,發現自己果然又進了靈木空間中。
他的耳邊想起了得意的大笑聲:“哈哈,沒想到我在火雲佩中待了整整五年之久,總算有了出頭之日,咦?這裡是哪裡?”
蕭林有些無語的看著在離自己兩丈開外,懸浮著的一團紅靈,正不停地抖著,顯得十分激,他在激過後纔看清自所的環境,頓時發出了一聲驚疑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傅榮吧?”蕭林有點想不通,他兒子就是死在了自己的靈木空間,怎麼會還傻乎乎的給自己設下這個圈套,讓他老子來奪舍自己,這不是吭他父親嗎?這讓蕭林著實有些犯迷糊。
不過蕭林並不擔心,在這靈木空間之,沒有什麼靈能夠傷害自己,中間的古怪小樹苗,可是擁有吞噬魂的能力,果然,蕭林話聲剛落,中間的小樹苗頂上的芽突然抖了一下,傅榮的元神立刻彷彿見了鬼一般的驚呼了一聲,遠遠地躲開了小樹苗,著外面的罩,如果他有,恐怕現在已然是滿臉驚駭。
“這...這是什麼地方,那顆樹苗怎麼會吞噬我的魂?”傅榮發出了驚恐的聲。
“道友是何人?怎會知道我是傅榮?我爲何會出現在這裡?”傅榮在驚恐過後,似乎纔看到蕭林,此刻蕭林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是你兒子告訴了我你們傅家的藏寶之地,所以我就來了。”蕭林淡淡的說道。
“傅川?他在哪裡?”傅榮問道。
“他已經在這裡魂飛魄散了。”
聞聽蕭林的話,傅榮先是愣了一下,繼而突然大罵了起來,把自己兒子罵的一無是,這讓蕭林滿臉無語,也不知道這對父子之間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有一點蕭林十分清楚,那就是眼前的傅榮已經明白了自己被兒子傅川坑了。
這一點不難理解,傅川是知道自己父親的元神藏在火雲佩中的,而他自己在被蕭林傳了古怪空間之後,到了能夠吞噬魂的古怪樹苗,而在臨死前還把自家的藏寶地告訴蕭林,一方面自然是爲了討好蕭林,希能夠保住自己的元神,另一方面則存了惡毒的心思,如果日後蕭林真的去取寶,自然會到飢不擇食的傅榮想要奪舍,那麼下場十有八九會和自己一樣,即使萬一奪舍功,也算是替自己報了仇,可謂是一石三鳥。
很顯然,這個傅榮很聰明,一下子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蕭林自然也不傻,在想通了這點之後,也不由得手心冒汗,這修真界的修真者,果然沒有一個易於之輩,自己稍微大意一些,恐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與道友無冤無仇,雖說我兒子得罪了道友,但他已經死在了道友手上,而且我與他早已經恩斷義絕,斷了父子關係,沒有毫的瓜葛,還請道友放我離去。”大罵了半天之後,傅榮總算冷靜了下來,在分析了厲害之後,他凝重的對蕭林說道。
“哦?這個稍後再說,不過我很好奇,你和你兒子傅川之間,究竟是何深仇大恨,讓其對你如此痛恨。”蕭林滿臉玩味表。
沉默了片刻,從紅團中才傳出了聲音:“這件事也無不可對人言,我本是一名煉氣期大圓滿的修真者,我妻子則是煉氣八層修士,我夫妻二人一次在赤霞仙城與人合作的一次試練中,不小心被人暗算,我妻子當場形神俱滅,我藉助這塊火雲佩,總算是逃出了元神,回到這裡之後也是油盡燈枯,已然到了潰散的邊緣,而正好我兒子覬覦我的這件火雲佩,進了室,我一時糊塗,竟然起了奪舍的心思,不想卻被他發現了,使我的圖謀功虧一簣,這之後,我又苦苦哀求他,給我找一個有靈的低階修者,好奪舍重生,但他卻一直以讓我把火雲佩的使口訣傳授給他爲條件對我進行要挾。”
“要挾?”蕭林眼神中閃過了一抹異樣彩。
不過傅榮顯然沒有察覺,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那次我被人暗算,一修爲付諸東流,但那畜生我卻十分了解,我被毀之後,他必然會有殺我奪取火雲佩的心思,雖然我不該起了奪舍之心,但他經過此事後更不會再信任我,即使我把口訣給他,也不過是被他提前誅殺罷了,保守這個,反而能多活些時日,只要能活著,我自然就有希,大道不至於就此斷絕。”
聞聽到此,蕭林一陣無語,這對父子這樣,也是奇葩了,爲了自己仙途,竟然拿至親之人作爲嫁,這種事,蕭林自問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不知道那火雲佩的驅使口訣?可否告知一下在下呢?”
