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沼氣池,不僅可以改善和保護環境,還有化和農藥可以使用,因為沼氣池出來的沼和沼渣,有殺蟲的效果,可以當料和飼料使用,好多多。
當然并不會建沼氣池,只看過別人怎麼建的,村里養豬的基本都有做沼氣池,都有去看過,大概能分析出個一二三。
回頭讓坦坦從超市找幾本關于建造沼氣池的書來研究,讓阿尋畫個設計圖,不信建造不出來。
雖然現在豬養的不多,但空間還有百來頭豬呢,空間老家那邊的沼氣池里還有不料,地里不用擔心沒料。
葉墨尋現在非常頭大,以前有一個宋坦坦整天讓他研究這個,研究那個就夠頭疼了,現在宋追燕讓他研究怎麼制造沼氣池,還要畫設計圖。
其實就理論來講,是難不到他的,問題就在,知道沼氣池怎麼造了,但材料呢?這深山野嶺的,哪來的砂石和水泥,這幾樣材料是極其關鍵的,但凡一樣都建不的。
山上也許找的到石頭,但怎麼開采?水潭底下也能撈到沙子,然而想到水簾里的三十個死人,他就寒一豎,表示再也不想去那鬼地方。
還有水泥,這朝代沒有水泥,到時候肯定又要想辦法制作水泥,制作水泥就必須先找到石灰石,然后開采,再這樣那樣一堆細節過程,問題是他們沒有機械輔助,一切都要依靠人工作,你自己都不會造,誰愿意跟著他們瞎搞?
紙上談兵很理想,付諸行不太行的通。
“石灰石我老家的山上有啊,那個廢棄的石灰廠,那片就有石灰石,空間里的東西你不是可以用意念控制,咱能不能把那塊移出來?”反正留在那也沒啥作用,不如移出來發揮更大的作用。
以前宋追燕還會一年上幾次山去采菌菇什麼的,后來日子越過越好,養豬賺了錢,銀行存款也多起來,坦坦上大學還兼職掙錢,宋追燕已經很多年不上山折騰了,盡管家就在山腳下。
“小姨你是想讓我學‘愚公移山’呢,我怕是沒那本事。”宋坦坦覺得這事不靠譜,這又不是修仙界,手一揮一座山毀了,吹口氣房子就移位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如果可以整座山移出來也行,反正我們也回不去了,你的空間我也進不去。”聽的語氣,怎麼像‘既然我得不到,不如毀掉他’?
“那石頭和沙子怎麼辦,上哪去弄,小姨要不沼氣池先不造了,咱沒那條件。”宋坦坦也覺得太麻煩了,的紙都還沒制作出來,葉墨尋的活印刷模也被擱置,哪有時間幫小姨整沼氣池哦?
“就是因為困難,所以才要一步步準備,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我們不能遇到一點困難就退,要想辦法解釋困難。”
宋追燕十八歲高口畢業后就沒再繼續上大學,因為父母相繼去世,要養活自己和宋坦坦,所以留在老家打理父母留下的幾十頭豬,一生中最大的就,就是養豬種地。
老家的舊房子拆了蓋新的,豬圈也擴大了,養的豬越來越多,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直到穿越那天已經三十二歲了,短暫又漫長的一生中,沒有談過,沒有結婚。
最大的執念就是養大外甥,養豬賺錢,穿越后逃難大半年,好不容易安定下來,現在就想把養豬場搞起來,還有的沼氣池,沒有沼氣池的養豬場對來說,就沒有靈魂。
房子有了,就在山上,宋林村的一切和以前生活的老家有很多相似之,現在就差沼氣池了,一定要搞起來。
“有了沼氣池,茅坑里的東西也可以直接排到沼氣池里,就不會那麼臭,蚊蟲蒼蠅到飛,保護生態環境知道麼?”宋追燕很堅持,好像一直以來,對什麼事都不是很上心,唯獨這一次,卻不肯妥協。
宋坦坦有些明白小姨的心,懷念家鄉,懷念以前的生活,所以盡可能想把這里弄老家的樣子。
“好,我會把有石灰石的一角移出來,不過我們得先找個能移山的地方。”這話了說出來,宋坦坦角一,移山啊,拭目以待吧,看如何做到從空間把山的一角挖出來填在這座山脈的。
因為上午要上課,所以只能下午去找移山的地方,這些日子村里小孩和他們一起混習慣了,下午不上課也總喜歡來找四位‘夫子’,黏人的。
宋追燕經常冷著一張臉,學生們不太敢跟著,只要說不準跟,學生們絕對不敢再跟著,鐘青功夫好,愣個神人就跑沒影,所以這些學生最逮著宋坦坦。
葉墨尋平時也很高冷,但他總是和宋坦坦待在一起,而且只有宋坦坦在,他就顯得很親切。
宋坦坦雖然總是故作嚴厲,喜歡說教,但小孩子就是不怕,還覺得很可,因為總是能變出甜甜的糖果給他們吃,一起進山的時候,抓到小獵,會烤給大家吃,的手藝很好,烤出來的特別香。
“你們今天不用幫家里做事嗎?”大人有安排做事的時候,這些小孩就時間來纏著要糖吃了。
“家里無事可忙,坦坦我們來玩游戲可好。”玩游戲贏了就有糖吃。
小孩子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之前也有問過宋坦坦,“坦坦,為什麼你總是有吃不完的糖,我們家一顆糖都沒有?”
“其實這糖是自己做的,用一種甜草做的,不過這種甜草非常稀有,小姨進深山才找了些回來,而且制作過程非常復雜,一般人學不會的,小姨做了也是留著自己吃的,現在便宜你們了,你們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讓小姨知道我分給你們吃,以后就沒有糖吃了。”
為了有糖吃,小娃娃們守口如瓶。
“你們別急,等大家功夫學好了,我就帶大家去挖甜草,還教你們做糖,到時候大家就都有糖吃了,不過現在得趕去蹲馬步,把基本功練扎實啰。”宋坦坦急著和小姨匯合,拿了幾顆糖給他們分,忽悠了幾句就拉著葉墨尋溜了。
后那些小孩們拿著糖,咬兩半或三截,大家分著吃了,吃完一起去蹲馬步,坦坦說了,學好武功才能進深山挖甜草,然后做糖吃。
雖然宋坦坦和葉墨尋自封學院院長和‘夫子’,但稱呼上還是和以前一樣,并不拘泥于形式。
“你是說小姨找的移山的地方在水潭尋邊?”宋坦坦停下步子,烏墨的眼眸瞪的圓圓的,“不,我不想去,除非先把那些人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