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眼睛一亮!對哦,萬一安漢中要害他們,就讓獵鷹報信。這樣他就可以派人來救他們了。點頭如小啄米:“好主意!以后我還可以讓它們給夫子送信。”
騙到小姑娘跟自己聯系,程灝淵角翹了翹。雖然機靈但終歸是世未深!
陸小七招手把兩只獵鷹進門,“夫子走的時候拿了我一對鸚鵡,說以后讓它們給我送信,我想一準不行。”
小黛把托盤擱到床邊的茶幾上,方便兩人投喂。
程灝淵嗯了一聲,手抓起小魚拋往獵鷹,兩只小家伙飛撲著搶食。陸小七隨手也扔了一條,這才不再搶。
“起名沒?”
“沒。”陸小七隨口道:“師兄幫起?”
“好!”
以為他會推辭的,沒想他如此爽快,陸小七邊喂鷹,邊拿眼睨他。
程灝淵虎目泛笑意,“小二和小七如何?”
陸小七:“……”有被冒犯到,瞪他:“罵我呢?”
程灝淵低笑:“沒有,你排七,我排二。罵你,不也把我自己也給罵了。”
總覺怪怪的!陸小七道:“為何?”我們又不是。突然反應過來:“你占我便宜?”
程灝淵有點心虛,若無其事地道:“怎麼占你便宜?”
“鷹是我的,小七也罷了。小二,豈不是要分你一只。我說,你和夫子真是親師徒啊!喜歡謀我的鳥。哼!”
程灝淵很想說,要不你謀我的鳥好了,我樂意的!不過人還不是他的,這話說了,小姑娘非炸不可。含笑道:“本來就是要用它們為我們傳書。
來我這里之后,我要喂它們吧?鷹有一我半,不奇怪啊!再說,我也沒說要帶走一只。當然你要是樂意送我一只,我卻之不恭!不過好好一對,就別拆散了。”
還是覺怪!陸小七站了起來,道:“那你喂好了。我看看他們給你做的服做好沒。”
十二月二十二,辰時。
莊子的通針線的奴不十多個人一起做,三天下來給程灝淵諸人各做了兩套外袍棉襖。雖說是趕工出來的,用料上品,做出來還不錯的。
陸小七檢查了一遍,人裝好了拿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兩天總覺程灝淵看自己的眼神,像是隨時要把自己“咔嚓”掉滅口似的?還是什麼?總覺有點心慌慌的!便不再老往他房中去了。
吩咐完畢,跑到前頭去找東子。派人給爹娘報信,預計著來回兩天,最遲第三天就能收到回音。但今天都第五天了,原本想著爹娘沒人回信,怕是要過來了。
“東子,你朝著道走一趟滇西城,看看我爹娘來沒來?來的話,我提前做好準備。沒來,到家了問一下他們何時來?”
東子應了下來,去牽馬。
陸小七回到自己的院子,心更加煩躁了!喝茶,擼狗,折騰了兩刻鐘。把這無由來的煩躁,歸結于是因為程灝淵留在這里的時間太長了,擔心安漢中的人查到。
康城離這里不遠,如果不是怕他傷口裂開,早讓他回康了。也不知道他了多人過來保護?拍拍青奴的腦袋,陸小七決定去跑馬。
的院子出去要經過程灝淵的院子。今天他已經可以坐起來了,躺得累便斜靠在床頭。外頭風雪不大,溫泉莊子氣溫較高,院中梅花盛放,便讓人開了窗。
看到小姑娘穿著騎馬裝,手握著馬鞭往外走。挑眉道:“小師妹去哪?”這兩天都是浮個頭便離去,果然對他沒心!
陸小七轉頭看到他坐起來了,有些驚訝,走過來道:“傷口愈合了?沒愈合你可不要坐。”
“結痂了,大夫說可以坐,不走或大幅度作沒事。要打獵?”
陸小七搖頭:“怕再遇到刺客。我跑一下馬,馬困在馬廄幾天了,一定很無聊。”
程灝淵聳眉:“是馬無聊,還是小師妹無聊?”
陸小七虛甩了一下馬鞭,瞪他:“看破不點破,懂不懂?”
兇得跟張牙舞爪的小貓似的,連瞪眼睛都可得不得了!程灝淵捂著小腹的傷口,輕笑:“師兄錯了!”
這煞神居然也有笑得如此溫的時候,不過笑得真好看!陸小七心中嘀咕,收回馬鞭,輕哼道:“乖!回頭我給你帶好吃的。”說完揚了揚下,轉背著手施施然走了。
程灝淵愕然!哄小孩呢,不過心里有點暖有點甜……
拿起書正準備看,又聽到陸小七轉進來的腳步聲,跟著外頭也響直了沉穩腳步聲。
“師兄,你的人來接你了。”陸小七先一步走進來,后頭跟著他的部將朱允、管恒和他們的副將。
“侯爺……”
“見過侯爺……”
眾人紛紛打招呼行禮!
程南等人也走了出來。
陸小七本來要跑馬的,這會子是走不了。但也不好留在這里,怕他們說什麼軍,福道:“我去給諸位準備點吃的。”
眾人連忙道謝。
陸小七到廚房吩咐廚子弄兩桌盛的酒菜,心道:“這下好了!懸在頭上的刀沒了,再不用提心吊膽!”
弄好吃食,諸將到廂房明間用膳。程灝淵請了陸小七過來一道吃。
陸小七想到他就要走了,非常樂意陪他吃一頓飯。
見臉上的喜都不住,程灝淵十分郁悶!道:“你也收拾一下,一會一道走。”
陸小七搖頭:“我派了人送信給我爹娘,今天都第五天了,信沒回人也沒來。了東子回去問,得等他們的消息。
今天二十二了,跟你去來回最快要四天,小年都沒法和爹娘過。等出年吧,要不你把鷹帶回去,讓它自己飛回來。”
程灝淵頗為失,他還想著把留下來陪他過年。開玩笑道:“要不我留下來,反正每年過年,我都是一個人。”
陸小七看著他炯炯有神的眼睛,要是沒有刺客這回事的話,自然沒問題。但他留在這里,天知道刺客會不會冒出來?可不想爹娘過個年都不安寧。
小姑娘垂首,夾菜慢慢塞進里,明顯不想留他。程灝淵既失又心涼!哪怕這種滋味從前嘗試多了,也不能平心靜氣!默默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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