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了眼角的淚水:“只是,自從奴婢過來的時候,王爺邊是沒有侍妾的。”
“王妃,奴婢要是哪裡做的不好,王妃只管大罵,奴婢真的沒有那樣的心思!”
雲朵朵手去臉上的淚水:“好,我知道了,你快別哭了。”
“我就是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
……
軍營,理完文書的金堇之看了一眼旁的曹參軍:“東西可送過去了?”
“送過去了,一大早就讓人去買了。”
“王爺,濟北王府的點心就很吃,我看啊,比那什麼沁香閣的就好吃許多!”
“別人有的,本王的人不能沒有。”
他聽說孫火火經常給關閣老的孫送好吃的,關閣老的孫又和雲朵朵是好友。
擔心,雲朵朵的心裡會有失落。
“曹參軍,以後日日,都給王妃送吃的,還有,王妃喜歡花,告訴福叔,府上日日都要有盛開的鮮花。”
曹參軍張了張,頭一次覺得自己沒有老婆也好,要不然,這麼寵媳婦兒,俸祿都撐不過半個月!
“是,王爺,屬下這就去辦。”
“還有,和福叔說一聲,讓人在臥房的地上,鋪上毯。”
那天,他見雲朵朵腳踩在地上,心疼的很。
“王妃喜歡腳踩在地面上,這樣很容易著涼。”
曹參軍抿笑了,“是,屬下這就去辦。”
金堇之看著曹參軍,隨即搖了搖頭,自己和他說的這麼多,他未必都能記得住,他又想起之前他讓曹參軍買些裝給雲朵朵,他平時辦事靠譜,可是畢竟沒有朋友,這方面辦的不是很靠譜。
“算了,此事還是本王親自去和福叔說吧。”
不只是臥房,他要讓福叔在各個房間裡面,都鋪上地毯。
……
收拾完,雲朵朵就去了書肆拿佛經。
如今,書肆已經有了印字的能力,幾人便合計著再躲開一些書肆。
到了書肆,關倌將早已準備好的佛經,遞給了雲朵朵。
“朵朵,各國的佛經,都在這裡了。”
雲朵朵拿過那個盒子,對著關倌粲然一笑:“關倌,還好有你!”
盒子沉甸甸的,裡面裝了不經書。
“關倌,開書肆的文書,我已經讓三皇兄去找商部的人辦了。”
“分號怎麼樣了?”
“上次說,準備開的書肆分號,我和父親已經看過地址了。”
“買了八家鋪子,分別位於長安街、西角樓大街、浚儀橋街、報慈寺街、錄事巷、桃花巷和高頭街。”
每一家書肆關倌和方義都挑選了合適的掌櫃。
“走,我帶你去鋪面看看!”
關倌拉著雲朵朵,坐著馬車去看新的分號。
新書肆已經打掃乾淨,佈置一新。
書肆的牌匾不大,統一都是用棕的楠木做的,房檐上掛著暗黃的布,上面用深藍的線繡著“書肆”兩個大字,右下角寫著“分號”兩個小字。
書肆也就三十平方,三面的牆都裝上了書櫃,分別擺著不同的書。
雲朵朵和關倌走進一家家書肆分號,看到正中央的書櫃上擺著兩種版本的《南政令》、《京城要聞》之類的冊子,是關於朝廷頒佈的法令、南的律令等實用較強的冊子。
左邊的書櫃上擺著各個書肆獨有的話本兒,有《狀元和我的二三事》、《江湖梟雄》、《平步青雲楚天闊》、《東遊記》、《竹馬聞言》之類的小說話本兒
寫的是寫民間的故事、場的權謀紛爭,還配有圖,讀起來十分的生。
右邊的書櫃上擺著《京中軼事》、《野聞》之類的書籍,寫的是京城中王公貴族的趣事,比如誰家的小姐嫁給了哪家的高門貴府,誰家的老爺又取了小妾,醉香閣新來了絕的藝伎。
書肆的空地上擺上了香木做的桌椅,有一些客人便坐在上面看書,顯得書肆裡面來往的人很多,也引得路人好奇是不是地進去看看。
門口擺了一個收銀的櫃檯,掌櫃的正吩咐著書肆的小廝們要招呼好客人。
雲朵朵走到正中央的書櫃前,拿起一本《南政令》,只見上面字跡規整清晰,而且每本的印製質量都不錯,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南政令》多錢一本?”
“普通版宣紙的那種只要十兩銀子一本,珍藏版信紙的那種五十兩銀子一本。”
“若是,其他的書肆大量購買呢?”
“普通版宣紙的那種購買五十本以上是八兩銀子一本,珍藏版信紙的那種五十本以上是四十五兩銀子一本。”
雲朵朵點點頭,看著書堂裡面的陳設滿意地點了點頭。
“多虧了這印字的法子,咱們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開出這麼多家分號來。”
“是啊!”
“其實,我在想,既然我們已經賣了很多關於南政令的書籍了。”
“我覺得可以獨家出一些類似的書籍,比如介紹各個署都是做什麼的。”
“還有衙門、大理寺每年理很多案件,有一些過了保期的,可以將案件寫到書裡面。”
關倌聽到雲朵朵的想法後,眼睛一亮:“類似於,南詭事錄!”
“對!既可以警醒後人,也可以告訴這些機構如果以後遇到類似的案件了,可以怎樣進行調查、取證和理。”
方義點點頭,讚許地看著雲朵朵,用眼神鼓勵繼續說下去。
“甚至,每年的春闈,就是每年京城會試,所出的考題我們可以編訂冊,供考生們參考,這種方出版的書籍和冊子,肯定對他們的幫助更大。”
“嗯,朵朵,這署的介紹,還有大理寺的案子,我回去問問爺爺。”
雲朵朵點點頭,這些東西如果要編撰冊,給百姓們看,肯定還是要問問朝廷的意思。
至於執筆寫書的人,雲朵朵已經想好了,就讓大皇兄去寫,他肯定願意。
“關倌,若是可以這麼做,到時候,可以請瑞王來撰寫。”
“好。”
……
從書肆回來,雲朵朵見天還早,就去了書房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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