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確定容煊一行人走遠了,文泰才踢了踢躺在地上的人。
“行了,都起來吧,別演了!”
一群人才哎喲哎喲地從地上爬起來。
“誰TM演啊,這TM是真打啊!”盧彪眼睛都睜不開了,“這容老大也太狠了,怎麽跟之前商量好的不一樣。”
“以前商量的時候說的就是真打,你以為這錢真這麽好拿?”
“哎喲,真疼,我覺得容老大是故意借這次機會搞我們的,他應該早就看我們不順眼了。”其中一個小弟被人扶著從地上起來。
“是的,他那天明確跟我說了,要不是看在老大的麵子上,他早就找人打死我們了。”文泰癟著點頭。
“還直接。”
“這事兒誰都不能在老大麵前說,演戲就要演全套,不然以後還是會天天帶著傷出來找我們喝酒。”文泰不放心手下這些人,特意再次叮囑。
“都說了,這不是演戲,這TM是真打啊!”小弟一臉苦像,“哎呀,我這牙好像要掉了。”
“行了,你小子,從小到大挨的打還嗎?以前挨打能拿到錢嗎?容老大給的可不啊!”
“泰哥,我們這樣暗地裏投靠容老大,你說,這算不算背叛老大了啊,咱們這樣,有點不夠義氣啊!”
雖然他們都是為了慕婉好,但是想來想去,畢竟也是從小跟著慕婉廝混長大的,多有點過意不去。
“不然呢,下次老大帶著傷找你喝酒的時候,你自己拒絕,你來給講道理,就老大那個脾氣,能聽?容老大這些年也沒能把這些脾氣給改了,我最近也想了想,都已經是幾歲孩子的媽了,天天跟著我們喝也不是那麽一回事兒。”
其實說起來,文泰和慕老爺子之前的幾個得力助手,早幾年前就已經是容煊的人了。容煊這個人,雖然麵上不顯山不水,但是做事滴水不,接手慕氏之後,大刀闊斧,將慕氏來了個徹底的改革。
文泰剛開始是有猶豫的,他雖然可以幫容煊做事,但還是遵循著慕老爺子臨終前的托付,防著容煊搶走慕氏之後走慕婉,可是沒想到的是,容煊在接手慕氏之後,不沒有對他們老大始終棄,反而捧在手心寵溺得不行,之前他們老大還隻是有點小孩子脾氣,結果被容煊帶著這幾年,已經越來越像個孩子了,時不時還要人哄著。
他也知道,慕氏被洗白,其實是必然趨勢,順應時代,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容煊有這個能力,容氏集團也有這個實力,所以之前慕老爺子留下來的人,包括他,很快就被容煊收服。
前幾天容煊找到,說不久後慕婉會給他們打電話,肯定會跑來找他們喝酒。慕婉不太好,生小司城的時候落下了點病,這些年容煊一直很細心地照顧著,雖然現在已經沒太大影響了,但是帶著傷天天跑到外麵喝酒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才有了這出戲,所有人都是友出演,隻有慕婉一個人蒙在鼓裏。容煊也是沒有辦法了,這些年慕婉已經被寵上天,雖然認錯態度誠懇,但是自己也心知肚明,容煊不會真的把怎麽樣,所以該怎麽鬧騰還是怎麽鬧騰。喵喵尒説
“老大這子,還真隻有容老大能鎮得住。”盧彪說道。
“那當然,容老大多腹黑啊,我們老大雖然勇猛,但是一筋,單純得很,怎麽鬥得過在商場上經百戰的容老大。”其他小弟接著慨。
文泰認同地點頭,最後一揮手,說了句:“好了,要去醫院的趕去醫院,這下手真夠重的,容老大就是故意的。”
而坐在轎車裏的容煊,現在角還帶著些笑,什麽故意不故意的,演戲嘛,那就要真,不真演,萬一穿幫了怎麽辦,所以啊,吃的那點苦,就全當是為藝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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