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國運昌盛的地方上頭都是一群強人,就算偶爾出現了那麼一兩個蛀蟲,也不可能全都是吃干飯的。
“噫,我竟然有點失怎麼回事,我還想著你們也死不承認我就把你們樓炸了呢。”
元依依坐在窗臺上,手底下是一連串的人形粽子,之前說送禮是個諷刺,結果人家客客氣氣的道了歉,這一串人還真就禮了。
“過去特案組有我們無法掌控的力量,想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眼前這位蕭先生一派儒雅,說的話也算得上客觀,以前特案組的老大的是九江,人家活了幾百歲,想理確實不是件容易的事。
“你們不怕被我報復嗎,我也是你們掌控不了的力量吧。”
元依依這才想起九江好像被隨手扔到哪里去了。
“元小姐還拿過見義勇為好市民獎狀,我們對您肯定十分信任。”
蕭先生笑道。
“哈。”
元依依也笑了,這就是常說的話,顧家確實是個值得忌憚的龐然大,但這時候有個能容人的上司萬事就都解決了,何至于搞出這麼多事?
眼前這位蕭先生確實表現出了這樣的態度,他承諾涉及此事的人都會被理,當年顧家的事他們也會道歉,雖然不至于公開到所有人面前,但基本有頭有臉的人都能打聽到這件事。
“我代表其他人保證,不會再將你們視作敵人。”
蕭先生也是苦笑,誰能想到元依依和顧澤的來頭這麼大,地界君王、龍脈,這本都是應該被供起來的存在,腦子壞掉了才會跑去和他們作對。
“無所謂,我也不需要你們的保證,就算食言又能怎麼樣,大家到最后都是要死的,死后還不是要落在我的手里。”
元依依燦爛一笑,現在的份大寫的無敵,還需要害怕別人毀約?
“顧先生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蕭先生看向顧澤,他進門之后一直很沉默,并沒有說太多譴責的話。
“你們確實還有很多問題需要解決。”
顧澤是土生土長的b市人,甚至可以說天地還沒形的時候他就被埋在這里了,可謂對這片土地得深沉,此時看著眼前這群人,眼神里也帶了點長輩看晚輩的慈祥,他似乎有不建議要說。
“走走走,妹妹先和我一起出去了。”
元依依對顧澤眨了眨眼睛,留他們在辦公室慢慢聊,又聽不懂這些經濟啊政治之類的東西,干脆拉著郁鳴商一起溜了。
“就這麼解決了?”
被拉到門外的郁鳴商還覺得有些回不過神。
“一點都沒有復仇的氣回腸是嗎?這也沒辦法,我們太強了。”
元依依吐槽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
郁鳴商連忙解釋,能實力碾還不好,非得臥薪嘗膽的圖什麼,大家又不是狂。
“這世間其實還有很多不平事,如果不是恰巧我和顧澤份特殊,顧家也會變無數爛賬中的一筆,不過以后不會了,活人算不了的帳,會送到我這里來再算一次。”
元依依突然覺到肩負的是多麼重要的責任,過去地界沒有形,回按照天道自行運轉,有多不甘和丑惡隨著二魂七魄消散了。
“你知道我小時候的事嗎?”
郁鳴商向元依依詢問,當年到底因為什麼被養父母帶走,直至今日也沒人知道真相。
“我哪知道,你那時候還是個嬰兒,我查看你的生平也看不出什麼,知道的人也都死了,前事不可追,現在也找不到誰能問。”
元依依搖頭,在上任之前死掉的人都管不著來著,回來太晚了真的很抱歉。
“那好吧。”
郁鳴商有些失,不過那些也不那麼重要了。
這一場鬧劇搞出來的殘局不需要他們手,不知道游上的那堆尸怎麼理了,有沒有被無辜路人看到后嚇出心理影什麼的。
燕虹背了一堆分,又獲得了一堆表彰,功過相抵之后職位沒什麼變化,他爹倒是徹底退休,他的同伴死的死傷的傷,不過元依依承諾這群人可以去的地盤再就業,傷的也會幫忙救治。
也是這時候才得知明夢依死了的消息。
“為了救我?”
元依依有一瞬間的走神,在回憶明夢依的死亡時間是否在自己接手地界之后,如果恰好錯過的話,真的會覺得很難過。
好不容易有了個妹妹。
“也許是為了我。”
燕虹緒低落,他在山邊的湖泊和上下游河道撈了這麼多天,什麼都沒有找到。
“我去找找生死簿上有沒有記錄。”
元依依一瞬間消失在燕虹的眼前,生死簿這種東西只是個類似的概念,實則按照的喜好變更像電腦數據庫一樣的東西,在上面沒有找到明夢依。
看來的死亡時間確實和元依依的覺醒錯開了。
“這樣嗎?”
燕虹的聲音嘶啞,他不知道要如何接這個結果,他竟然連將的尸找回來土為安都做不到。
“所以最后還是我了這個明家家主?”
元依依覺得可笑,也有點生氣,顧澤一直陪在的邊安,以家主的名義張羅了葬禮,看著那群趕來吊唁的人臉上虛偽的表,差點沖上去和人打起來。
然而比更快沖上去的是燕虹,他本控制不住自己,整個靈堂被攪和得一團,顧澤拉架都拉不開。
“都住手!”
這時一個聲音出現在了門外,一個孩灰頭土臉的站在那里,揮手就把門邊擺著的一排花圈全都推到了,巨響驚醒了燕虹,他咆哮著要找這個破壞葬禮的人算賬,沖到跟前卻愣住了。
“明夢依?”
元依依往前走了兩步,臉上帶著“震撼我全家”的表。
“聽說你們到和人說我死了?”
明夢依氣不打一來,如果今日誰能在靈堂上大發脾氣還不會被打出去,那就只有死者本人了。
不對,雖然看起來狼狽了一些,但也不能確定死沒死。
夭壽啦!詐尸了!
葬禮頓時陷更徹底的混之中,所有賓客都見鬼了一樣慌忙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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