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署看向他:“有什麼不一樣,他就是比你們要機靈一些。”
白龍慢慢說道:“那是你還沒看過他出手的樣子,他的功力是我們之中最厲害的!不僅是功力,心智他也在我們之上,不然你以為方緣師兄為什麼會這麼忌憚他!”
林炎有些好奇地問道:“這流桑究竟是什麼來路啊!”
白龍沉聲道:“他是師傅二十多年前撿到的棄嬰,當時我只有五歲,有人將還是嬰兒的流桑放在了道館門口,師傅見到他的第一面就說他并非凡子。”
李松署在旁邊慢慢說道:“真的假的。”
白龍繼續說道:“可是后來事實證明,師傅說的話是真的,他不到三歲就已經能識字,所有師傅給我們的功課,他總是第一個完。”
“師傅最擅長的就是堪輿之,但是白龍師兄只學到了皮,白龍后來對武學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師傅不善此道,就給了幾本這方面的書籍。”
李松署睜大眼睛:“難道是傳說中的武功籍?”
“算是吧!師傅他浮游半生,自然會有些法籍,至于他學到什麼程度,就沒人知道了,我知道當年我們門派遭重創的時候,要不是師傅命令他不能手,也許現在會是另一番景!說不定師傅跟師兄也不會仙去!”
白龍好像陷阱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林炎皺眉:“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究竟是得罪了什麼人,天機子會帶你們躲進天險鎮那樣的世外桃源。”
白龍猛地回過神兒:“這事說來話長,一兩句說不清楚的!”
于是便沉默不語,林炎見狀也不好在白龍皺眉:“我也不知道!”
“放心吧!還在了!只是那地方已經荒廢了,好多年沒有住人了,自從天機子前輩問,只能作罷,現在最重要的是等著方緣過來找自己,他有信心,他一定會找過來的。
王守七幾人去吃飯,家里的大廚做了一大桌子好菜,幾乎都是野味,吃完飯之后,白龍終于開口:“能不能帶我們去一趟以前的道館。”
李松署馬上說道:“那地方還在?”
離開之后,我家老頭子就讓人把那給封住了,還專門找了一個看門大爺看著呢!為的就是防止有一天天機子他老人家會回來。”
王守七慢慢說道。
一個小時之后,幾人到了一荒涼的道館,說是荒涼那是因為門口長了很多雜草,地在郊區的一荒山上。
門口的牌匾上還寫著天機觀三個大字,只是這三個字現在看上去十分荒涼。
旁邊的鐵皮房子里面空,人都沒有,王守七皺眉:“這是怎麼辦事的,怎麼沒人啊!”
剛要準備打電話的時候,白龍制止了他:“算了吧!這里沒有一個人也并不需要看門!”
然后就推開破敗的大門,房梁上面滿是蜘蛛網。
進去之后,正中間放著一個很大的鼎,里面還殘留著一些香灰,但是還是能看出這里曾經很繁華。
林炎覺得有些眼,仔細一看這里不就是跟世外桃源里面的四合院一個布局嗎!只是這里要大上好幾倍。
左右兩邊是房間,正前方是一個大殿,幾人走進大殿,白龍馬上說道:“師傅的雕像呢?怎麼不見了!”
王守七馬上說道:“雕像在你們離開的那一年就被人給拉走了,那東西畢竟是鍍了一層金箔,眼紅的人多的是,造句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拉走了!”
彌勒佛眼睛紅紅的,馬上又要哭出來:“那是師傅的雕像!”
白龍嘆了一口氣:“算了,師傅都已經不在了,就算是雕像還在又有什麼用呢!”
林炎有些吃驚,天機子的雕像!
一般雕像都是神仙之類的才會有,可是這天機子居然在這里給自己弄了一個道觀,難道這道觀是用來供奉自己的?
這也太邪門了吧!哪里會給活人修道觀,難怪門口的牌匾天機觀,原來竟是這個意思,真是不知道這天機子究竟是有厲害,才會讓人們愿意用香火來供奉他。
幾人在道觀里面轉了一圈,林炎只覺得這里實在是太荒涼了,冷清清的,很難想象這里以前有多繁華。
最后離開的時候,彌勒佛依依不舍,甚至是要睡在這里,李松署大驚,這傻小子真的干的出這事來,最后好說歹說才把這個念頭給打消。
看著白龍跟彌勒佛兩個人都有些傷,李松署提議帶著兩人去熱鬧點的地方轉一轉,最后王守七居然直接將車子開到了一游樂場。
林炎滿眼黑線:“這樣好嗎?”
李松署馬上說道:“這有什麼不好的啊!來來來,趕的!”
白龍跟彌勒佛一臉懵,坐在車上不敢。
李松署繼續說道:“你看你們,難得出來一次,這地方多好啊!”
最后好說歹說的才將兩人帶進了游樂場,看著熱鬧的人群,兩師兄的的表一模一樣。
李松署帶著兩人進人群,王守七跟在后面幫忙,林炎跟沈懷安在旁邊看熱鬧。
沈懷安笑了笑:“這樣好嗎?”
林炎也笑出了聲:“應該沒有什麼不好吧!”
沈懷安看向他:“你覺得方緣什麼時候回來找你呢!”
林炎聳了聳肩:“反正不會等太久,畢竟他那麼想要我的眼睛。”
“你就不好奇他的來歷嗎!”沈懷安開口問道。
林炎看向熙熙攘攘的人群:“當然好奇了,他說我殺了他姐姐,可是我連他姐姐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這真是諷刺。”
沈懷安沉默一陣:“你不想問我嗎!”
林炎看了他一眼:“等你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出來!”
沈懷安沒有說話,林炎也沉默了下來,一時間,耳邊只有無聊的音樂聲。
這時候,林炎忽然瞇著眼睛看向了人群,然后徑直沖進了人群,往一個方向跑去,沈懷安不明所以,但是還是跟了上去。
最后林炎在一旋轉木馬停下,直勾勾地看著不停轉的木馬,然后說道:“我的眼睛是不是出問題了。”
沈懷安一頭霧水,于是順著他的目看去,只見木馬上有一個悉的影,不是流桑又是誰!
流桑此刻一臉興地坐在木馬上,跟旁邊的人興高釆烈的說著什麼,沈懷安認不出那人:“流桑旁邊那個是誰啊?”
林炎瞇著眼睛:“他就是在夜市上給我令牌,自稱是田集直的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