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燕兒后的喜娟實在無法想通,冷宮的那位居然會這麼有錢。
看這嬤嬤的表,定是猜測這銀兩應該不在數。
李嬤嬤是什麼樣的人,恐怕整個后宮都很清楚。
見燕兒手中的資后,喜娟強心底不快,連忙湊上前。
“燕兒姐姐,你好厲害,居然有這麼多資。”
燕兒客氣地回道:“喜娟妹妹,你說的是哪兒話,你家娘娘拿的也不啊?總之這一切多虧了李嬤嬤。”
小喜聽后心里有些不樂,誰不知道當今圣上獨寵自家嫻貴人,豈是冷宮丑后能媲的。
“燕兒姐姐,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在冷宮跟著那位皇后娘娘是沒有出路的。如今我家娘娘深皇上喜,經常會送些寶給我們貴人。你可要記住了,主子得寵,我們這幫奴才才能揚眉吐氣。
看在我們以前是好姐妹的分上,我讓我家貴人把你調出來可好?免得你們在冷宮中自嘆哀憐。”
燕兒聽后心里頓時涼了幾分,沒想到一向要好的姐妹也有俗人的看法。
皇后娘娘寵必然很好,可面對這爾虞我詐的后宮,娘娘能擺平嗎?
如今想想還是冷宮的好,無無求,沒有紛爭,除了吃不飽穿不暖也沒什麼了。
不想這些妃子明搶暗斗的,奴才看著也難。
“喜娟妹妹說得沒錯,那就有勞了,燕兒在這里祝貴人恩寵不斷,祝喜娟姑娘步步高升,別和我一樣。”
說完,燕兒拿著手中的東西頭也不回地走了回去。
喜娟站在門口,憤恨的眼神死死地盯著。
什麼東西,關在冷宮還這麼清傲,想必和家娘娘一般。
難過這麼久還出不了冷宮,真是愚昧。
衛璦見燕兒去了好久也沒見個人影,不停地在屋徘徊。
太清楚宮中人的臉了,雖沒遇過,可電視宮斗劇也是看過的,燕兒會不會遭遇不測或是嬤嬤故意刁難不給東西,兩人大打出手?
越想越為燕兒擔心,早知道自己去了,畢竟也沒人見過自己的真實相貌。
就在此時,衛璦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連忙走了出去。
看見燕兒將一麻袋不知是何的東西拋至院中,衛璦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連忙從燕兒手中搶過一床被褥走進屋。
燕兒默不作聲地跟隨其后,將一袋煤炭放到不起眼的角落后,便開始大罵嬤嬤等人。
看著燕兒罵人的表,想必在外面定是憋了很久,如今回來就讓好好發泄一通吧!
過了許久,燕兒終于停了下來,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壺茶水,一口喝下后,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
不自覺地了腦袋,對著衛璦憨憨一笑,趕跑到柴房躲了起來。
衛璦一路笑著追進柴房,手捂著肚子笑道:“燕兒啊,你今日倒是讓我長了見識。沒想到你也有不饒人的時候。”
燕兒丟下手中的柴火道:“他們太可惡了,以前小喜和我的關系還是很好的,沒想到現在也變這幅德。不過話說回來,你一個皇后娘娘就不想為自已討個賞什麼的嗎?”
跟在邊幾月有余,若不是因今日之事,恐怕燕兒是怎麼也不會再說,可想而知今日到底遭了何等屈辱。
“燕兒,我有沒有說過,我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帶著你離開這吃人不吐骨的地方,平平安安度一生。”
燕兒想了許久,不大確定的輕點了下頭。
衛璦站在柴門旁,仰著布滿繁星的夜空,此刻更到孤寂。
只要出了這里,出了宮門,海闊天空任我遨游豈不痛快?除非……
想到這里,衛璦深深地著燕兒的影,不陷沉思中。
水終于燒好了,當燕兒抬起頭時,娘娘不知何時已離開柴房。
打了壺熱水,拿了些煤炭走進屋。
“娘娘,您先洗洗睡吧,奴婢這就把煤炭點上。”
衛璦點點頭,忽然想到什麼,便對著燕兒問道:“燕兒,你說今日之事,那喜娟會不會在娘娘面前嚼舌?畢竟你說了那番話。”
燕兒聽后,一時愣在原地,怔怔地著,那是自己氣急敗壞之下口而出的話,如今經過娘娘的提醒,這才恍過神來。
“娘娘,以前的喜娟怎麼樣我可以擔保,可是現在就不好說了,特別是對我說了那番話。”
衛璦點點頭,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掙錢。
一百兩燕兒就帶回這點東西,可見那嬤嬤有多黑心,只要熬過冬季就好了。
“咳咳咳咳!燕兒你在干嘛呢?”
一濃烈刺鼻的煤味充斥著整個屋,燕兒一時抵不住,趕打開房門。
屋外的寒風肆地朝屋猛鉆,還沒一會兒,燕兒趕把房門關上。
可屋的味道又讓人無法息。
“娘娘,這該死的嬤嬤必定是故意的,我問要上等煤炭,沒想到……。”
衛璦趕將燃燒中的煤炭連地盆一起端出門外,這樣的煤炭如何能烤火?
這嬤嬤居然給用這麼差勁的,白白浪費了一百兩如今想來真是心疼。
看著燕兒滿心愧疚的表,實在不能多說什麼,免得又要責怪自己辦事不力。
“娘娘,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燕兒滿臉擔憂地指著煤炭說道。
衛璦想了許久,終于開口說道:“燕兒,這煤炭我們就用來做手捂可好?畢竟一下也用不了這麼多。而且加了一床被褥,我們一還是可以寒的。”
燕兒聽后覺得也只能這樣,下次陸斐要是來了,請他把門窗弄弄好,應該不難題。
看著邊沉睡的燕兒,衛璦一夜孤枕難眠。
想要食無憂終究還是要靠自己,眼下只能先吃飽喝足,其他的以后再思量。
至于燕兒,今日已替自己了屈辱,若按自己原有的脾氣,衛璦定是要鬧得飛狗跳。
可鬧的結果必定會害了自己與燕兒,如今只有等皇上徹底忘了們,才好早日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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