“這...”聞聽蕭林對寶也起了興趣,傅榮語氣頓時猶豫起來,一副權衡的模樣,過了片刻,才從團中再次傳出聲音。
“我如今了這副模樣,留著這口訣也是無用,送與道友也未嘗不可,只不過道友可否答應在下一個條件?”
“條件?”蕭林眉頭微皺,臉上顯現出三分不耐。
“道友不要誤會,我如今已經別無所求,只求道友能放我元神離開,只要在下能安全離開這裡,就將火雲佩及驅使口訣贈送與道友,這火雲佩可是我偶然從一上古蹟中得來,並不是我們天潞山脈中之,神奇之,尚在一些之上。”
“算了,我實話跟你說,想要離開這裡,是本不可能的,不過你如果把火雲佩的驅使口訣告訴我,我可以保留你的本源,重迴,儘管迴之說,虛無縹緲,但至還有那麼一希,否則,我也懶得搭理,就讓你在此形神俱滅吧,至於那件火雲佩,我有是時間以後慢慢研究。”蕭林淡淡的說道。
沉默了片刻,一聲嘆息從紅團中傳出:“哎,也罷,一甲子修行,到頭來也不過是鏡花水月,就按照道友所說的吧,只希道友不要殺死我傅家老僕,他跟了我足有四十餘年,希他能在此地過完一生。”
“這個自然,在下可沒有殺凡人的好。”想也不想,蕭林回道。
“好。”說完,聲音戛然而止,而蕭林也出若有所思的表,似乎在聆聽著什麼?
半天之後,蕭林再次出現在了室之,他手上依舊拿著那塊火雲佩,臉上卻出了一抹驚喜之,原來這件法並不是一件攻擊類型的法,而是一種輔助類型的法,可以通過吸納修士中的氣,來增加法的威力或者增幅遁速,而增幅更是令人恐怖的一倍,當聽到這個功能的時候,蕭林還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這種變態的法。
也就是說,蕭林施放的法,通過火雲佩的增幅,可以瞬間提升一倍的威力,是想一想,就讓蕭林到不可思議,但這火雲佩也有一個限制,會隨著法級別的提升而有所降低,只有基礎法是增幅百分之百,初級法的增幅只有百分之六十左右,這是傅榮通過試驗得出的結論,至於中級法甚至於高級法,那可就不知道了,因爲傅榮可從來也沒有修煉過中級以上法,自然也不清楚火雲佩對其的增幅能力了。
這個限制對現在的蕭林自然是毫無問題的,中級、高級法的修煉,離他還太過遙遠,擁有了這塊火雲佩,一下子讓蕭林的實力增長了許多。
唯一讓蕭林憾的是這火雲佩的發所需要的氣比較多,一次就要消耗他百分之十的氣,而一個人的氣只要損耗百分之四十以上,就會危及生命,也就是說,這火雲佩雖然變態,他最多也就只能施展四次,超過四次,就是自殺了。
儘管如此,蕭林還是喜滋滋的把這件火雲佩收了置袋,雖然使用次數不多,但起碼可以用來保命。
蕭林看了看架子,又拿起了最後的一個玉瓶,玉瓶中是一種做【通脈丸】的丹藥,這種丹藥是世俗武者修煉武技打通全經脈所用,對於武者來說,如果能打通全經脈,就能進先天之境,一功力就算徹底大,但對於蕭林卻沒有毫用,因爲在他修煉到煉氣四層之後,全經脈就已經全部打通,不過他還是順手扔進了置袋中。
做完這一切,蕭林又沉默了片刻,他突然再次來到了靈牌前,仔細的看了看靈牌,然後就朝著石室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的石室,蕭林看到老管家還等在裡面,看到蕭林出來,什麼也沒說,但蕭林卻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仙師看什麼?老夫臉上莫非還有花不?呵呵。”老者被蕭林看的有些不自然,臉上出了一笑容,尷尬的說道。
“呵呵,不知道我是該稱呼你老管家呢?還是稱呼你車環道友?”蕭林笑嘻嘻的問道。
老者聞言,臉一變,滿臉驚訝的回道:“仙師說笑了,老夫在傅家當管家當了四十年了,我家主母五年前已經死了,況且老頭子可是個男人。”
“男人?”蕭林冷笑一聲:“你當然是男人,可惜魂不是,本來我還不十分的確定,纔出言相試,就我所知,傅榮傷回來後,就直接進了室,連管家也是不知道的,傅川本來就對傅榮有所圖謀,自然更不會將這件事給管家,而你之所以知道,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車環並沒有神形俱滅,而是附到了老管家上。”
老者聞言,臉一下子變的蒼白無,但過了一會,才輕輕嘆息一聲:“道友果然心思縝,明察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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