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前面的人很快就停止了戰斗,力頓減,陸昭也是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他已經累到不知道自己在何了。
“你過來!”大首領帶著納蘭翦月從人群里面走出,對著宋瑾瑜說道。
“你為啥不過來?非要我過去?我怎麼也是個侯爺!賤民!有本事你過來殺我啊。”宋瑾瑜騎在馬上傲慢的看著對面行出的幾個人。
“你!你還當我真的不敢殺你嗎?”被宋瑾瑜那副輕慢的樣子弄得火氣朝上撞,大首領出了手里的劍,就要奔過去,卻是被納蘭翦月給攔了下來。“莫要沖。”
大首領這才回過神來,被那姓宋的小子一激,他是真的昏了頭了。
“宋侯爺。”納蘭翦月對宋瑾瑜一抱拳,“你是聰明人,事到如今,就不要繞圈子了。趕說出黃金在哪里,我可以留你一命。”
“我當是誰?納蘭賤人啊!”宋瑾瑜哈哈的一笑,反正他現在一條,想罵就罵,他早就想罵這個賤人了!
之前害得他家阿金那麼傷心。敢他家阿金傷心的都是不是好玩意!罵他一聲賤人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納蘭翦月臉微變,“我不與你做口舌之爭。趕說!”
“你不與我做口舌之爭,我卻偏偏要罵你!賤人!賤人!賤人!”他一連罵了三聲賤人,隨后還朝納蘭翦月做了一個鬼臉。
納蘭翦月真是氣的頭頂冒煙,俊的面容都有點扭曲。
“你真是自己找死!”納蘭翦月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在勸說旁人,自己也出了佩劍。“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你敢他!先問問我。”陸昭朝前一步,擋在了宋瑾瑜的馬前。
他也覺得宋瑾瑜那幾句罵的甚是痛快。
“聽說你納蘭賤人!這名字果然與你很是相配。”陸昭一時興起,也順著宋瑾瑜的話罵了一句。
“哈哈。”宋瑾瑜笑的歡暢,“對對對,的確是相配的很。”
“你們兩個盡管笑!一會就是你們的死期!”聽陸昭與宋瑾瑜兩個一唱一和的笑罵自己,納蘭翦月即便是有再好的涵養也有點掛不住了。況且現在是十萬火急的況之下,他猛然醒悟,這兩個臭小子在這里是拖延時間!
“即便你們再怎麼拖延也沒什麼用了。即便你們大齊的兵馬已經快要到了,可是你們會先死在這里!”納蘭翦月長劍一指。
“等等!”宋瑾瑜看到納蘭翦月臉突變,知道他已經識破自己的伎倆,容忍度已經到了極限,馬上道,“你不想知道黃金去哪里了嗎?”
黃金!
“說!”納蘭翦月沉聲說道。
“你我說,我就說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怎麼說也是大齊的小侯爺,你多也要有點禮貌吧,還是你天生就是蠻橫無理的?納蘭賤人,想要知道黃金的下落,聲好聽的來聽聽!你也可以夸我兩句,把我夸的開心了,我沒準心氣一順,就告訴你了也說不定啊。”宋瑾瑜笑道。
“對對對,也夸夸你小爺我。”陸昭點頭道。
不過他一說完,就被宋瑾瑜給嫌棄了,“你什麼時候有這麼不肖的子孫!這種賤人,快別要了。”
“對對對!”陸昭虛心教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繼續一唱一和的聯合起來埋汰納蘭翦月,氣的納蘭翦月不得不發出來。
“兩個人人找死!”納蘭翦月吼道。“今日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
“不錯,他們兩個的確找死!不過不到你來教訓他們兩個!”納蘭翦月的聲音才落,一個清越的聲音就隔空傳來,聲音不算大,但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法,卻是激著在場所有人的耳。
宋瑾瑜和陸昭兩個頓時就愣住了,即便是納蘭翦月的臉也忽然一變。
他們幾個紛紛四下張。
幾乎是同時,他們在城南的方向看到了數面黑的大氣迎風飄揚。
紅日在東方噴薄出,金的已經映亮了天際,那幾面黑的大旗上用紅的線繡著飛虎的標志,在朝金輝的映照之下,呈現出了一種亮眼的橘。
“真是慕容飛虎旗!”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嗓子,陸昭這邊的將士們頓時歡呼雀躍起來。
“慕容將軍來了!”
