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陸小七不生氣,笑地道:“腦袋大的人聰明,像你這樣白瞎一顆好頭顱,裝的凈是斯文敗類雅文氓。”
蘇子清:“……”悻悻地道:“小七你居然拐彎罵我。”
墨寶端了茶水和煮好的蛋上來,方位是蘇子清后背。
陸小七心念一,扯了腰帶的一顆小珍珠打了出去。
墨寶腳下一,手中的托盤徑直砸向了蘇子清,托盤里還有一大壺滾水,嚇得他和安同時大!
“公子快閃……”
“蘇大哥小心……”安邊邊一把推開蘇子清,茶壺徑直砸向了安的頭臉了。
陸小七“嗖”一行過去,穩穩提住茶壺旋轉了幾下將里面的開水溢出之勢平息下來。
倒在地上的蘇子清心臟“怦怦”狂跳,看向嚇傻了的安,咽了下口水,道:“你傻呀!開水差點倒你臉上了,萬一毀容了怎麼辦?”
摔倒的墨寶爬跪在地上“砰砰”叩頭,帶著哭腔道:“都是小人的錯!小人走路不小心,公子縣主罰小人吧!”又轉頭對陸小七叩頭:“多謝驍郡主施以援手!免了小人大過。”
陸小七手扶起他,道:“行了,你又不是故意的。下去看看摔傷了沒,搽點藥酒。安縣主不是好好的!”
安去扶蘇子清起來,還不忘記上陸小七的眼藥,“你看扶小廝都不扶你。在心里小廝都比你重要。”
陸小七:“……”拖長聲音道:“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墨寶離得我近,我隨便拉他一把怎麼了?你讓開,別我的蘇公子,等我來拉。”
蘇子清借著安的力道站起來,道:“你怎麼樣,沒給開水濺到吧?”
安搖頭:“沒有,嚇死我了。該死的墨寶!”
墨寶嚇得差點又要跪下來。
陸小七手攔:“行了,他又不是故意的。你得罪他,下次你來,他往你茶里放瀉藥。”
安噎住!
蘇子清看向陸小七,目責備之甚濃!
給他發現了,陸小七了鼻子,把茶水給一旁的硯寶,揮手讓墨寶下去。道:“今天出門不利,先給安罵,后撞頭,現在救人還給上眼藥。我告辭了。”
安揮手:“你走你走,我陪蘇大哥吃飯。”
話音一落,陸小七“嗖”一下消失了。安的手僵在半空,驚悚地看向蘇子清,結結地道:“真、真走了。額滴天哪!我就說,天下只有太尉能降服嘛!”
蘇子清靜靜看著:“要是剛才真給開水燙到了怎麼辦?我最多是燙傷后背,你可是頭臉。”
安悻悻地道:“我沒想啊!就是不想燙到你,你這麼好看,燙傷留疤了怎麼吧?”想到剛才驚險的畫面,后知后怕,了脖子:“還好驍郡主人未泯,出手相救。”
“你不會用詞能不能不用,什麼人未泯?”
“那就——還好驍郡主沒有喪心病狂,讓我毀容失去追求你的資格。我回頭謝謝,不對!不是拉我來,我就不會有這個危險。所以不用謝。”
認真地跟蘇子清解釋:“我正搬皇伯父給我的賞賜回家呢!突然就冒出來了,皇伯父啥都沒賞。我好奇問了一句,結果說,拿賞賜換賜婚你和了,我呸!”
蘇子清指了指椅子讓坐,道:“為什麼非我不可?長得好看的又不是我一個。”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喜歡你。你喜歡我一點點好不好?我只要一點點。”擰著眉看他,滿目都是委屈。
“你覺得我那里好?就讓你如此鍥而不舍?以你的條件,你要找比我好的都大把。”
“我覺得你那里都好,你罵我打我都很好看。你拉屎放屁都是香的,總之全上下我都喜歡。”
蘇子清:“……”惡心!猥瑣!
泡茶的硯寶抖了抖,安你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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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和離書,這是九萬兩銀票,簽字畫押。夫妻一場,你為我吃了許多苦頭,不管意真假我都該補償你。我們相識九年,一年一萬兩你拿著。
你算計我一事,我不予你計較,從此一別兩歡。我知道你不想做謝嘉宜,已經跟裘氏打招呼了,你先暫住安樂侯府,該為你做的我都做了。你以后好好過日子。”
謝嘉宜帶著丫頭離開了,于而言噩夢一樣存在的太尉府。著裝有九萬兩銀票的信封,這于而言是一筆天價銀子,他對不可謂不大方!連退路都為打算好了。
后悔嗎?不知道?假如王瑯沒有自盡,只會憾沒能殺死他。但現在明白了,也相信了他并沒有把自己當一顆棋子。他其實并沒有那麼狠心那麼無!
可是有什麼用?該到的傷害都了。逝去的年華不再,臉上的傷疤恢復了,心里的永遠不會消失!安樂侯府,是不會去的,唯一對不起的人是蘇子清,有何臉面去?
“娘子,咱們要去安樂侯府嗎?”小娜背著不多的,看著大門太尉府給安排的馬車。
背著得可憐財的小姝則擔憂地道:“裘夫人會不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雖然娘子的首飾不多,但娘子手里有一大筆銀子。
“不去,咱們去定西侯府,侯爺傷了沒人照顧,我去照顧他一段時日。你們兩個空多出來走走,咱們在京郊買間小宅子。三進的就行了,另外買些田地。以后好好過日子。”
“好咧!”小娜高興地道,以后小娘子也是有田有房的人,一切靠自己,不用再看人臉,提心吊膽過日子。
“好是好,不過咱們得買幾個護院,要不然不安全。”小姝謹慎地道。
謝嘉宜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手上有太尉的和離書。沒人敢欺負我。”程灝淵的脾氣,就算是和離了,他也是不會允許別人欺負他曾經的人的。
與此同時,程西一拐一拐地替程灝淵遞公文和筆,抱怨:“主子為什麼還要對這麼好?我們差點都沒命了,阿烈還斷了一只手,你傷得也不輕。九萬兩銀票還不如給青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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