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府。
葉君回到寧楓院后,一直坐在梳妝臺前,若有所思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銅鏡的倒影中,有著一張致的面龐,雖頭發枯燥、面發黃,營養不良,像一只干煸豆芽菜,但那眉眼、那廓,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不難看出日后長的絕。
看著那淡的櫻,不自的想起那天在攝政王府,那個男人親吻……
難道他真的看上了?
倘若如此的話,那放眼整個帝都,……豈不是可以橫著走了?!
床榻上,趴著養傷的年雙手支愣著下,疑的看著那一回家就攬鏡自顧的,不解的問:
“六姐,你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葉君心思微收,“沒有。”
擺好銅鏡,轉過來:“景瑜,你知道攝政王的事嗎?”
年愣愣的著,不明白問的是哪一點。
聞名整個臨國,最年輕、最有權力的男人,誰不知道?
“我知道的不多,因為他這些年來,一直在外面行軍打仗,也是近兩年才回帝都的。”
臨國是在馬背上打下來的天下,雖然現在勢已定,但在遠離帝都、偏遠的邊疆地區,匈奴擾、小國作,各種事絡繹不絕,但皆在攝政王殿下的手中平定了。
故,攝政王素有冷面將軍之稱,是邊疆人民心中的大英雄。
葉君皺著眉頭。
“他府中有妃嬪嗎?”
年聽了這個問題,看向的眼神更奇怪了,六姐今日怎麼特別關心起攝政王來了?
“沒有。”他搖頭,“我聽說攝政王殿下是一位肅冷、孤傲的人,不近,不沾紅塵,但若是提及戰場相關的事,他就跟黑暗孤狼一樣興趣。”
葉君眉頭蹙得更了,那個男人常年行軍打仗,想必是鮮接人,或本沒有接。
他卻偏偏親了一口。
難道他真的……
“六姐,你怎麼突然問起此事?”年問,“你難道不喜歡離王殿下了嗎?”
以前,六姐口中提起最多的人,便是離王。
葉君搖搖頭,“沒有,我在關心國家大事。”
“……”
詢問個人私是關心國家大事?
六姐,我已經九歲了,你當我是小孩嗎?
他正在說什麼,葉君已道:“今日宮,惠貴妃賞了我一味祛疤、養的奇藥,對你背后的鞭痕恢復有幫助,我將它碾碎,幫你敷上。”
葉景瑜怔住。
惠貴妃賞的?
惠貴妃向來不喜六姐,不可能賞賜東西的。
怎麼這兩天不止六姐變了,就連惠貴妃也變了?怎麼邊的所有人都變得奇奇怪怪了?
葉君給年敷了藥,把臟了的水盆端出去傾倒,洗干凈雙手,出懷里的那張鴛鴦戲水的手絹。
這是從惠貴妃的廂房找到的手絹。
鴛鴦戲水,落款‘江’字……
看來,惠貴妃藏有一個不小的。
“離王殿下明日真的要去游湖?”這時,不遠,有兩個丫鬟路過,們端著托盤,一邊忙著走路,一邊議論起來:
“離王殿下跟南宮小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娶六小姐?真是上天不開眼……”
“現實版的烏飛上枝頭……”
葉君聽著們的話,捕捉到離王游湖這四個字,心中生出一番他意……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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