“慕容將軍真的來了!”
真的回來了!
宋瑾瑜只覺得自己的心口一,狂喜瞬時襲來,不過狂喜之后,便是狂怒。
是怎麼來的?
不是說不宜騎馬了嗎!
即便是不要孩子了,難道不顧惜自己的?
就在宋瑾瑜的心思百囀千回之際,一隊玄黑甲的人馬從城南的方向如同鐵流一般涌了過來。
數面迎風招展的大旗下一匹黑的駿馬一騎當前,馬背上的人墨發飄揚,紅的發帶張揚的隨著的長發一起飄飛在的后,劃出了一道優而又張狂的弧線。
的角含笑,眼眉如畫,朝之下,提韁而來,單手提槍,宛若從天際走下的戰神一般英武不凡,渾披著朝的金,耀人眼目。
“納蘭翦月,你再不跑可就再沒機會了!”含笑而來,目卻是清冷如刀。
納蘭翦月似乎是有點看呆了。
他曾經在邊那麼久,可惜因為自己的眼盲,幾乎從未見過如此的風采。可惜今日他看到了,卻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
真的很!
有一種浴火重生,已蛻變蝶的華麗,的人驚嘆,人窒息,也人喪膽。
“你你你!”宋瑾瑜氣急的指著慕容金,道,“不是你……”
慕容金回眸,掃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幾天不見,他就有本事將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被慕容金掃了一眼,宋瑾瑜頓時閉,他撅起了,將臉別向了一邊,重重的哼了一聲,以示他的不滿。
“夫君。”慕容金緩緩的了他一聲。
“唉。”他頓時就屁顛屁顛的再扭過頭來。“阿金。”他馬上拎著韁繩,朝著慕容金那邊湊了湊。他好想好想啊。
見到宋瑾瑜如此親昵又好騙,慕容金心底的怒氣也消失殆盡,低低的對宋瑾瑜說道,“等回去再和你算帳!”m.166xs.cc
“啊?”宋瑾瑜一臉的呆滯,不是應該他和算帳的嗎?
趁著宋瑾瑜發愣的瞬間,慕容金已經騎馬走到了納蘭翦月的面前。
“你知道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慕容金笑道,“你不知在林冠道上的伏兵已經被我派人拔出了。你已經沒有后援了。”
慕容金以來就和納蘭翦月亮明了底牌,納蘭翦月臉驟變。“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知道?”納蘭翦月失聲問道。
“誠如你了解我,我也很了解你。我知道你會替自己找好后路。就如同當年的山寨是你的后路,我的軍營是你的后路一樣。你來大齊不會不非自己找好能回去的一條通途。”慕容金說道,“你忘記我在這里打了多年仗了嗎?這里的山山水水,沒有我不知道的。”
納蘭翦月心頓時就冷了半截,“你沒有固守在興泰城里?”他咬牙問道。
“沒有。”慕容金笑著搖了搖頭。
“怎麼可能!”納蘭翦月的眼睛發赤,以他對慕容金的了解,是不可能丟下這一城的百姓,自己出城的。
“若是我的話,我是不會出城,會守在這里。”慕容金笑道,“可惜你那時候對戰的不是我,而是宋瑾瑜。他將我送出城去。黃金也是他送出去的。所以即便你得到了這一做城,也是白白的忙活。”
“什麼?”納蘭翦月的臉更是難看,“黃金不在這城里!你怎麼會貿然就用那麼一點點的人送黃金出城!這不可能!即便要送,你也是的送才是,怎麼會搞出那麼大的鎮長,蓋彌彰!”
