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雨夏清含糊道,往人上一靠,覺得姿勢不太舒服,還主手摟住了帝爵的脖子借力。
兀自在人家懷裏來去,想找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和角度,這可讓帝爵為難死了。
帝爵忍得非常難,甜的折磨讓他覺得仄的車廂非常抑,還得耐著子不斷地哄著雨夏清。
“乖,聽話啊,別了。”帝爵艱難地說道,隻有他自己知道,後槽牙都快被他給咬出了。
“就不。”雨夏清說道,噴出的酒氣像是噴在帝爵的神經上。
帝爵第一次對雨夏清到咬牙切齒,偏偏又不能把人怎麽樣,隻好將雨夏清地箍在懷裏,讓沒辦法再隨便點火。
但雨夏清覺得難,於是掙紮得更厲害了。
一般的孩子,自然掙不過男生,但雨夏清是個特例,勁兒本來就大,又喝了酒,更是沒輕沒重,弄得帝爵汗都出來了。
“雨夏清,你現在可勁兒作,明天酒醒了有你的。”帝爵自言自語地放狠話。
可惜,無人在意。
好不容易,終於等來了代駕司機,對方剛點著火。
帝爵立刻說道:“開空調。”
司機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又確認道:“先生,您剛才說什麽?”
“開、空、調。”帝爵一字一頓重複道。
司機確定自己沒聽錯,可現在這個季節,已經需要在車裏開空調了嗎?司機自己穿得也很單薄,但沒辦法,客人就是上帝,客人的要求無條件滿足。
“好,這我就開。”司機說道。
冷風出來,帝爵終於覺得舒服了一些,在他渾管裏奔湧的衝總算是消停了一大半,降低到了一個他能夠控製的程度。
雨夏清喝多了酒,本來皮就燙,現在被冷風一吹,又冷又熱的,覺得難得很,便往帝爵懷裏竄得更厲害了。
帝爵一開始還覺得滋滋,結果冷不丁反應過來這樣容易讓人冒,又立刻喊道:“把空調關了!”
司機:“……”這位客人是不是有什麽病?
一位的代駕司機不會跟客人爭辯,尤其是在客人喝了酒的狀態,他隻是選擇在心裏默默罵了句神經病,然後十分配合地關掉了空調。
“你還好吧?”帝爵問道,跟雨夏清說話時,態度明顯跟對司機不同。
雨夏清迷迷糊糊的,自己都搞不太清楚,窩在帝爵頸窩蹭了幾下,帶著幾分撒的語氣,抱怨道:“不好,我冷。”
“冷?”帝爵嚇了一跳,心想自己剛才果然不該開空調的,都怪雨夏清一開始那幾下,得他腦子都了,莫名其妙開什麽空調?
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帝爵隻能把自己的外套下來,將雨夏清裹起來,自己又地抱著,溫的問道:“現在好些了嗎?”
“嗯……嗯……”雨夏清腦子更暈了,冒出一點睡意,說話聲越來越含糊。
司機一直安靜地開著車,礙於帝爵之前那個兇的態度,他也不敢從後視鏡裏看,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在帝爵多給了他幾百塊小費之後,司機終於改變了客人是神經病這個判斷。
因為之前來過,所以帝爵對雨夏清的房間輕車路。
幸好今天雨夏清背了包,房卡的時候,帝爵才不至於又把自己弄出一火來。
“嘭——”的一聲,雨夏清被帝爵丟進了的床鋪。
“真是服了,”帝爵站在床邊,一邊拉扯自己的領帶,一邊抱怨加吐槽道,“怎麽又菜又喝,真會收拾人。”
雨夏清哪哪兒都特別拿得出手,不到帝爵來指手畫腳,唯獨在酒量這件事上,帝爵可以稍微找到那麽一點自信。
“唔……”或許是房間的燈太刺眼,雨夏清下意識用手臂擋在眼睛上,微微蜷起子。
這個作,讓雨夏清搭的服被卷上去一截,正好出纖細的腰肢,因為突然側過蜷起來,所以腰部的凹陷和部的起伏連了一道曼妙的曲線。
帝爵看得眼睛又熱了起來,不自覺地咽著口水。
今晚到底是在收拾誰?
帝爵在回憶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來這份罪,吃這份苦?
可他視線黏在像以前腰間,腳上像是被灌了鉛,沉重得他無法邁出一步,但是——
帝爵和雨義平說好了,如果他拍不了視頻,大概雨義平明天就會連戲都不拍了,直接衝到帝國集團去將他殺了。
“煩死了!”帝爵痛苦地喊了一聲。
然後認命地替雨夏清掉外套和鞋,又給人塞進了被子裏,仔細掖好被角,這才拿出手機對著雨夏清恬靜的睡拍了兩張。m.X520xs.Com
一張懟臉大特寫留給自己私藏,一張瞎拍的拿去敷衍雨義平。
帝爵:“[照片]”
關燈,帝爵往外走的每一步,都被他自己記錄在視頻裏,最後“砰”的一聲,房間門也被關上了,帝爵一直錄製到自己進了電梯。
帝爵:“[視頻]”
帝爵:“夏清已經安全到酒店了,我也正在坐電梯離開,你放心,我這種正人君子,絕對不可能做趁人之危那麽卑鄙的事。”
帝爵:“兄弟,麻煩你也趕把照片和視頻發過來。”
帝爵略地計算了一下時間,雨義平確實可能需要比他更多一點的時間,他們劇組訂的酒店離火鍋店似乎更遠一些,不過他們先走,按理說,應該差不多也快到了。
雨義平這邊確實輕鬆不,一是保姆車一直等著,二是斐飄飄即便喝醉了,也顯得特別安靜乖巧。
至目前是這樣的,雨義平還在心中慶幸,但如果他知道進了房間之後會發生什麽,大概也會嘲笑自己這一刻的天真和稚。
“謝了啊,時間也不早了,你趕回去休息吧。”到達之後,雨義平跟司機道了謝,便自己一個人扶著斐飄飄往電梯那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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