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要求,卻差點沒嚇得莊飛了魂!
只聽南宮溟清冷的嗓音緩緩道,“既然你說什麼要求都答應,那我要你奪取齊國太子的位置。”
“你說什麼!”莊震驚,接著瞬間變臉,“這不可能!我不可能答應你這種要求!”
楚心煙在旁邊也是一臉懵。
干啥呢?這算什麼要求?一個別國王爺,挑逗別國皇子爭搶太子之位?
這是要禍禍人家國之本嗎?
莊會有這樣的反應南宮溟不奇怪,楚心煙也不奇怪,畢竟他要直接張口答應,那才是奇了大怪呢。
不過南宮溟也不急,只見他淡淡一笑,隨后提醒,“別忘了,這是你之前親口答應的。”
“我是親口答應你不假,我是說過什麼無禮要求都能答應,但卻絕地不包括背叛我大哥這件事。”
莊說著篤定,沒有一點松口的可能。
“既然這樣,那我換一個要求?”南宮溟看著莊勾,“我的要求就是,若有一天,你大哥容不下你,試圖殺你,你便去奪取他的太子之位。”
“你胡說八道什麼!”莊已經開始憤怒了,“我大哥怎麼會想要殺我,南宮溟,我告訴你,你別想試圖挑撥我們兄弟的,你想干什麼?”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那你怕不是胃口也太大了些。”
南宮溟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的看著氣到臉發紅發黑的莊,反而是莊被他盯的心里發。
許久,兩人都沒再說話。
又過了幾秒,南宮溟才再次幽幽開口,“既然你對他這麼有信心,又何必這麼生氣?我說了,若你大哥對你了殺念,你便出手爭奪太子位。”
“但若是他一直待你兄弟深,我的要求,你便可以無需理會。”
莊一想,好像的確是這樣。
只是……
“南宮溟,就算我真的了太子,又和你有什麼關系?我想不清楚,你的這個要求對你有什麼好。”
南宮溟挑眉,“二皇子,只當本王心善吧。”
莊沉默。
這時,南宮溟牽起站在邊當明人的楚心煙,最后催促莊,“二皇子,你還沒說,本王的這個要求,你是否應允了?”
莊在心里自習盤算。
最后,出于對自家大哥的無條件信任,莊點頭,“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但我相信,我永遠都不會有需要出手的那一天!”
對此,南宮溟只是又一次笑得深沉。
“勞煩二皇子準備馬車送我們去驛站吧。”
“這是自然。”
莊一直將南宮溟二人送出齊國皇宮,直到馬車的影子徹底消失,他才重新轉,回到東宮。
“那兩人是誰?”
莊沒想到剛進東宮便遭到自家大哥的質問,他心中一驚,大哥這是發現什麼了嗎?
不行,這個時候不能說出南宮溟的份,若說出來,大哥一定會馬上派人去追殺。
猶豫了,莊選擇繼續瞞。
笑笑道,“大哥怎麼會這麼問,那是我請來為大哥治病的神醫啊。”
“神醫?”齊國太子笑笑,“那氣勢,可不是尋常一個大夫就能擁有的。”
齊國太子依然虛浮的目卻直直看著莊。
終于在莊心中微慌準備說實話的時候,那齊國太子卻突然笑了,并且語氣溫和道,“或許你也是真的不知道吧。”
莊也笑笑,暗自松了一口氣后,卻還是堅決表示,“大哥,那兩人,真的就只是尋常大夫而已,只是神醫嘛,自然都是帶些是仙風道骨的氣質的。”
齊國太子點點頭,“或許吧。”
……
馬車上,楚心煙猶豫了好一會,終于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心中困,“那齊國太子,真的會想要殺了莊嗎?”
南宮溟沒回答,而是順勢反問了句,“煙兒覺得呢?”
“我覺得?”楚心煙皺眉,“不該吧,畢竟莊對他這個大哥是真的很好啊,而且人家兩兄弟瞧著也好的很。”
說白了,楚心煙就是覺得南宮溟是在忽悠人家,對人家心理戰。
聽了楚心煙的話,南宮溟沒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見他不理自己,楚心煙反倒有些自我懷疑了,許久,忍不住朝著南宮溟那靠了靠,又問了句,“那齊國太子,真會殺莊啊?”
見楚心煙是真的好奇,南宮溟也不端著,只細細說了其中關聯。
“齊國雖有四個皇子,但太子重病期間,所有東宮事宜幾乎都是莊這個二皇子代辦,齊國皇帝沒有一次提過換其他皇子,眾臣同樣也沒有異議。”
楚心煙長哦一聲。
“你的意思是這太子病好了,莊這個代理太子就了他做大的威脅?可是如果沒有莊為他穩住太子位,他可能早就被人推下位了。”
南宮溟冷笑,“他癱在床上的時候,自然覺得這是兄弟深,可當他病好了,一切,自然就變了。”
那也不至于殺心啊。
見楚心煙還是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樣子,南宮溟手緩緩挑起車簾一角,并示意向外看去。
楚心煙順著他的目向外看,這是……
“有人在跟蹤我們?”
“煙兒覺得,這人是誰派來的?”
楚心煙看著南宮溟,從他角的笑意明白,他自然是懷疑這人是那齊國太子派來的,可是。
“他干嘛跟蹤我們?我剛救了他的命啊!”楚心煙有點生氣,甚至有點擔心莊了。
如果這個太子對自己這個救命恩人都上一秒恩,下一秒跟蹤,那還真不保證他會對莊做什麼。
這時,馬車停在了驛站門口。
南宮溟示意楚心煙下去喊人,并囑咐,“作快點。”
楚心煙眼擔心,這是晚了就走不了的意思?
想到這可能,楚心煙馬上跳下馬車,快步朝著驛站里而去,并急忙大喊南宮們的名字。
而此刻驛站外,原本坐在馬車的南宮溟卻下了馬車,走到樹下悠閑的站了會,直到驛站楚心煙再次出來,他才重新上了馬車。
一切看似什麼都很正常,可在馬車離去后,躲在暗的黑人,卻在樹下,撿到了一個刻有溟子的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