“為什麼不可能!你家侯爺我神機妙算!”宋瑾瑜不服的開口道,“知道你了解慕容金,所以篤定不會只派那麼一點點人護送黃金出城!你家侯爺我偏偏就忽悠你!還就將黃金給送出去,而且還敲過打鼓,生怕你家斥候沒看到!”話說出口,他頓覺有點酸意。
的!這賤人自詡了解慕容金!真是討厭至極!
“閉!”納蘭翦月罵道。實在是不想聽到宋瑾瑜的聲音。
“阿金!他吼我!”宋瑾瑜立馬得了便宜朝著慕容金賣乖撒道。
他才不管什麼兩軍陣前不陣前的,橫豎他的面子也不值錢。
“好好好我替你教訓他。”慕容金忍住笑,聲說道。
宋小侯爺頓時眉開眼笑,“我就知道我家阿金對我最好了!”
眾人……
你們夫妻兩個當眾這樣,真的好嗎?還能不能尊重一下戰場了!
納蘭翦月只覺得自己想要吐!
“你們瑞王在我的手上!”他沉聲說道。
“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逃命啊。將瑞王留下,我饒你不死!”慕容金緩笑道。
“哼!”宋瑾瑜一歪頭,“我就知道!”他吃醋了!
“喂喂喂!”被曬在一邊很久的大首領道,“瑞王是在我的手上。”
“你一邊去!”慕容金和納蘭翦月幾乎是同時說道。
兩個人皆是一愣,相互對看了一眼。
宋瑾瑜更覺得自己的心口泛酸了!看看看,你們就是好到了連話都說一樣的!
“憑什麼我一邊去!”大首領不服。
“就憑你是個蠢貨,被人當刀用了,還不自知!白癡!笨蛋!”宋瑾瑜心底有氣,又不能撒在慕容金的上,所以一腦的將大首領罵了一頓。“納蘭賤人是個什麼東西你也不打聽打聽就敢將家命給他?活該被坑。你也不看看,前來攻城的,有多是他的人,又有多是你的人?你的實力已經被他不聲的削減大部分了。你被人家賣了還給人家數錢,見過蠢的,沒見過你這麼蠢的。”
宋侯爺是罵開心了,大首領不開心了。
他仔細的想了想,還真的是呢!沒見納蘭翦月用自己的人,前來沖鋒陷陣的都是他的手下!
“納蘭翦月你坑我!”大首領草莽出,是沒什麼過大的見識,但是一個義氣是綠林人需要的基本素質!納蘭翦月不顧道義,沒有這麼辦事的!
“他就坑你了怎麼了?”宋瑾瑜在一邊煽風點火道,“你也不將人看看好,我可以保證,那張可以救你命的王牌已經被納蘭翦月拿到手里了!笨蛋!你以為城破了,黃金你就能拿到手了嗎?做夢吧你,納蘭賤人一定會將你丟在這里當擋箭牌,然后自己帶著黃金,拿著王牌從剛剛我家阿金說的那個什麼道溜之大吉。到時候黃金他拿,你只能背背黑鍋!”
大首領越是琢磨越是覺得不是個滋味。
他怒目納蘭翦月,“那個小白臉說的是不是真的!”
宋瑾瑜……
他是臉白了點,不過怎麼就是小白臉了!
“你自己蠢,你覺得你問他他就會應了嗎?他就是一個賤人。”宋瑾瑜繼續說道。橫豎他要罵回來,才不會虧。
“閉,宋瑾瑜!”納蘭翦月被宋瑾瑜說的氣的快要暈過去了。
“哎呦,被我說中了不是?賤人惱怒了是不是?”宋瑾瑜拍了拍脯,笑道,“喂大黑熊,你站在他邊,小心他殺你滅口啊!那賤人什麼都做得出來,你可不能不防!”
