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里,衛瑗沒有再提起這件事,不想給云暄過多的力。
遣散后宮已經是他自己最好的回應了,不應該讓他承那麼多。
所以這幾天里,衛瑗除了陪兒子到逛,就是研究研究菜譜。
兒子已經八個月大了,可是始終都沒有開過口人。
這導致衛瑗一度以為自己的兒子是個啞呢。
可是檢查了半天,發現兒子各個方面的機能都很好,不像是啞的樣子。
于是衛瑗每天不厭其煩地教孩子說話,只可惜并沒有什麼用。
“哎呀,這孩子不說話怎麼行,到底是哪里出問題了?”衛瑗頭痛不已,在房間里自言自語。
秀娘盡職盡責地守著衛瑗,也很著急。
這可是未來天辰的繼承人啊,如果是個啞,娘娘該怎麼辦呢?是要再生一個嗎?
上一次生孩子的時候,娘娘九死一生,差點把命搭上了,若是再生一個,能保證平平安安嗎?
就算可以平安生產,可問題是,誰能保證再生一個不會是個公主呢?
秀娘越想越復雜,以至于一整天都愁眉苦臉的。
晚上睡覺之前,因為衛瑗有其他的宮守夜,所以秀娘直接去了太醫院。
索今天是劉鈸當值,秀娘來并沒有撲個空。
“怎麼不睡覺?”劉鈸正在整理留的東西。
各宮的妃子已經送走,如今就剩下了各個太妃和皇上皇后,脈案自然是要重新整理。
因為認真工作,所以他并沒有抬頭,只是習慣地問道。
秀娘有些不滿,嘟著說:“小皇子都這麼大了,還一言不發的,你能找個好辦法不?”
這件事作為太醫院的首輔,劉鈸還是知道的。
但是他之前沒遇見過這種況,所以本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之前這麼大的小孩子也許說不出完整的話,但是最起碼能嚎個一兩聲,證明不是啞。
可是現在的這個小皇子,除了在出生的時候和了的時候哭,其他時候都是保持沉默的。
而的時候只有過一次,所以自己真的不知道。
況且皇后娘娘的醫比自己高許多,都沒辦法,自己就只能袖手旁觀了啊。
“不是我不想,是我真的沒辦法,我從來沒遇見過這種況。”劉鈸嘆了口氣,十分無奈地說。
秀娘不甘心地點了點頭,但是也很清楚,劉鈸盡力了。
這天晚上,云暄將積的所有奏折一次解決,累得肩膀酸痛。
但是一進儀宮,還是不由自主地接過孩子,抱著他親一親。
衛瑗看著他坐下,輕輕地替他酸痛的肩膀。
“怎麼不休息一下,這樣下去你的子怎麼撐得住?”衛瑗不滿地說道。
云暄是自己在這個地方唯一的港灣,自然是希他好。
雖說自己出去開個醫館也能養活自己,可是那樣只能做生存,并不是所謂的生活。
“早些弄完,我想帶你去一趟永元國,景來而不往非禮也。”云暄一邊逗著孩子,一邊說道。
他說得很正式,很方,但是衛瑗怎麼聽著覺得不太對勁。
出使別國這種事,一般是由皇上指派臣子去的。
之前寮勵君前來是因為帶著特殊目的,可是云暄又能有什麼目的呢?
衛瑗想象不出來,云暄前去究竟是為了什麼。
兩個國家的地位于平等狀態,所以并不需要過多的維護。
就在胡思想的時候,一個念頭冒了出來,把嚇了一跳。
該不會是因為自己想見陳妃,所以他才拼命工作,空出時間帶自己去吧。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但是很快就被拍死在了腦海里。
云暄可不是那種因公廢私的人,可能就是單純的因為寮勵君前來,如果他派使臣過去顯得不尊重對方吧。
想通了這一點,衛瑗也放下心來,至不會因為這件事再背上罵名。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云暄懷里的凌洲睜開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我云暄。
同時還開口說:“讓娘親休息!”
衛瑗一開始并沒有反應過來,當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激不已。
云暄也激地將衛瑗抱在了懷里,一家三口整整齊齊的。
“終于,終于說話了!”衛瑗激地流下了眼淚,地摟住云暄的脖子。
云暄將娘了進來,抱走了小孩子,隨后一下一下地著衛瑗的背,試圖安。
這麼久了,孩子一言不發,莫說衛瑗了,就是自己都有些心急。
后宮已經遣散,若是兒子還有問題,自己不是被那些言罵死,就是皇位后繼無人。
不過他從來不在衛瑗的面前說外面的事,那些大臣們的流言蜚語也不會傳到衛瑗的耳朵里。
“我以前聽母后說過,孩子開口說話越晚越聰明。”云暄揪了揪衛瑗的鼻子安道。
雖然這話很多人都在說,可是究竟有沒有實證,還真是不知道。
衛瑗也聽出來他是在哄自己,所以捶了他一拳:“所以你肯定是三歲的時候才開始說話。”
見衛瑗笑了,云暄也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松了口氣的還有太醫院。
畢竟他們肩負著治病救人的職責,卻連皇上唯一的脈都救不了,怕是要以死謝罪。
秀娘出現在太醫院,大家已經見怪不怪了。
只是這一次,比任何一個人都顯得激不已。
“太好了,小皇子終于會說話了,你不知道昨天娘娘有多開心!”秀娘眉飛舞地說著昨天的事。
劉鈸站在一旁看著,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很慶幸,自己著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可惜的是,二人的婚事一拖再拖,總會有各樣各樣的事,絆住腳步。
看來自己真的得想點辦法了,畢竟秀娘離二十五歲還早。
可是如果現在不結婚,他很擔心,如果繡娘看上了別的男人,自己就孤家寡人一個了。
他可不相信什麼真不會跑,秀娘上次都打算跑了。
有前科的人,這個信譽度大打折扣,所以還是盡早完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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