大首領一聽,頓時劍比在了納蘭翦月的脖子上,隨后沉聲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聽他在胡說八道!”納蘭翦月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蠢貨居然會在這個關頭對自己揮劍相向。
“我有沒有在胡說想驗證還不簡單嗎?你只要派人去看看瑞王是不是關在你認為的地方就是了!”宋瑾瑜繼續說道。
“你去看看。”大首領一聯函數鞥的對自己的邊的一名親信說道。
親信點頭,馬上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那親信跑了回來。
“人真的不在了!”他慌張的說道。
“賤人!你敢誑我!”大首領一怒之下,也學著宋瑾瑜了一聲納蘭翦月賤人。
納蘭翦月眸一閃,“你果然是爛泥扶不上墻。”
“哈!總比你這說一套,做一套,背信棄義的賤人要強!”大首領罵道,“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你這種不安好心眼的小白臉子了!”他揮劍就朝納蘭翦月刺去。
納蘭翦月一偏頭,堪堪的躲開了大首領。
“你拿下納蘭翦月,我便和朝廷說你人蒙蔽了,所以做下錯事,求朝廷寬大理!”宋瑾瑜生怕納蘭翦月不死,繼續說道。“一切的一切都是那個納蘭賤人搞出來的!”
哼!阿金說給他一條活路,他可沒答應!
“宋瑾瑜,你不要瑞王的命了嗎?”納蘭翦月真是在心底恨死了宋瑾瑜,這個人怎麼這麼會胡攪蠻纏,偏生卻是該死的好用。
慕容金已經快要在馬上笑的打跌了。
忽然發現自己相公這張破堪當百萬雄兵!
哪一天要是打仗打不了,就讓的夫君去說死敵軍去!
眼看著納蘭翦月和大首領已經是窩里反了,他們這些人只要在一邊看著就是了。
“瑞王的命當然要啊。等那個大黑熊抓住了你,拿你的命和瑞王的命來換他和他手下的命,多劃算啊!”宋瑾瑜聳肩攤手道,隨后還唯恐天下不的加了一句,“大黑熊,我看好你啊。你要加油!千萬不要讓納蘭賤人得逞!他不敢瑞王的,如果他了瑞王,他也溜不出我們大齊的地界!況且他是大梁人,如果瑞王死在大梁人手里,那麼我大齊便有了對大梁人用兵的機會了!打他!朝死你揍他!他一定會留瑞王來保他的命的,你拿下了他,瑞王保的就是你的命了!”
慕容金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就連陸昭都有點吃不消的看著宋瑾瑜在一邊一個勁的煽風點火。
他這麼能耐的三言兩語就讓著兩個人打起來,自己還的守城這麼多天做什麼啊,將宋瑾瑜直接放出去,興泰城足矣!
“蠢貨,你上當了!”納蘭翦月一邊躲避著大首領的攻擊,一邊罵道,“他就是要看到我們自相殘殺,他好坐收漁利!”
“他罵你蠢貨!”宋瑾瑜馬上道,“雖然他說的是不假,可是也不到他一個大梁人來罵對不對!咱們大齊人也是有骨氣的!”
“對!”大首領居然真的被氣暈了頭,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納蘭翦月雙眸噴火的瞪了宋瑾瑜一眼,真是想一口老吐在當場。
事態在宋瑾瑜的破煽風點火之下已經朝著一個詭異的方向發展下去。
納蘭翦月的人和大首領的人混戰到了一起,慕容金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這才派人上前,將所有人一網拿下。
直到被抓住,納蘭翦月還一直罵著大首領愚蠢。大首領噴了納蘭翦月一臉的吐沫星子!
一場曠日持久的危機花雨無形之中。
納蘭翦月被俘,好在他還有一個靠譜的手下,提出用瑞王換取納蘭翦月的安全。
慕容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在齊梁兩國的邊界上,慕容金用納蘭翦月將瑞王殿下給換了回來。
被換回來的瑞王殿下灰頭土臉也沒什麼臉面繼續留在興泰城里,所以宋瑾瑜連夜安排了人送他回京。
等軍中事務理的差不多了,慕容金回到營帳里面。
他們現在是住在行軍帳篷里面。
宋瑾瑜默不吭聲的撐著頭坐在床邊,一反常態。
“怎麼了?”慕容金走過來,聲問道。
“我不開心!”宋瑾瑜說道。
慕容金……當然知道宋瑾瑜不開心,看都看得出來。
“為何?”慕容金聲問道。
“你不聽我的話,你不要來,你偏生要來!你知道不知道你不能騎馬!”宋瑾瑜賭氣道,“還有你那麼輕易的就放開了納蘭賤人,你說你是不是還喜歡他!”
慕容金……
唉,默默的低嘆了一聲,其實說道這個,還一肚子不開心呢!他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的就將送走。
守城這種事哪里是他能做的來的?真是胡鬧!
不過……想到他可能會戰死,就是一陣又一陣的恐懼襲來。
趁著穆紫嫣不留神的間隙,放倒了穆紫嫣準備夜趕來,即便是死,也想和他在一起啊,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不想再來一次了!
好在半路上遇到了被陛下急調撥過來的驍騎營,因為戰事張,陛下已經將整個驍騎營都改了飛虎軍了。
有了悉的軍隊在手里,慕容金就和吃了定心丸一樣。
切斷了納蘭翦月所有的后路,來了一個甕中捉鱉。
其實來的時候就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宋瑾瑜戰死,會殺所有人,然后帶著宋瑾瑜的尸回山寨,不會再回京了,也不會再當什麼將軍。能回報慕容家的已經全數回報了。
以后只會陪著宋瑾瑜,養大他們的孩子……告訴孩子,他的父親是個多英雄無比的人。
好在,蒼天垂憐,讓見到了活生生的宋瑾瑜。
所以,即便心底在對他有什麼怨氣,也都化為了虛無,煙消云散開。
見慕容金看著自己發愣,宋瑾瑜更是不滿用肩膀輕輕的頂了一下慕容金,“我在生氣呢!”
他強調道。
“我知道。”慕容金低嘆了一聲,攬住了宋瑾瑜的肩膀,隨后將輕輕的覆在了他的瓣上,所有的相思,驚恐,擔心和害怕都化作了綿長的嘆息,融在這親昵無間的親吻之中。
“這樣不生氣了嗎?”良久,慕容金稍稍的推開了被親的七葷八素,已經目迷離的宋小侯爺,聲問道。
“恩。”宋瑾瑜的臉頰微微的泛紅,點了點頭,“不過你還是翻過了納蘭翦月!”他不開心!
“他回去會更加的焦頭爛額。”慕容金笑道,“我終究了他那麼多年的師傅,也與他相互扶持了那麼多年,如果沒有他,我現在大概也不會是這樣。我雖然是放過了他一條命,但是卻沒說不讓他或遭罪。我已經將他做下的所有事給了他在大梁的仇敵。相信,他回去之后面對著的更大的麻煩。”
“你……”宋瑾瑜驟然瞪大了眼睛……雖然說他還是酸得不行,不過見自己的夫人如此的坦然,他也就釋然了。他緩緩的笑了起來,“你真的是壞了!”
“是嗎?我再怎麼壞也沒宋侯爺憑借著三寸不爛之舌將一場戰事化為無形來的厲害啊!”慕容金笑道。
“是啊是啊!我是有三寸不爛之舌,你要不要試試!”宋瑾瑜立馬撲向了慕容金,嗷嗷的著。
兩個人膩膩歪歪了良久,宋瑾瑜才抬起了紅撲撲的臉蛋,“阿金,我們不會分開了吧?”
“不會!以后我去那里,你就去哪里!”慕容金笑道。
“好!”宋瑾瑜笑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他的輕輕的著慕容金尚平坦的小腹,“還有我們的寶寶。”他聲說道,眼底星輝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